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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菱说:提前祝大家中国情人节快乐!!~~~~~~~~~~~~~~~~~~~~~~~~~~~
“咋滴?你现在后悔了?”韦钰眨眨眼睛,忽而整个儿贴了过去,小嘴若有似无的在他右边的脸上呼着热气,他“强有力”的右手被隔离在身后,一只玉手慢慢爬到他敞开的胸脯上,在那没有包扎的白肉上划着圈圈,边撩人道:“已经来不及啰……”
墨寒冷冰冰的脸上破天荒的燃起一片绯红,他斜睨着她,不着痕迹的倒抽口气。虽然他从未要求过什么,那只是因为他尊重她,另外他想以事业为重,但他绝不姓柳,也不叫无能。现下被这个爱之极恨之切的精致人儿这般撩拨——
“就算我现在有伤在身,但传宗接代还是没有问题的。”强压下小腹的燥热,冰块一如既往的冷笑道:“你是日子过得无聊,想玩火么?”
“呵呵……你也会有火么?”她韦钰就是被威胁大的,哪会吃他这套?越是这样,她越觉好玩。原本在他胸脯的小手似小蛇般忽而钻进被褥,划过他紧实的腰间和小腹,一把抓住那异常滚烫,最后忍不住噗哧笑道:“哟,还真的有火嘿!”
没反应过来她能有这出,墨寒闷哼一声,反手抓住那只肇事之手,狠狠瞪着某女,低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验身啊!不想受伤就别乱动。”韦钰眨眨眼睛,无辜道:“你不说雪衣族的传宗接代不能假借他人之手么?本宫慈悲为怀,就成全你啰。不过你也知道,那么多年了,本宫也没碰过你,身为哀家的夫侍,要为哀家暖床。那是不是也要让本宫验过身后才能享用呢?”
“你——”墨寒闭上眼深吸口气,强忍下浑身不适,慢慢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切莫被这死女人激将住。他现在根本没有缚鸡之力,再加上他抓着她的手,她钳着他的命根子,还若有似无的磨蹭挪动……怎么算都是她在胜方。慢慢呼口气,他轻道:“你,先放手。”
“给哀家一个理由。”韦钰得理不饶人的挑着下巴。
“你——”深吸口气,抓着她。却无法阻止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他无奈道:“我相信你就是了,何必趁人之危。”
多难得。冰块居然妥协了!韦钰眸中一亮,忍着笑意,得寸进尺道:“我是妻主,你是夫侍,你信我是理所当然的。我要给你验身更是无可厚非,怎么变成趁你之危了?这理由不成立,换一个。”
墨寒听她这么说,原本是怒火燃烧啊,可一眨眼的功夫,他又忽然冷静下来了。最后。他干脆松了被窝里的手,直直的看着韦钰,似乎在酝酿什么。
韦钰见他这般。以为自己已然将他治服,得意的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错了吧?告诉你一句名人名语:宁得罪小人,切莫得罪女人。不然啊……唔……”
所以说做人嘛,不要得寸进尺,要见好就收。
这不。就在她得瑟的当口,墨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脑袋压了过来。覆上自己冰冷的薄唇,为自己取暖。韦钰另一只手早被他隔开,没力气反抗,慌乱中她欲把被褥中的手抽出来,擦觉到她的企图,重伤的冰块居然一个侧身,抬腿压制住她整个身躯,继续用他冰冷僵硬的双唇,生涩的包裹住那两片柔软,放肆汲取他想要的温暖。
“唔……唔……”挣扎无效。
半天,墨寒终于离开那两片红肿,还带出一丝晶莹,他充满嘲笑的眸中难掩一丝情欲。韦钰喘着气瞪他,本想推开或是甩他一巴掌,无奈不能动弹,只能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这是在干什么?!还说我如何这般,你才是个趁人之危的真小人!”
“怎么不是‘哀家’也不是‘本宫’了?”墨寒缓缓凑上自己的唇,在她耳边学着她喷气道:“妻主要验身,侍身自当遵从,恭请殿下验身。”
这回轮到某女气极的甩开热脸,冷声道:“不用了!我信你就是!你快放开我!”
“呵呵……”墨寒不怒反笑:“怎么,后悔了?来不及了。”
“吓?”见那张脸越放越大,拼命晃着小脸叫道:“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你住手住手,啊……”
某女晃得太厉害,冰块忽然闷哼一声,跌回刚才的位置。原来,韦钰虽手不能动弹,却毕竟是健康人,自然力道十足。只晃那么几下,竟是生生将人的伤口给扯开。
连牵带袢的,墨寒躺下的时候把韦钰也带了下来。她一个不稳,重重趴在他的身上,冰块再紧接着倒抽口气,整个僵化,原本就没什么色泽的脸上变成死白。
韦钰自是立马反应过来!她单手一撑用最快速度离开他的身子,稳住自己后又忙着扒开他的衣服去瞧那伤口——只见原本雪白的缠布上逐渐扩散着鲜红,心间一急,就要翻到床边出去叫人。不想刚要翻过去就被人拉住,臂上的那只大手还有些微颤抖:“不碍事,休息会儿就好。”只一瞬,又很快松开。
韦钰犹豫一瞬,才又坐回里边,拿眼斜瞪着蹙眉平躺喘粗气的冰块,牵起他微颤冰凉的手,倏的红了眼眶。
算算最近脾气失控的时间,果然是自从怀孕之后。她现在所有的情绪都会像气球一样无限放大,且很难再受自己控制。深深呼吸好几口气,见他缓过来些许,才终于忍不住骂道:“你说说你这是何苦?好好的硬是要跟我杠,每次每次都这样,让我一回你能嗝屁了?”
“是你……先起的头,我……不过配合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