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方法很简单,死缠烂打。
一路上不管胥哲走多快,亦或是故意不坐车走远路回警局,她都紧紧跟着,虽然累的小心脏疼,但对于此刻钻牛角尖的她来说,一切都是浮云。
在前面走着的胥哲一脸的好心情,对于后面的跟屁虫,他故意选择被冰雪融化的道路走。
也不管后面的少女摔没摔、疼不疼!
天色渐渐黑了,俩人走了将近三小时的路程,差不多快把本市的某个区逛了半圈。
胥哲看了眼前方不远的大酒店,大步走了进去。
而梓桐紧随其后,酒店的豪华装置,她抛之脑后,她的意思很明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服务员点餐!”随着胥哲的一声令下,服务员毕恭毕敬送来一份菜谱,然后就听胥哲点了很多很多菜,每份菜的名字起的也特别有心,可想而知这得花多少钱。
这要是平时,梓桐肯定心疼死了,打死都不会无缘无故请这小子吃饭。
但此刻进入牛角尖模式的她什么都不想,就跟胥哲杠上了。
任胥哲点了多少钱、多少盘菜,她大眼不炸一下,淡定的坐在那。
到了付款的时候,她真想从二楼跳下去。
你丫的,吃顿饭能花一千!
这个时候的一千相当于后世的一万啊!
靠之!
她悄悄拍了拍激动的小心脏,淡定的套出兜里的几张毛爷爷。
“钱不够、”
她道。
胥哲看都没看她一眼,套出了一沓毛爷爷,目测正好一千吧。
她赶紧把服务员手中的三百块钱抽了回来。
继续跟着胥哲走。
又是将近大半个小时的路程,梓桐觉得今儿个把今年一整年的路程都走完了。
累的她都不想说话了。
可她知道若是此刻放弃,她就彻底输了。
这是她和这小子莫名其妙的一场无声的大战。
天色已经黑了,她也不用担心老爸老妈担心云云的。早跟她们说了去郝开心家,就算她不回也会猜到会在郝开心家休息。
终于到了胥哲在本市的小公寓。
在看到这座小公寓的时候,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不是她帮萧廷威找的公寓么?
怎么钥匙在他手里,早知道这样,她守株待兔得了。
不过她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
胥哲前脚进屋,她后脚就要踏进去,却被人阻挡了。
这个人面无表情道:“你回家吧!我要睡了。”
“你睡、”
“砰!”门被关上,她的话滚回了自个肚子里。
气氛的踢了踢门,脚上却传来一阵疼痛。
破门,这么硬!
她今天拼了。
“胥哲开门。我要进去,这是我当时找的房子,是萧廷威的。我有权利进去、开门”
里面没有声音。
她继续拍打着门:“胥哲你不开门我就一直在外面叫。”
“你开不开门,不开门我就砸窗了!”
在她一阵乱吼乱叫下,对方并没有任何反应,倒是把离得很远的邻居叫的大发脾气。
“大半夜的叫什么叫?在叫我他妈的掐死你!”
这男人嗓门一吼顿时让梓桐的心哇凉哇凉的。
她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现在的人怎么就这么不有爱,就算后世在世态炎凉。也不会这样啊,至少也会报个警什么的。
真是.!不能比啊,一比气死个人。
坐在台阶上,看着天空上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
说不出的失落感。
感觉重生的太失败了。
人家重生有车有房而且亲人身体健康。
她呢,虽然有房有积蓄,可身体这关过不去啊。她自个怀揣着不好的小心脏,而且姥姥她已经不在人世了,这当然也有她的原因。
想想没重生的她。此刻一定在苦逼的加班,再或者出差,更不剂就是大姨妈来了,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没有人照顾。
总比现在好啊,重活一世对什么都特别珍惜。所以包括她爱的人。
爱的人却因为她的重生提前进入死亡状态了,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得劲。
越想越糟糕。而此时纷纷扬扬的大雪就像是她哇凉哇凉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越来越冷的她闭着眼打着吨。
现在也不知道几点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叫她。
她拢了拢衣领睁开沉重的眼皮,借着屋里的灯光看着胥哲。
“我冷!”
“进去!”
她一撇嘴:“脚麻了!”
她真的很冷,感觉全身都是凉冰冰的,特别是双脚,而且她特别困,上眼皮下眼皮估计在热恋吧,腻腻歪歪的......
迷迷糊糊中听到少年不耐烦的声音:“真麻烦!”
是啊,她的确是个麻烦。
“帮我救救大伯小叔、帮我救救它们、也救救我们。”
她无意识的呢喃进入了梦乡。
又做梦了。
眼前是滔天的大火,热浪一波一波的侵袭着她。
她害怕的只知道叫救命,她看见火光之中好多人影在匍匐前进。
是在救她吗?
那个着急的面孔又是谁?
“别怕、别怕,我来救你!”男人或许想安抚害怕的她,可男人不知他的语气带着颤意和害怕。
“把她给我救出来!快去!”这个男人的声音又是谁?
她明明睁大了双眼,为什么男人的轮廓是那么的模糊,只看到高大的身形在向她移动。
火苗好像烧着了一个男人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