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后发生过什么,监控器可没透视的功能,但庄浅已经恢复了些许记忆。
当时进屋后,发现那家伙已经倒在床上,也的确举起了凶器,然而下一刻对方就敏锐的察觉,一把抓着她按倒在床上,扭打了一番,就真的行凶不成反被干了。
偶买噶的,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吞吞口水,撇了身边人一眼,见其双手环胸,懒散的靠着床头,正好整以暇的瞅着自己:“那个……可能是太久没见,想请你喝杯酒,肯定是这样的。”
“哦?头一次听说酒是这样喝的。”男人鄙夷的瞅了眼凌乱床单,当对上那抹殷红时,又厌恶的对上某人。
庄浅抓抓后脑,知道情况对自己很不利,打她一顿或者捅一刀都是小事,如果事情告到老爸那边,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而且她真的很不想去面对那家人,一不做二不休,放软姿态,干笑道:“这肯定是个误会。”
“以前吧,觉得你只是个冷血动物,肆意践踏别人对你的好,从不感恩,时隔六年,你不但毫无悔改,还变本加厉,直接晋升成无耻小人了,怎么?六年前的惩罚还不够?a市不想待了?”男人皮笑肉不笑的问。
庄浅半天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该不会是以为她因见不得庄云好,所以才故意来搞破坏的吧?联想没请他决计是一大损失,懒得多费唇舌,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a市她也还想待下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包包,干脆将兜兜里所有的钱都掏出。
“你怎么想是你的自由,不过还是得说句,你想多了。”切,难道就因她看不惯庄云有这么个痴情汉喜欢就心生嫉妒?呸,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即使真嫉妒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贞操开玩笑,这么亏本的买卖她会做吗?
江昊宇看着桌上的一堆零钱拧眉:“什么意思?”
急于离开的某女把钢镚儿都给掏了出来,也不忘捡走两枚,既然都不予计较了,那就做戏做足,调笑道:“事已至此,咱就把昨晚当成一个噩梦好了,这是我目前所有的家当,都给你……!”见男人阴霾不散,忍痛道:“得得得,这两块是我坐公交的钱,也给你,小气劲儿!”
有道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全当封口费了。
车没开来,包也被偷,十里路恐怕得走回去了。
男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眸中甚至闪烁着一丝杀意。
“你别跟自己多委屈一样,我也是受害者,总之昨晚是我喝得太多,做了什么也差不多忘得一干二净,换句话说,昨晚换成是其他男人,结果也一样,再者说,昨夜你不也很愉快吗?没记错的话貌似有……!”眨眨大眼,急切的伸出五根手指。
“愉快?”江昊宇眼底的杀意变换成疑惑,指尖按压着太阳穴,眉心紧蹙。
“当然了,反正你我都想不起来,那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那就这样了,撒由啦啦!”恨不得插上翅膀飞离的庄浅立马拉开门冲出,疯了,全特么疯了。
她居然会和江昊宇滚床单,这是昨晚之前从不敢想的噩梦,即恶心又憎恨,天呐,咱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最终还是打了辆出租车,坐在后座望着飞速向后翻飞的景物,某女六神无主的遥想曾经,七岁吧?生日那天竟然得知她是一个陪酒小姐所生的私生女,并非庄家夫人所出,那一刻也顿时明白为什么妈妈不喜欢她。
甚至连一个拥抱都没给过她,冷冷淡淡的,对姐姐庄云却捧在手心,爸爸是名门望族,最怕传出丑事,害怕她的事被曝光,因此也不愿多看一眼,还记得二年级时,高高兴兴拿着一百分的考卷给他看,他也是匆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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