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男人,来娶春妮还是做侧室。谁脑子被门挤了才会答应。
孟三一脸的郁闷,年春妮踹了他一脚,红着脸道:“孟三,你想什么呢?就算那不是老男人我也不能嫁啊!我是许了人家的。”
粱凤也皱着眉头说是,她看了一眼李狗蛋的神色,拧了拧眉,说道:“说句实话,你们还没来的时候,就有人来给春妮说亲了。我也说过春妮许了人家,可是……他爹,狗蛋,你们看看要不要回九泉庄和李大哥李大嫂商量商量咱们先把定亲这事儿办了,办的大一些,也好……”
“娘!”年春妮有些嗔怪地瞪了粱凤一眼。
“春妮,这个时候不是使性子的时候,你娘说的有道理。”年文力叹了口气,劝年春妮。
“可是……”年春妮皱了皱眉:“会对狗蛋哥影响不好的,他还要求学考试呢!”
“我无所谓啊。”李狗蛋脸色微红地摆手。
年春妮翻了个白眼,求救似的看向越疏狂:“师父!”
越疏狂回神,挑了挑眉:“嗯?”
“师父你到底听没听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啊?”年春妮简直要抓狂。
越疏狂诚实的摇了摇头:“你再给我说一遍我听听?”
年春妮叹气,无奈地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越疏狂听完也不说话,只是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年春妮想催,可是又怕打断了越疏狂的思绪,也许越疏狂是在想什么好计策呢?年春妮现在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至极,还偏偏不能表现出来。
等了许久,越疏狂才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不行。”
年春妮简直就要跳起来喊万岁,却听到越疏狂悠悠然地继续说:“有人上门求亲是好事儿。说明咱们春妮有人要。”
“我本来就有人要好不好!”年春妮撇嘴。
年家杰和李狗蛋低下头嗤嗤地笑,年春妮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羞了个大红脸,转身就想走。被越疏狂一把拉住。
“你跑什么?为师要说什么你能知道吗?难不成你还要为师说第二遍不成?”
年春妮低下头默默检讨:“师父我错了,您说。”
“为师近来萌生了一个想法。”越疏狂皱了皱眉。
“这和我不能定亲有什么关系?”年春妮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越疏狂瞪了她一眼,年春妮赶紧捂住嘴,只露出眼睛来向越疏狂眨了眨,越疏狂才继续说了下去:“为师的这个想法其实是这样的……”
越疏狂觉得人生苦短,以年春妮早晚都要嫁人的形势来看,他的一身伟大的医术能不能够得到传承是一个很不保险的事情。而且人生苦短。谁知道再剩下的生命中,能不能够再遇上一个像年春妮这样不歧视他和颜疏青还比较有医学天分的徒弟呢?所以为了避免自己的一身才学被年春妮给埋没了,他打算把自己这么多年所学所闻所想所感写下来。写成一部伟大的医学巨制。
年春妮愣了一会儿,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李时珍的同好啊,第二个反应就是这和她不能定亲有什么关系?
而存有这个疑问的显然不是只有年春妮一个人,比如孟三就已经在年春妮之前问了出来:“越疏狂你写你的书,年丫头定她的亲这不矛盾吧。你为什么不同意啊?”
很多说求知的眼睛都盯住了越疏狂。
越疏狂看了孟三一眼,笑道:“是不怎么矛盾,可是我觉得我们家丫头订了亲就好像不是我们家的了一样。”
“那个,越疏狂啊,不是三爷我打击你,年丫头本来就不是你们家的吧?”孟三拍了拍越疏狂的肩膀:“年丫头姓年不姓越啊。越大神医。”
“可是丫头是我徒弟不是?”
孟三善良而诚实地点了点头。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算是她爹啊。”越疏狂说的言之有理。
只是旁边人家年春妮的正爹嘴角抽了抽,却什么也反驳不了。毕竟,越疏狂说的的确在理。
年春妮愣了愣,突然抱住越疏狂的胳膊:“师父师父,我知道了,你的书一定会成为创世精品的。只是一定会浪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师父是希望春妮能够跟以前一样没有桎梏的跟着师父多学些东西是不是?”
“啊?其实就是我……”
越疏狂的话被年春妮一把打断:“师父你的栽培徒儿终生难忘。徒儿一定跟随师父好好学医,济世苍生。”
这口号喊得响亮,这口号一出,连年家杰和李狗蛋都有些怔住了。
李狗蛋怔怔地说:“原来春妮有着这样的宏图大志,先前倒是我小瞧了。”
年家杰也有些楞:“我以为姐姐被这两位传说中很厉害的大夫收为徒弟就是运气好,或者是姐姐单纯遇上好人了,却不知姐姐居然是这么真心真意的学医啊。”
“……”年春妮嘴角抽了抽,不愿意搭理年家杰。
越疏狂也别过身去低声笑了几声,笑完了才转过头来问年春妮:“丫头,还记不记得入门时说过的誓言?”
年春妮神色一凛:“我为医者,需安身立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普救众灵之苦。”
“无欲无求……”越疏狂笑了笑:“所以,为师的医典不求什么能够流芳百世,却希望,普陀山的医术不会断在你这里。”
“师父……”年春妮突然有些闹不懂越疏狂的意思了。
“没事了,好饿啊。”越疏狂突然又成了往日里那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样子。
可是年春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