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妮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着年春妮走远了。颜疏青才皱了一下眉头:“师兄,会不会太过了?”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心性高了些,不磨磨她的性子,以后她医术再好,也不过是个空架子。师弟,你学医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知道学医最讲究的就是性子沉稳吗?”
“我只是担心,太过了反而让她……”
越疏狂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没事,等丫头知道她种的是什么了之后就会好了。”
可颜疏青却想象了一下年春妮的表情。默默的流了一滴冷汗。
此时的年春妮扛着锄头种子木桶来到田坎间,整个人都惊呆了。
昨日里挖的那二十个坑……都不见了。
“啊啊啊啊啊!天要亡我啊!”年春妮扔了锄头坐到地上大喊。
有经过的女人奇怪地看了年春妮一眼,年春妮一个哆嗦猛地站了起来。
“咦?姑娘瞧着面生的紧呐。怎么站在越大夫他们家的药田上?”那女人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年春妮。
年春妮一愣,问道:“您说什么?这是药田?不是种粮食的田地?”
“越大夫种什么田哟。”那女人好笑地看着年春妮:“越大夫啊每年只要好好的种一些药材,帮着咱们乡里乡亲的看病又不收钱,咱们种的粮食没人匀他们一些。也够他们两个吃一年的了。再说了,每年得有大半年他们都不在山里呢。咱们啊,都想着他们呢……哎,姑娘你还没说你是什么人呢,你要是说不出来,我可喊人了啊。”
“唉唉唉。大妈大妈,别介啊,那个我是越大夫的徒弟。”
“徒弟?”那女人皱眉:“我怎么从没见过他们收徒弟的。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真的是他们的徒弟啊。”年春妮抓了抓头发。
那女子瞥了年春妮一眼,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年春妮刚松了一口气,就听那女人喊了起来:“快来人呐,大牛二牛,二狗柱子快来啊。这儿有个坏女人在破坏越大夫家的药田呐!”
年春妮一把捂住耳朵,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女人的背影。这爆发力真强大,震得年春妮耳朵都要聋了。
年春妮现在只希望这女人的吼声能把越疏狂他们也吸引过来,不然……年春妮看着远处愈来愈近的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双腿打起颤来。
“出息。”耳边终于响起了期盼中的声音。
年春妮回头看了一眼,咧了咧嘴:“越师父颜师父你们都来了啊!”
颜疏青笑着点头,越疏狂却一抽一抽的。
年春妮猜不透越疏狂的意思,也不敢乱动。
却听到越疏狂强忍着笑意的声音说:“你颜师父同我说锻炼你的耐性有其他方法,我这好奇地来看一看,怎么你却被人当成贼了?”
年春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那个女人已经领着什么大牛二牛二狗柱子过来了,只是看到越疏狂和颜疏青时,有些愣怔:“诶?越大夫颜大夫,这……”
“哦,是我们两个还没来及跟大家伙儿介绍,这位姑娘名叫年春妮,是我们师兄弟两个今年寻到的接班人。”
“真的是你们的徒弟啊?”那位女人似乎还有些不大相信。
越疏狂却看了她身后的大牛二牛一眼,皱眉:“牛婶,你家大牛二牛……”
“有些日子没犯病了,您留下的药管用得很,就是……”
“就是每次用药后,他们的身子总会虚弱几天是不是?”越疏狂笑了笑:“牛婶,这次好了,等明日,我会带着我徒弟亲自去为他们两个施针,他们就会彻底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