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的往事,东方邢显得很淡定,他睨着她反问:“你认为呢?”
“靠,我以前跟你又不熟,鬼晓得实情,不过有一样事儿,我觉得他们没有说错。”夏侯欢儿用鄙视的眸光盯着他。
“嗯?”看起来应该不是好话。
夏侯欢儿随即义愤填膺地淬骂:“他们还说你有着变态的虐待倾向,只要被你盯上的人,竖着进去你的房间,是被抬着出来,不是被虐致死,就是被虐待致疯,我就差点被你弄死了,你丫不是人,简直是qín_shòu。”她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
邢爷的脸色越听越黑,那渗黑的红眸淬火儿,想把那些造谣生事的人给杀个精光。
夏侯欢儿还没说完,继续鄙视他:“他们还说,要是惹你不高兴,就会被赏赐给士兵,任他们蹂躏致死,残暴程度令人发指,丫真没想到,你当人的时候那么残暴不仁。”
黑着一张脸的邢爷,安静地听着她说完,然后才冷冷地问:“你相信?”
发完一轮牢骚之后,夏侯欢儿撑起脑袋儿,望着他阴鸷冰冷得有些儿骇人的脸色。
突然噗嗤一笑,摇头说:“我是不太相信。”估计那也只是以讹传讹所致。
她相信他,邢爷冰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但是却被她下一句话,气得几乎吐血。
她埋怨地瞪着他:“如果你真的像外界说的那么荒yin无道,床|上技术一定很高超,刚刚就不会像个百八年没碰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子,把我弄得那么痛,几乎没把我弄死。”他太勇猛了,差点没把初尝jìn_guǒ的她弄挂了。
东方邢闻言,俊脸顿时变得铁青。
丫她居然厌弃他技术差,刚刚舒坦的人可不止他啊。
他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腰,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凶狠的眼神儿仿佛想吃人似的瞪着她。
“我没让你舒坦?”
那方面的事儿遭质疑,无疑沉重地打击了他的男性尊严。
五百年前的事儿,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不过她刚说的那些事儿的确只是传说,身为军人的首领,他严于律己,别说跟女人上床,跟女人拖手的经验都没有。
至于那些谣言的起因,那是因为研究院里的巨兽,被送进去被巨兽糟蹋的,都是犯死罪的人。
他凶什么?他弄痛她是事实,她憋屈地瞪着他:“我痛。”
“女人第一次都会痛。”欺负他不懂常识啊。
夏侯欢儿更加憋屈了:“你做了好几次,我还是痛。”
邢爷的呼吸一窒,有点儿被她打败,但是见到她这样,也揪心。
伸手抚摸着她委屈的脸蛋,哄着说:“下次就不痛了。”
夏侯欢儿继续指控:“你还弄得我很累。”
邢爷顿时啼笑皆非:“这是体力活,能不累吗?”
明亮的猫眼儿眨啊眨,睨着他:“知道我累,你还压着我,你存心让我不好过。”
东方邢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一下,刚还想着怎么折腾,这回已经心疼得赶紧翻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