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无人愿意接她的话儿,旁边一个影子跑过,正巧葛氏带着毓静出外玩耍。
“那不是毓静吗?”
她的眼睛如同一头饥饿的狼找到了猎物一样,目光直烁,嘴角挂着一丝邪笑:“来,到伯母这边来。”
她那招手的样子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毓静看着她扭头走向另一处花草锦盛的地方,她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拉着毓静小小的隔壁眨巴眼睛问:“怎么,不认识伯母了?”
毓静迟迟的看着。嘴巴厥的老高,眼眶微微泛红:“凶!”
她那记忆里芳苓是那么的蛮横,这会儿想是不是又要吼自己或说教训姨婆。可是她的小力气哪里挣脱得掉,芳苓的手拉着她一个劲儿的问问题,她哇的一下哭了起来,嘴上表达不出,心里却很清楚。
“薛少奶奶,您在做什么,这可是慕容府,毓静天生胆子小,您可别吓坏了孩子。”葛氏赶忙扯开她的手,抱起哭闹的毓静,芳苓心里不服气,小声的念叨:“你一个臭婆子,敢说我,真是不想好了。”
葛氏字字句句的听得清楚,可不愿与她争辩,抱着孩子回了屋子,芳苓在后面气的鼓鼓的,薛夫人可是聪明上前拉她一把,顺势说:“你看这芳苓就是喜欢孩子,一遇到孩子就喜欢的不得了,可是把孩子吓坏了。”
“哦,是啊!我天生喜欢女孩子,可是自己却生了那娃娃,好久没见这孩子里,心想抱抱她看看还认不认得我了?没想吓到孩子了,对不起。”
这次显然没有成功,也没看出这孩子你哪里不对。走出了府门芳苓尴尬的问薛夫人:“额娘,这孩子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啊,我们是不是弄错了?”
薛夫人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咬定了这孩子一定有病,薛淳是不会胡说的。要不是听人亲口说,他又怎敢肯定。
“淳儿你是了解的,不会说那捕风捉影的话,你瞧刚刚她们紧张的表情,你就知道她们有事情隐瞒,只不过这孩子没说几句话,我们不知道她傻到了什么程度,不过说到底什么程度的傻都是傻啊!”
真可谓贱人成双。两个人捂着嘴一起哼笑,惹得子绅好奇,问祖母和额娘在笑什么,两个人又转而露出善意的微笑:“子绅,祖母没笑什么,只是庆幸我们子绅是一个好孩子,聪明又伶俐!”
说完带着笑容走上轿子,缓缓离开。
……
皇上那头派人调查,柯左回来禀报咸阳最近总是发生凶案,而且凶案周围的百姓表现异常的冷静。似乎他们都知道这户人家会出事一样。我们试图找几个人能提供证据抓了这木南之,可是那百姓敢我们走,还说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拍下去的暗中调查的人伪装成百姓,想要问出为何人人都不害怕,为何不因为死人而恐慌,得到的答案就是这些事情没什么。
“岂有此理,难道她们就不怕明日被害死的是自己的家人吗?”
皇上气的火冒三丈,自己第一次听说居然敢如此蛮横,而且自己不能抓的人。
“皇上,我们该怎么办?”
柯左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听从皇上的命令。皇上忍无可忍只好安排人抓了木南之,无论如何先抓了人在说。不能再让他害别人了。
“是,微臣遵命!”
柯左立马传皇上口谕捉补木南之。整整两日的时间,大内高手将他擒拿到了京城,看押在大内监牢之内。奇怪的是齐大人并没有觐见求情,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可是让皇上觉得奇怪。
几日下来上朝之后,皇上总是等着齐大人哀求饶恕他的外甥,可是这齐大人真是淡定如云,上朝回府,甚至连多余的地方都不去,异常安逸。
“皇上,不好了,柯左大人来报,这咸阳一带发生了惨案,一个村子的人都被杀了。”
“什么?”皇上拍案而起,自己抓了木南之居然还会阿生这种事情,看来自己是抓错了人,无论是谁如此扇伤害百姓都罪不可赦。
“传柯左!”
皇上觉得事情不可理喻,这头抓了人,那头还敢作案,没有收敛,就算是朝廷不知道这事情,也不该害那跟他们无冤无仇的人啊,那么多的百姓,有的可能还年轻,有的或许只是孩童,他们好狠的心啊!无论谁都格杀勿论,这是律法,也是唯一保护百姓的方法。
“皇上,您怎么了?”
小得子看皇上一只手捂着头,不停的摇头,担心皇上身体承受不住,连连问候皇上身子是否舒服。
“朕没事,只是有些头疼!”叹息着,双目紧闭:“可怜那无辜的百姓了,为什么总是要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说着柯左觐见,皇上满肚子的火全都发了出来,柯左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微臣该死一连说了很多遍,然后跪叩于金玉青石之上。
“柯左,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抓了木南之还会发生这种事情?你不是派人看守吗?为什么会出事啊?一个村子的百姓,一个村子啊!”
皇上几乎嘶吼,柯左也没法解释,自己认为木南之抓到了就不会有事啊,也就撤了埋伏,这事情发生他都没想过,皇上现在就算杀了自己,自己也无话可说。
皇上好像又想起了其他的事情:“去传慕容丞相,还有那个许大人。”
当传讯一到,丞相就感觉出事情不妙,许大人还在考虑皇上是否发现了新的证据,听说几日前抓了木南之。今日的一句话,或许明日木南之就会人头落地,同时他的舅舅也会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