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贤和秋蝶一路散步回去,快走到家门口。王云贤眼尖看见门口附近站着一个人,一匹通体雪白的好马站在一边不时的打着喷嚏。
“这是谁?这么晚还站在你府外?看的有点眼熟?”王云贤睁大眼仔细看着,喃喃自语道。
秋蝶一眼就认出了那人。三步并两步走过去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身上还有一股酒气,定是喝了不少酒。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两人怄气的宣漓。
宣漓看王云贤跟在秋蝶身后,心想莫非两人已经兄妹相认了。
“是三皇子啊。我说怎么看的眼熟。”王云贤一见外人立马变得散荡起来。
“我在此等秋蝶。”宣漓简短的说了自己的意思,也变相的告诉了他和秋蝶关系。
王云贤一听不禁一阵错愕,我妹妹都已经有心爱之人了,此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当今皇上的儿子,最有机会登上皇位之一的人。
“妹妹,我先回去了。你早些歇息。漓公子告辞。”王云贤柔声吩咐了秋蝶后对宣漓客气拜别,他一向不把这些皇宫贵族放在眼里,不是不屑是不喜结交。
“快些回去吧,你明日还要早朝。”秋蝶不禁柔声说道,这是怎么了,喝的一身酒气。
秋蝶看宣漓有些站不稳,拉着他靠在一边大树上,却发现脚下多了一堆酒瓶子。莫非他在这里等了很久?
“想你了。”宣漓一把将秋蝶揽入怀里,嘴里的酒气全都跑进了秋蝶的鼻子里。
之前宣漓听守门的春生说秋蝶跟司马玉出府后便一直就悄悄在大树后等候。
“漓,你喝多了。”秋蝶无奈说道。心里却因为他这一句话小鹿乱撞了起来。
宣漓闭着眼睛低下头寻觅着秋蝶的嘴唇,秋蝶仰起头回应。
宣漓一探入到那一片红唇里便急急吻了起来,全然没有那次的温柔缠绵。力道很大秋蝶感觉到一阵吃痛,舌头被宣漓咬到了。
秋蝶推开宣漓,嘴角溢出丝丝血丝来。
“对不起,对不起。”宣漓突然清醒起来,满眼后悔的看着秋蝶。
“你回去吧,明日再来看我。”秋蝶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进府。
秋蝶进府将门重重关上,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火气。
宣漓此刻清醒了很多,眼里满是后悔心里想到另一事,跃上马急急赶回了府。
舌头的疼痛感提醒着宣漓刚才的粗鲁,与往日的沉稳冷静大不相同。秋蝶气了一会儿就冷静了下来,又开始担心起宣漓。
“他今天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怎么也不问问清楚呢。”秋蝶突然后悔刚才自己只顾气宣漓的粗鲁。心想明天等他来定要问个清楚。
翌日秋蝶等了一个早上也没见到宣漓,心里想着造纸之事也不能再拖。于是派春生去司马府请了司马玉过来。
没想到春生还没走司马玉自己却先过来了。
“刚想去找你,你却来了。”秋蝶笑笑说道,她知道司马玉是为昨日之事而来。可惜自己光顾着和哥哥商谈白珍倩一事,忘记提她了。
“看来我们心有灵犀哦。”司马玉轻轻笑道,脸上却略有不安。
“来,我带你看样东西。”秋蝶起身拉着司马玉的手往后院走去。
司马玉心里疑惑嘴上却并未多问
“看看这里。”秋蝶推开造纸屋,叫司马玉进去看。
“这....这里是?”司马玉错愕的看着自己有些熟悉又有很多第一次看见的排列的工具,心里隐隐有了猜想
“这就是我说的白纸。通过这些就可以做成了。”秋蝶从灶台上拿起了几张遗留的白纸交到司马玉手上,指着最后的烘干墙说:“它就是我之前说不用靠天气就可以烘干纸张,非常省时。”
司马玉拿起白纸,纸张光滑,颜色也比她的纸张白多了。
秋蝶站在大水槽边上说道:“以竹木,废渔网麻绳等都可以作为原料,放到这里泡烂,麻绳等洗净漂白可以直接放入锅里煮烂。后面我想跟你造纸坊里的工序差不多,用舂捣烂再放入小水槽这里糊浆再用纸槽抄出湿纸。”
秋蝶带着司马玉走到水槽后面一架压纸机继续说道:“随后在放在这上面,将多于的水分全部挤压出去。然后将墙壁升温,纸张贴在上面,一会就好。不过需要人一直看着。”
司马玉听秋蝶一路道来详细操作,心里更是敬佩不已。
“你这是让我的造纸坊做这个?”司马玉有些激动又不敢相信。
“当然。回头我抄写一份详细的操作过程给你,我也会亲自去示范几次给你的工人看。”秋蝶笑笑说道“只是我也要收取我的辛苦费。”
“这是当然”司马玉听秋蝶谈到银两,心下一宽,就算她不说我也会给的
“我要全部造纸的半成利润。”秋蝶继续说道。却让听的人心头一愣。
半成利润,司马玉沉默了。
自己造纸坊的利润中有七成都缴上朝廷,要不是这仅有的三成利润也颇为丰厚,他们司马府也不会吃下这个闷亏。如今秋蝶要从中再分半成,这个她必须要回去和父亲,司马风商量才行。
想到这里司马玉便对秋蝶说道:“我要回去和父亲,司马风商量后再告诉你。”
秋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后还会有不同样式的纸张出来,我不会让你们失望。”司马玉看着秋蝶,心里除了钦佩还是钦佩,秋蝶说的话如今她深信不疑。
司马玉想了一下,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般,认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