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真认不出她呢,玩味的回头:“关你什么事?”她做什么工作是她的自由,至于被叫爷,只是大伙觉得顺口而已,大白,二洪,三杨,四夜,四夜叫着叫着,就成四爷了,跟听着爽不爽没半毛钱关系。
一个称呼而已。
“不光贪慕虚荣,还水性杨花,夜飞霜,如果不是有道德束缚,你是不是恨不得tuō_guāng给全世界的男人欣赏?看你在台上挺享受人们垂涎你风骚的样子嘛,几年不见,你就堕落成这……”
“啪!”
莫影川舔舔唇角,将被打偏的俊脸转回,轻蔑的揶揄:“怎么?丑陋的一面被揭穿就恼羞成……”
“啪!”夜飞霜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又挥了过去,虽然这人渣从没给过她好脸色,如今也毫无瓜葛,但毕竟曾经相处了十二年,她也确确实实把他当亲人一样照顾了十二年,年龄一样大,可莫影川行事作风太恶劣,因此她有时候也把自己当他姐姐。
一直忍让着,一直呵护着,顶着冰雹给他送便当,内裤都是她在洗,深怕他饿着冻着,十二年里,她为了照顾他,甚至都忘记了自我,他的出类拔萃就是她最大的动力,爱到了发疯的地步。
万没想到过度的关心到最后就成心存不轨了,即便他不爱她,可以直说,她又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来玷污她的尊严?
如今他什么都不是,还要来挖苦她,别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蠢货,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以后他再敢胡说八道,她一定会让他好看:“莫先生,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离婚,连陌路人都算不上,你没有资格对我批头论足。”
莫影川眉头紧锁,似乎没想到女人会出手来打他,不过还是将人再次拉住:“为什么?”见女人不说话就继续问:“为什么你要这样作践自己?手脚健全吧?随便一份工作都能活下去吧?为什么你一定要……”
“你有病啊?放开我,该死的你再不放开我喊人了。”见怎么都挣不脱,夜飞霜冲屋里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放开她!”闻声赶来的杨硕上前就一拳挥上莫影川的侧脸,后将夜飞霜护在身后,指着男人咆哮:“哪来的混帐东西,竟敢在这里撒野。”
莫影川摸摸唇角的血渍,眼中阴霾乍现,回头就一脚踹了过去。
“啊!”夜飞霜捂嘴尖叫。
果然,杨硕按着胸口直接瘫坐在地,就在另一拳要袭来时,夜飞霜扑了过去,怒喝道:“莫影川,你发什么神经?”
“你闪……”所有的话都因触碰到女人胸口而停顿。
杨硕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还是在美人面前,即使知道技不如人,还是爬起来继续拳脚相加,打了半天才发现那家伙没还手,看来刚才对方不过是侥幸才把他打倒,现在知道怕了吧?想着想着,又一拳头打了过去。
这次轮到莫影川狼狈栽倒了,眼见杨硕还要打,夜飞霜立马拦住:“算了算了,咱们走吧。”后整理整理被莫影川抓乱的衣襟,瞪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这才挽着杨硕要进屋。
“不好意思,酒精上头,得罪了。”莫影川慢慢站起,捏紧右拳转身走远,眼底满是震撼和不可置信,平的,怎么会是平的呢?而且另一边很正常,怎么会这样?
若不是以前相处过,更亲眼见过,他会认为夜飞霜天生胸前就不正常,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有一个解释,因为某种原因切除掉了,切除……对于女人来说,一定没法接受吧?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他吗?一定是的,否则夜飞霜不会看他时会透露出些许恨意,她那么爱他,为了他什么都肯付出,怎么可能恨他呢?以前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她都能欣然原谅,从不抱怨,现在竟开始恨他了。
那得到什么地步她才会来恨他?
满面苦涩的坐到脏乱角落里,双手紧紧抱住后脑,再也没了进酒吧时的神采奕奕,显得格外狼狈和无力,好似一下子天崩地陷了一样,令他无力去承受。
许久后才掏出香烟,当火苗照亮黑暗的空间时,原本俊朗的五官上已被泪浸湿,嘴角高扬着,偶尔也散发出几声笑意,最终叼着香烟仰头望向被严重污染的高空,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安排相见呢?徒增烦恼罢了。
“妈,咱们可真是害人不浅,您看到了,那傻子被咱们给搞残了,您呀,要还有一点良知,就保佑保佑人家吧,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当时让你把他拿掉,你非不听,都说咱们没能力养他了,现在好了,男不男女不女,养他干嘛?’
‘姓莫的,你说话前先拍拍自己的良心,当初你不也没怎么反对吗?再说了,当时他是这样吗?要不是你成天在外搞女人,没时间照顾他,他会跟人打架吗?会被人弄成这样吗?’
‘我搞女人?我每天在外忙着赚钱养家,我那是应酬,什么叫搞女人?行,既然你非要成天跟泼妇一样,这日子也没必要过下去了,要不是你们两个,我早飞黄腾达了,离婚吧。’
‘离就离,哼,要不是嫁给你,我也早事业有成了,儿子我自己带,用不着你们莫家,影川,咱们走,你看好了,这个人,他连畜生都不如,以后看到他跑远点,咱高攀不起,放心,有妈妈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影川,这个是小霜,她爸爸已经去世了,她妈妈也患了绝症,我答应过她妈妈会好好照顾她,你以后要对她好点知道吗?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