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月关上车门,话语铿锵有力:“老板,需要我陪您上去吗?”
“你说呢?”江昊宇淡漠的撇了手下一眼,后单手插兜阔步走进医院大门。
女人明了似地抬抬眉,干脆斜倚车窗,环胸静静等候,又不是没私人医生,真不明白老板为何要来这种地方,而且他生病了吗?她怎么看不出来?更奇怪的是每次进去都不让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泡妞的呢。
但冷清月知道那是胡扯,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心腹,谁不晓得江大老总心心念念的是庄家那病态美人?为红颜守身如玉,非卿不娶,再多国色天香也只取那一瓢饮。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国耀现任老总至今二十九还依然是名副其实的童子身,连kiss都没和人打过。
面对那些惊奇的目光,江昊宇可谓是一律无视,也没给人窥探隐私的机会,直走向院长办公室。
“你不是说药石无医吗?”
严肃静谧的空间甚是整洁,两位出类拔萃的年轻男人面对面隔着办公桌而坐,问话的人显然隐藏着丝丝怒气,好似对那院长有着严重质疑。
一身白大褂的佘玄赢立马斩钉截铁的点头:“何止药石无医?就是大罗神仙降世,对你这病也束手无策!”末了给出一个‘你这辈子算是废了’的同情眼神。
“可是两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且还大战了五个回合,你作何解释?”江昊宇好整以暇的靠后,慵懒中透着薄怒,好似自己的顽疾都是这个庸医一手造成的一样。
佘玄赢霎时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枚鸡蛋,很快又趴在桌上,凑近俊脸问:“你确定那不是一场春梦?”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双硕士学位,十位良师的高徒,有华佗再世之美誉,不可能诊断错误的。
昊宇的不举之症是与生俱来,没阴影,没心理问题,更没病症,简直就是去泰国做人妖的最佳人选,没压人的功能,好歹还能给人压。
江昊宇眼角抽了抽,狠狠瞪着那二十多年的好友。
后者语重心长的劝导:“你别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昊宇,这件事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真的没办法,我知道你很渴望和异性亲密接触,但是幻想过头你就得转到神经科了。”
“佘玄……”
“开玩笑开玩笑!”不等男人震怒,佘玄赢立马抬手缓和气氛:“瞧你火气大的,小心又永垂不朽了。”难道是真的?看他这么生气,想必绝非误会,莫非奇迹真的存在?且以前昊宇不是找过别的女人吗?一直都萎靡不振。
任何shí_bā_jìn的片子都看了,也毫无起色,甚至连同志片都放了十几部,依旧软弱无力,连他这神医都做不到的事,那个女人是如何办到的?不但不再萎靡,还整夜都跟打了硬化剂一样,五次?啧啧啧,太神奇了:“说说看,具体是什么情况。”
不再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询问。
某男优雅从容的叠加起双腿,十指在腹前交叉,做了个深呼吸才拧眉道:“当时刘总庆生,在我公司旗下的酒店里举办,喝了不少酒,几乎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只记得当时好像想上楼去洗个澡回家的,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身边躺着个女人。”
“等等,本来是要洗个澡回家,后来呢?”
江昊宇揉揉眉心,颇为烦闷的摇头:“什么都记不起。”
原来如此,他就说嘛,他的诊断不会出错的,佘玄赢抿唇笑道:“你指定是遇到碰瓷儿的了,你看啊,首先你酩酊大醉,那可是五星级酒店,没专用钥匙进不去,你进屋后,那个女人是如何进屋的?肯定是有人蓄谋已久,想敲诈你一笔。”
“不可能!”男人不假思索的反驳。
“现在还没问你要钱,不见得以后不会,毕竟你向来都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求财也可能是求名,妄想当江家少奶奶的人多了去了。”
江昊宇嗤笑:“别的女人倒还真有可能,这个女人不会。”
佘玄赢狐疑的倾身:“莫非她比你还有钱?那涂个什么?我推测应该是你进屋之前,那个女人就已经千方百计躲在里面了,结果没想到你雄风不振,于是为达目的,她就又找了个男人进去,顺便还将你给打晕了,等你快醒的时候再让那个男的离开,如此这般,就成你早上看到的局面了,相信我,绝对是个阴谋。”
仿佛打死也不信对方能和女人翻云覆雨似地。
“哦?是吗?可我后来调了监控,那个女人是在门关紧前尾随我进去的,也根本没什么其他男人介入,还有……!”欲言又止,狭长眸子内警告味十足:“我是来诊病的,不是报案!”
“这……这样啊,得,就当我柯南看多了吧,不过都说了是尾随,一看就图谋不轨,你当真确定那人不是另有目的?她是谁?”那些欢好后的证据真是昊宇留下的?
“庄浅!”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好似恨不得将名字的主人公化作这两个字,然后残忍的咬碎。
“庄浅,好熟悉……庄浅?”想起是谁后,佘玄赢惊愕的抬头,能让好哥们咬牙切齿的庄浅除了庄云的宝贝妹妹还有谁?天呐,和昊宇那啥的居然是那个臭丫头,这可比连中十次六合彩还要不可思议。
某江挑挑眉:“现在还觉得她想敲诈勒索吗?”
佘玄赢干咳着摇头,虽说庄浅行事乖张,在庄家也毫无地位,但她敲诈谁也不会敲诈到昊宇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