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兄弟相聚后,兄弟俩对寻找褒军更有决心了。张二爷见军中经费紧张,便在心中暗自思量着为军中筹集经费的事情。
张大派出的探子也打听到了褒军的消息,褒军和褒城周围的居民都跟随褒军褒珦进了天台山。张氏兄弟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兴奋。兄弟俩当即决定,马上派人前去天台山和褒军接头。张大的队伍中,和褒军熟悉的人就只有张氏兄弟了。张二觉得目前敌明我暗,军中必须要有人坐镇,哥哥留在军中坐镇指挥,接头的事情还是交给自己去办吧!张二将自己的想法跟哥哥讲了出来,张大觉得弟弟只是一个生意人,也没有练过武功。万一弟弟有个什么差错,想要脱身也不容易啊?张大心中担心弟弟张二的安全,迟迟没有下定决心派张二前往天台山和褒军联络。张二见哥哥迟迟不肯下令让自己前去天台山,便道:“在这支队伍中,就只有我们两兄弟和褒军相熟,并且熟悉天台山一带的地形。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办好些,哥哥就不要顾及我的安全问题了,我会小心行事的。”张大见弟弟执意要艿苷哦,也找不出合适的人选,便只好答应了弟弟张二的请求,张大派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暗中保护弟弟张二的安全。
卫大哥派来送张二来和哥哥张大汇合的人手,并未走远。卫大哥命令他们暗中保护张二爷,以报张二爷一路上对他们的恩情。卫大哥派来的人,得知张二爷要去天台山和褒军联络的事情后,便决定在暗中护送张二爷前去天台山。张二爷上了去天台山的路,张大和卫大哥的人手都悄悄的尾随张二爷上了路。
张二爷一身轻装上路,只在腰间藏了一把小巧的匕首。一眼看上去,张二爷一身半旧的粗布衣裳。走起路来不紧不慢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从队伍中出来的人。张二爷只顾着赶路,对在自己身后暗中保护自己的人马浑然不觉。走着,走着,张二爷觉得有些异样,只见通往天台山的各个路口都有把守的羌军和川军。张二爷有些不解,这些军队怎么会扎在路边呢?按说川中早就知道褒军躲在天台山中,川军为什么去天台山的道上扎营,而不直接攻入天台山呢?张二爷知道,这天台山虽然地势险要。但是现在川军人数众多,要是川军肯用重兵,攻下天台山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路上。行人稀少。张二爷每走不多远,就会受到川军和羌军的盘问。张二爷小心的应付着,倒也是没生什么岔子。张二爷约莫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只觉得嗓子干渴的有些支撑不住了。张二爷环顾四周,只见前面不远处。路边有一个亭子,便向过去歇息一下。等张二爷到了亭子附近,才发现亭子里有几个正在休息的川军。张二爷已经靠的亭子太近,回避已经来不及了,张二爷便索性迈进亭子。正在闲聊的几个川军见有了陌生人进来,说话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的。张二爷知道。这些都是因为他是个外人。张二爷暗自将这几位军爷的衣着打量一番,断定这几位军爷在军中也就是个普通的士兵。张二爷料想这几位军爷在军中的生活也过得很是清苦,便佯装问路上前讨个近乎。张二爷走上前去。施了礼道:“几位军爷辛苦,辛苦,我是远道而来还愿的,不知道这条路可是通往天台山的?”几位军爷见张二爷提到“天台山”,呼啦一下将张二爷团团围住。张二爷佯装惊慌。道:“这青天白日的,几位爷围着我做什么?”几位军爷交换了一下目光。其中一位年长些的军爷,厉声对张二爷道:“你是哪里来的奸细,还不从实招来!”张二爷的眼神看是委屈又是无奈,道:“军爷我只是个普通百姓,你看我这个样子哪里象个奸细呢?”年长的军爷似乎并不十分相信张二爷说的话,只见他猛地出手向张二爷的腰下攻去,张二爷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踉跄着向后退了过去,差点倒在地上。这位年长的军爷赶紧伸手抓住张二爷,原来这张二爷根本不会功夫,年长的军爷料定张二爷只是个普通百姓,便道:“得罪,得罪,我们是川中靖国侯的人马,上头下了命令,遇上可疑的人,一定要查问清楚。没想到我刚一出手,你就要倒了。”张二爷道:“今日真是冤枉,我这平白无故的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几位军爷被张二爷一说,觉得 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兄弟还是想开些的好,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而已。”张二爷忙道:“我这倒不是责怪军爷,只是我前些年在这里的“天台山”的道观里许了个愿,没想到还真灵验了,我这次是来还愿的,只是走着走着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沿途的士兵怎么这么多,不是说川军早就攻下褒城了吗?”几位军爷相视一笑,道:“这位老哥你是不知啊,褒军狡诈,躲入天台山时,居然烧了沿途的几处栈道,我军追不过去啊。加之这栈道修复不易,我军只好在沿途驻扎。早晚有一天,褒军熬不住了,必定会出来投降的。”
张二爷笑道:“真是高明啊!老哥我深感佩服!看来我这次还愿只能是白跑一趟了。事出有因,但愿神灵能理解我的苦衷,继续福佑与我。”一位年轻的军爷笑道:“我看这位大哥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要是这里真的打了起来,恐怕神灵也庇佑不了你了。”剩下的几位军爷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张二爷在军爷们的笑声中变得面红耳赤,军爷们见张二爷面红耳赤的,忍不住道:“没想到老哥的脸皮这么薄!这军中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