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大带着几十个侍卫,赶到镐京城外的小树林里。周平王宜臼和他的随从们已经离开了,张大很是懊恼。给张大带路的探子却并不担心,只见他仔细的查看了树干上留下的标记,信心满怀的带着张大他们向前追去。张大在心中叹道,看来这虢石父手下的人也不简单啊!
探子带着张大他们又向前追了几十里路,还是不见周平王宜臼和他的随从们的踪影。张大心中暗自着急,该不是探子带错了路吧?只见探子下了马,在四周仔细搜索起负责跟踪的探子留下的线索。探子找了一会,就果断地对张大道:“左前锋,他们就在前面的山林中。”张大下令让侍卫们跟着探子向前面的山林进发。山林中很是安静,张大觉得这个头目还真会选地方,这里的山一座挨着一座,要想在这里搜几个人还真是不容易啊!探子老练的带着大家在山林中绕来绕去,张大觉得这个探子看起来干这一行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个虢石父早年间培养了很多鹰犬,很多负责打探消息的都是虢石父的心腹,多年的来这些探子处处受到虢石父的优待,自然对虢石父是死心塌地。
探子带着侍卫们没走多久,就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的树林里有七八个人的身影。张大的心中一惊,忙吩咐侍卫们下了马,悄悄向那群人靠了过去。张大他们离那群人越来越近了,张大正要下令让大家包抄过去,只见那群人的周围一下子涌出了几百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张大很是诧异,这些士兵似乎早就侯在这里了。张大觉得现在不宜下手,忙吩咐侍卫们在树林中隐蔽下来。被士兵们夹在中间的那几个人穿着便装,看起来很是普通。这么会在这里突然出现这么多的士兵?看起来这件事很是不一般,张大决定先侦察一下再说。那群人似乎走累了,在士兵们的护卫下,开始坐下来休息。探子悄悄走到张大的身边,压低声音对张大道:“左先锋,他们当中那个装白色衣服的年轻后生就是偷了虢大人翡翠西瓜的那个小头目。”在这几个穿便装的人中,只有两人穿着白色的衣服。这两个穿白衣服的人很好区分,一个年纪看起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还有一个年轻的约二十出头,应该就是探子说的那个偷翡翠西瓜的小头目了。张大“嗯”了一声,探子又低声对张大道:“左先锋,虢大人的意思是只要那个小头目交出翡翠西瓜,就放他一条生路,要是不交就只有死路一条。”张大低声道:“我听明白了。”
张大侦察了一会,觉得这些士兵们只是在暗中护卫这几个穿便装的人。张大想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张大再看那个穿白衣的年轻后生,只见他长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眉宇之间丝毫没有没有贪财之像。张大再看他神态从容,根本就没有落荒而逃的仓惶。张大想起虢石父对自己说这件事时悲悲切切的样子,不象是说谎。张大觉得眼前的这个后生还真是不可貌相啊!张大见这个后生年经轻轻,在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怜悯。张大在心中暗想,只要这个后生能交出宝物自己就放他一条生路。
前面的那群人休息了一阵子又出发了,这次士兵们都跟着。张大觉得敌人的人数比自己多出了十倍,这个时候动手无疑于送死。张大只好传下令去,让自己的人手远远地跟着前面的那群人。就这样张大的人跟在那群人后面在山中转了多半天,也不见前面护卫的那些士兵们离开。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张大觉得还是等晚上这些人休息了,再找机会突袭的好。
前面的那群人在一个比较平缓的开阔之地,按扎准备晚上休息的帐篷。张大吩咐自己的人手就隐藏在附近的树林里。跟了多半天,侍卫们都饿得支持不住了。张大吩咐身边的几个侍卫,拿出应急的干粮分给大家。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侍卫们的干粮也就是一些馒头和饼子而已。侍卫们就着皮囊中的水,狼吞虎咽地咀嚼着干粮。张大只觉得口渴,拿起身边的盛水的皮囊一阵猛灌,一下子觉得舒服多了。前面的扎帐篷的地方已经升起了烟火,靠近火堆旁扎着一顶宽大的帐篷,士兵们的帐篷在这顶大帐篷的四周密密的围了几圈。看样子那几个穿便装的人今晚就住在那个大帐篷里面了。
张大觉得今晚的偷袭,一定要瞅准时机,出手要快。现在离动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张大看着自己的人,有些已经累的瘫倒在地上了。忙传下令去让侍卫们轮流休息一会。张大靠在一棵树干,眯起了眼睛。侍卫们也纷纷就近为自己找好了临时休息的地方。看来大家真是累坏了,不一会侍卫们就没了声息。赶了多半天的路,能有眼前这个休息的机会真是太不容易了。张大也有些累了,可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身边的侍卫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张大索性在心中盘算起今晚的行动计划。晚风轻轻吹来,张大感到有些寒意。要是这是在战场上,张大会毫不犹豫的下令,“火烧敌人的帐篷,伺机偷袭”。但是现在只是在缉拿一个偷了宝物的逃犯,他周围负责护卫的士兵可都是无辜的啊!张大觉得这个方法是不可行的,只好在心中想别的办法,想来想去张大觉得自己的办法都不是很好。张大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前面扎帐篷的地方,就近观察一下再说。
张大轻手轻脚的绕过身边的侍卫,独自来到离扎帐篷的地方不远的地方,仔细的观察起前面的情形。借着火光张大看到这几个穿便衣的人正在用膳,那个穿白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