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被折腾了多久,在庄浅精疲力尽时才得以解脱,万分嫉妒的看向依然生龙活虎的男人一眼,明明一直出力的是对方,为嘛人家还这么精神奕奕?自叹不如的扶额:“我怎么感觉你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这太不合常理了,虽然江昊宇深爱着庄云,可整个庄家都知道他出去花过,没理由被不该发现的人发现了,还保持着处男身,那就太冤枉了。
就庄云的口气,江昊宇无论怎么解释,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要是她的话,既然如此,那干脆就出去花好了,反正大伙都这么认为的不是吗?凭他的本事,要什么女人没有?
对于处男的定义并非他第一次很快,也并非他动作毫无技巧性,而是她发现这家伙压根就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一直充满好奇的研究她各个部位,搞得她像个展览品,但凡有过丁点经验的人绝不会这么夸张。
当然,想到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挺宽慰的,只是无法理解而已。
“的确是几辈子都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江昊宇单手枕在脑后,闭目等待着激情余韵散去,即使累得胸腔不住的大力起伏,依旧神清气爽,若不是碍于身边有个孕妇,真想来根事后烟。
当然不会告诉庄浅他不找女人的真正原因,男性的尊严不能开玩笑,其实以前他真找过一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脱得一丝不挂,但他没多看几眼,原因嘛,自然是没任何生理上的冲动。
庄浅双眼一番,变得也太快了吧?求欢时能把恶心的话说尽,这一完事就翻脸不认人,靠,男人怎么都这样?
身子跟散架了一样,抬抬手都有些勉强,但又不得不起来,因为身上跟撒了浆糊一样,黏腻得难受,掀开被子正要下床时,手腕被拉住:“又干嘛?我不管你药劲过没过,自己的身子自己了解,再做下去,就要一尸三命了。”
世上又不是没有被弄死在床上的例子。
“我不动你,睡觉。”江昊宇不由分说,将人又拉了回来。
“这么黏,怎么睡?”某女挣脱开,继续往床下走。
黏?的确是出了不少汗,某男皱眉,翻身下床来到女人身边,将其打横抱起走向浴室:“你怎么不早说?”其实也还好吧?空调吹着,也没多少汗液:“我都不觉得难受。”
庄浅面红耳赤的低吼:“东西全弄我身上了,你当然不难受。”奶奶的,难怪混蛋两个字基本都会用在男人身上,有本事以后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弄他自己身上去,看他睡不睡得着。
“呵呵。”江昊宇轻笑两声,不再言语,垂眸看看怀中炸毛的某只儿,得,就当养了个会发飙的充气娃娃,人家都让他身心舒畅了,给娃娃做做事后清洁也理所当然,毕竟……下次使用时更方便。
等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后,庄浅又被对方很绅士的抱回了床上,甚至还不忘给她吹干被打湿掉的头发,算他有良心,不枉她被他搞得死去活来。
将被子给妻子盖好,弯腰在那还泛着红霞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晚安!”
“晚你个头!”
须臾,两个人再次相拥,男人呼吸也逐渐均匀,庄浅很想将抱着自己的手臂拿开,可对方跟有意识一样,说什么都不放,无语问苍天,哎,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连她自己都有些茫然,的确,即使相爱了,过程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江昊宇绕口令的话彻底把她绕沟里了,当真就这么跟他糊里糊涂的过下去吗?结婚了,有孩子了,也上床了,以后过的也是正常夫妻的生活,那她还需要坚持那份可有可无的感情么?
她找不到话来反驳江昊宇,所以不得不低头,早知道就去当律师了,好吧,她再次承认,口才方面她不如江昊宇。
之所以心里委屈,大概是因为她爱他至深,他却为了得到想要的欢愉而跟她玩心机,明知道她脑子笨,没读过几天书,还反将她一军,反得她退无可退。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也进入了梦乡,想不通也无所谓,因为她相信明天的太阳会依然灿烂。
晨阳冉冉高升,的确是明媚的一天,彻夜未眠的夜飞霜和莫影川脸上并无疲倦,就那么双双坐在阳台欣赏日出,靠在最爱的人怀里,那种感觉就跟初升的太阳一样美好,扣在一起的手收紧,指着红日欣然一笑:“影川,你看,太阳出来了。”
莫影川垂头,将下颚抵在女人的头顶,收紧臂膀:“从来不知道它也有如此旖旎的瞬间。”
“你没看过日出?”不会吧?她以前可是经常和庄姐她们郊游看日出日落的,一帮子兄弟姐妹在一起,即热闹又亲切。
“没有,人们都说日出代表着希望,而我的人生却充满了绝望,没有任何希望可言,童年本也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爸就不爱回家了,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把女人带回家,我本来想告诉我妈的,可某天学校有个女孩儿突然打了我一巴掌,说我妈勾引她爸爸,我不信,她就带我去看,果然,呵呵!”
夜飞霜立刻瞪眼:“怎么可能?婆婆那么好的女人……”
“好?”莫影川长叹着弹了女孩儿一记脑瓜甭儿:“也就你这傻子会觉得谁都是好人,若她要真是好人,又为何让你住进家?还童养媳呢,她要是好人,明知道我的状况,还让你跟我结婚?霜儿,你太天真了。”
也对哦,夜飞霜垂头,不过很快便又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