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庆虎那头有消息了,听说莫老爷最近好像在躲什么人一样,紧张的很。”
云儿一听倒是好奇:“这庆虎是怎么进的布桩,爹爹性格奇怪,倒是与常人格格不入,怎么就收他入了布桩。”
梅兰笑笑说:“这庆虎入的不是布桩,而是莫老爷的贴身随从。”
“随从?”
这云儿更是好奇,随从可不是说当就能当的。
“是,随从!您跟奴婢的反应是一样的,起初我也意味他会是个伙计,而且那天瞧着连布桩都进不去,后来他倒是聪明。”
云儿满是好奇道:“说来听听,是怎么回事?”
梅兰就像讲故事的人似的,津津乐道的说:“那日我不是回来伺候您了吗?他留在门口,接下来的几日每天都去,摸清楚了老爷的性格。老爷为人比较严谨,有喜欢有魄力有胆识的人,那日一个达官贵人的马惊了,庆虎正好当着老爷的面儿大展身手,他那两下子不白练。”
“这庆虎倒是能干,你刚刚说有人追爹爹是什么意思?”
云儿了解了庆虎倒是关心起爹爹。
“庆虎说,老爷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还要求庆虎保持低调,走到哪里不得透露,庆虎问起,老爷哑口不提,他猜测老爷或许有仇家。”
云儿仔细的思考着,爹爹人比较古怪,与常人素来无往,倒是没听说有什么仇家,只是特别讨厌官府的人,难道要找他的人是官府的人?
“梅兰,得空告诉庆虎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看来这个背后一定有一个秘密。”
梦到的那个疤痕,爹爹手上的印迹,相信这事情觉不是巧合,冥冥之中上天想告诉自己什么。可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外面有些响声儿。
“是谁在外面?”
云儿开口问了起来。
“是我!”
一声儿清脆应喝,随后推门儿进来,是冬梅。
“冬梅,是你啊!”
云儿笑了笑。挪了个木凳子随后用手拍了两下说:“坐下,歇息一会儿。”
“大少奶奶,我不累。”
“我说过了,叫云儿就好!”
冬梅笑了坐下,没什么话说,只好东家长西家短的打听着:“您在这儿住的还舒服吗?”
云儿夸赞:“这儿人杰地灵,可是块宝地,静谧中有安逸,你们平日又细心打理着,我怎能不舒服。t/”
说话的功夫外面传讯。说是欣宁格格和欣悦格格到了。
“难得格格来这种地方,倒是不易,这欣宁格格不是还在做小月子吗?怎么也来了?”
云儿对着两个丫鬟说了几句。
“格格吉祥!”
外面的几个奴才纷纷问好,有两个忙着开门儿,看到了欣宁格格和欣悦格格云儿才热情的走了过去。问候:“两位格格吉祥!”
“嫂嫂吉祥!”
欣悦格格很快回了礼,而一向能说会道的欣宁格格今日却逼紧了嘴巴。
“欣宁格格不是还在做小月子吗?这么冷的天儿,这么就出来了呢?”
欣宁格格不屑的一笑,说:“为了来看你啊!”
“云儿一向知道格格带云儿如姊妹,可您的身体可是要养好,这会儿出来这么行,额娘知道了不是又要担心了?”
欣宁格格白了一眼说:“我是来看你的。但也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格格不妨直说。”
云儿虽然不知是什么问题,但心里清楚这种口气就不是好事。
俊辰前几日跟我说起你来了别院,他还说不要我追究这孩子的事情,我终究就是想问你一句:“姐姐,真的是你害了我的孩子吗?”
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云儿竟然不知道她是真的怀疑自己还是就想把这一揽子事情推给自己。
“欣宁格格,您是格格,我这么会害你呢?更何况我是一个母亲,如果害了你,我难道不怕报应到我的孩子吗?我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更不会使那种阴暗的手段,那日我与额娘争吵后回去不一会儿就睡了,第二日穿了红衣裳还被额娘给了一个嘴巴,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事情,我连你有孩子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会害你呢?”
云儿委屈的解释着,欣宁格格也只是坐在那里,不出声儿,做出可怜像儿。
“嫂嫂,家姐身子不适,抢着来这儿看您,现在看到了,也该让她回去歇息了,我跟您聊一会儿成吗?”
欣悦格格向来话少,自从前两次的事情出来,就更不爱说话了,今天却主动要跟云儿聊天,云儿倒是有些意外。
“那妹妹就代我跟大少奶奶好好聊聊,我先告退了。”
丫鬟们为欣宁格格带上了棉帽子,披了厚厚的棉袍,云儿说了几句客气的话儿,做了告别也就离开。
剩下欣悦格格,她开口问来:“嫂嫂这儿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倒不如坦诚相待,家姐的汤中是否是您下毒?”
“当然不是,昨晚我回去一肚子气,看了会儿烟火,也就睡下,哪里还有功夫下毒,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知格格有了身孕,怎么下的了毒。”
云儿正经的跟欣悦格格解释。
“好,我信你!”
简单的几个字让云儿不可置信,她不是应该逼问自己,怀疑自己的吗?这会儿怎么换了立场?
“格格英明,府里信云儿的人少之又少,就连夫君都不信我,冒昧问一句,为何格格会信我。”
欣悦格格脸色沉了下来,看着云儿问:“您信我吗?前两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