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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暖玉帐,灯火通明。
巨大乌青色檀木桌上,放着一张白色宣纸,宣纸之上,慢慢晕染出一个窈窕佳人。紫毫在纸上龙飞凤舞,而执笔之人,正是萧璃。
曹冲掀帘而进,刚想弯腰行礼,眼角却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又是她!云轻尘!
曹冲心底涌起一丝愤怒,他从始至终都不喜欢她。她当云烟的时候是这样,她变成云轻尘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从未如此的讨厌过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若不是因为她,殿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初的大计,若不是因为云轻尘,现在的殿下早就是陛下了。
因为除夕宴会,殿下无声无息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抗旨不尊,被苏慕一党弹劾。皇上大怒,连下三道圣旨急召回宫。而殿下,却仿佛失了魂一般,对圣旨置之不理。
边关告急,在一月内,匈奴就连攻下两座城池,战况紧急。百姓叫苦连天,皇宫闹的人仰马翻,殿下也是置之不理。
皇上震怒,下旨说若是殿下再不回宫,就废去他的太子之位。
最后还是他把殿下敲晕然后绑回了帝京。
这一个月,殿下就回来时去了一次皇宫,然后一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都不去,对外称养伤。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冷静腹黑的王爷已经彻底变了。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曹冲摇摇头,虽然对现在的殿下很是失望,可是他是自己的主子,而且是一生的主子。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早在他决定要跟随殿下时,他就发誓,今生今世,要护得殿下平安。
曹冲单膝跪下,恭恭敬敬的禀报道:“殿下,我们派去监视陈世鸿的人无缘无故的全死了,应该是苏慕使的手段。”
握着紫毫的笔有一息的停顿,然后是慢吞吞的语气:“知道了。”
“殿下!”曹冲一看到他如今的这个样子,不由得气结。拔高语调道:“您忘了你当初的梦想吗?您忘了你的大业吗?殿下是曹冲的主子,我本应该毫无怨言的听从殿下的安排。可是,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哪里还是我当年钦佩的王爷。”
萧璃的手一顿,有些讶异的看着曹冲,他从未想过,他最忠实的下属居然敢这么大胆的说他。
“殿下,你醒醒吧。如今边关告急。苏慕等人手握兵权。而且在荆州一带已经得到所有人的拥护。一旦他领兵前来,那么天朝或许就真的要易主了。”
“而且,我前几天得到消息,明月堂所有的人都前往荆州。与苏慕汇合。他们大批人马汇合,肯定是在谋划着什么大事。我虽已派探子跟过去荆州,可是苏慕老奸巨猾,我们的人根本打探不到什么。还损失了好几个人。”
“如今,天朝岌岌可危。殿下,麻烦你醒醒。为天朝着想,为您自己着想。你快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方法补救。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听了曹冲的话,萧璃自嘲一笑,喃喃自语:“兵权,民心。他都有了。”萧璃终于放下笔,宣纸上只剩眉间的桃花未点,他微仰起头,有些茫然,有些失意,有些不甘:“是我输了吗?”
“没有,王爷还没有输。”曹冲打断萧璃的话,“王爷此时再派人前往边关,势必要牵制陈世鸿等人,顺便让皇上施加压力,把兵权平衡。这样的话,苏慕就不会轻取妄动。然后,我们带着一千神策军,在他返回帝京的路上,悄悄把他格杀。只要他一死,湛亲王等人再逐个击破,那么,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听了曹冲的话,萧璃却并没有喜意。“你当他是那么容易杀的?难道忘了,当初一千御林军全军覆没都他还未伤一分一毫。”
感觉到殿下的思维终于走向了正常。曹冲微一松气,放松道:“属下知错。所以还是要殿下担起大任。告诉属下,该怎么办?如今情况危急,再耽搁一天,对我们越是不利。还请殿下及早拿主意。”
萧璃一言不发,悠悠靠坐在太师椅上,窗外一片漆黑,有桃花香弥漫。
一只黑色鸽子飞来停在窗棂旁,发着“咕咕咕”。眼睛看向室内来。
曹冲抬头,看着鸽子,汇报道:“是潋滟来消息了。”说着走近前,取了鸽子爪上的精小竹筒,替到萧璃面前。
萧璃?i开竹筒盖子,倒出里面的东西。
落入掌心的,是一块带血的丝绢。形状不规则,带着血的一笔一划,却真真切切是潋滟的笔迹。
丝绢中只有一行清晰的娟秀血字:“三日后,萧明夜与云轻尘大婚。”
脑中一片轰鸣,萧璃来不及想为什么潋滟是用“血书“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来不及想她此时又该如何,来不及想边关虎视眈眈的萧明夜一党,来不及想萧明夜此时有了兵权,也有了民心,他会做出什么翻天覆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