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大家都望向我。母亲道:“玲珑姑娘,你是不知那蛇妖的本事,他转眼间就将司马公子伤成这样,虽说紫涵---”“哼!渊哥哥为了她都伤成这样了,你们就只顾她的安危,渊哥哥的死活就不理了吗?”玲珑言语直快,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眼见母亲脸上不悦,还要再说,我忙道:“玲珑姑娘说的没错,这事的确因我而起,我去帮司马大哥找兰儿姑娘拿蛇血也是理所当然的,母亲,你就让我去吧!要不我也不会心安。”
玲珑冷笑了身道:“这还差不多。兰儿姑娘?你同她很熟吗?”母亲怒视了她一眼,求救的望着父亲。父亲无奈道:“紫涵的脾气你知道,这事只能依她了,只是你一人前去,我们不放心。而且...一时上哪里去找那白虎蛇?”翡翠忙道:“我愿随姐姐同去。”我本不想连累她,父亲道:“好,紫涵有时一根筋,你劝劝她。”
翡翠望了我一眼,道:“是,我会照顾好姐姐,不会让她吃亏的。”
我伏在司马渊的身旁,忍住心中的悲伤,还有彷徨,柔声道:“司马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拿到蛇血,解你之毒,就算我为此死了,我也会让翡翠帮你带回来的。”
母亲闻言,再也控制不住她的情绪,哭道:“紫涵,你不能有事,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回来,我们再想办法!”我不想再说,说多错多,只会让父母更加难过。
点了点头,同洞庭龙王道:“龙王,事不宜迟,有了救司马大哥的法子,我这就去找兰儿。”望了一眼床上的司马渊,我带着翡翠走出房间,这几天来,我还是第一次出房门,外面的天变了,冬天到了吗?空气中透着一丝阴冷,寒风袭来,寒意浸骨。我的心中却燃烧着一团火!那就是希望,救司马大哥的希望!
各路神仙走了不少,留下来的多是同司马渊有些渊源的,放心不下,才留了下来。我有些意外的是南岳大帝,他面容有些憔悴,还是亲自来送我。玲珑见了,忙上去扶住道:“父亲,你身子没好全,怎么就出来了。”
南岳大帝道:“没事,我听闻楚姑娘欲一人独涉险境,放心不下,前来看看。”我有些动容,道:“紫涵多谢帝君关心,只是眼下好不易有了救司马大哥的法子,不管多难我都要一试的。”
南岳大帝道:“群妖阴险,可惜我现在身子不全,不如你拿了我的斩妖除魔剑前去,妖魔发难,你也有个照应。”想不到南岳大帝顾虑如此周全,全不似前几日对我的咄咄逼人。我道:“帝君有心,只是仙剑非凡物,紫涵肯难驾驭,还是免了,我自己小心些就是。”
玲珑一声冷笑,道:“父亲,您真的是多虑了,谁不知道楚姑娘有天下无敌的五色石在手,还看得上我们的仙剑吗?”我闻言脸色微变,这个玲珑怎么好像有意针对我,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啊!
南岳大帝喝道:“住口,你懂什么!”我没有心思同她计较这些,对众人一礼道:“紫涵去了,司马大哥的事就拜托了。”
母亲本欲再说什么,我同她嫣然一笑,不待她开口,带着翡翠飘然离去。
姐妹二人离了洞庭,离了君山,茫然走在路上,虽说我们的目的是找兰儿,可以前从没听说她,更不知她此时身在何处,从何寻起。
入冬了,天空有些阴霾,寒风吹来,我那银白的斗篷随风飞舞,银狐雪白的毫毛抚着我的脖颈。翡翠帮我将斗篷收拢,道:“姐姐,天气阴寒,怕是要下雪了呢?”
我微微望了下天,应该是吧!路上行人稀少,多半是在家烤火御寒了吧!我道:“下雪,好啊!下过雪,天就不会这么暗淡了。”
翡翠忧郁的看了我一眼,道:“姐姐,你有些伤感呢,是否为司马公子的事忧心?”我苦笑了一下,何止这些呢?杨沐凡,方晓宁,兰儿我该怎么面对他们呢?翡翠又道:“事情变成这样子,倒真是我们想不到的,只是现在我们要上哪儿出找蛇妖拿血呢?”
这个正是我现在忧心的问题,兰儿在哪里呢?‘姐姐’!方晓宁叫兰儿姐姐,这么说晓宁一定知道兰儿的所在了,我心中一个激灵,道:“我们去白沙洲,找到方晓宁再说。”
“白沙洲?”翡翠满脸疑惑,“那是什么地方?”我笑了笑,她还真不知道,道:“我们要去的地方!”
借助云遁,片刻就到了平姨家门口的江边,渡船不在,应是渡江去对面了,带着翡翠走到平姨的门前,我心中有些激,一人立在茶桌前,面露喜色,有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我,片刻反应过来,飞身迎了上来道:“楚姑娘,真的是你。”
我快走两步,扑到平姨身上,道:“平姨,好久不见了,您还好吗?”
平姨上下打量我,道:“还是这么标致,只是怎么这么憔悴,倒叫我一时不敢相认。”我微微一笑,道:“可能是路上奔波,脸色不太好。”平姨点了点头,打量着翡翠,我忙道:“这是翡翠,我妹妹。”
翡翠忙上前,道:“翡翠见过平姨。”平姨高心道:“好!好!江边风大,快进屋吧!”
我们随平姨到屋里,四下打量了一下,一切如旧,只是没看到方晓宁,我心中揣在急事,问道:“平姨,晓宁不在家吗?”平姨帮我们送上热茶,有些无奈道:“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野了,自从上次出去,都一个多月了。也不见人影,唉!我反正都习惯了,沐凡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