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席位上的大人初一见唐逸白都收了声,静听白景珏和他的对话。可后来也渐渐的没了兴趣。
真是想不通大皇子今天怎么会请了这个病公子来。
可毕竟唐逸白是左相之子,也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主儿。所以大家也都不怎么敢多与他说话。
看着白景珏放松了下来,和怀中美人缠绵。他们也渐渐的露出了原貌。一个个上下起手的与身边的姑娘搂做一团。
不一会,就又恢复了唐逸白刚来时看到的那一片糜烂酒醉ròu_yù之色。
菲烟不断递上的酒让白景珏喝的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就在唐逸白实在无法忍受,想要辞别回去陪他那可爱的小木头时。
白景珏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全部循声抬起来头,望向他。
刚才还迷醉的大皇子,此刻竟一身是血,惊恐的盯着早就离他身体几步之遥的菲烟。
胸口流血处正正插着一只绢花,那本就似真的一般生动的绢花,被血液染的更加娇艳。原来那绢花下的长簪,竟是一把打磨的细滑的利刃。
此刻深深没入了白景珏的胸口,伤口处咕咕的往外冒着鲜血,淋漓的鲜血染红了白景珏浅黄色的袍子。
白景珏死死的盯着菲烟:“本王一直真心对你,是谁指使你来刺杀本王的。”
菲烟仍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谁指使的你没必要知道,至于真心?王爷还是不要可笑的谈论一件你我都没有的东西了”
说完轻笑着转身提裙就要走。却被涌进来的侍卫重重围了起来。
那白景珏此刻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发青了,却强忍着厉声到:“杀了她”
就在侍卫们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三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像影子一样飘落。轻挥了几下手,就射出十来只飞刀。刀刀命中那些包围着的侍卫。瞬间便把包围打开了一个口子。
其中一个男子手臂一揽菲烟,诡异的步伐几步就从包围圈中移动了出去,又是轻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墙头处。另外两名则护着二人逃走,与身后的侍卫缠斗了起来。
那些侍卫有一部分是白景珏从宫中带出来的,身手也是不凡。两名黑衣人不一会便显现出吃力的表现。
白景珏的侍卫,一看这两人已然难以招架,便下了狠手。没出几招就将那两名黑衣人重伤了。
两人见逃走无望,突然相识一看。脸色瞬间青紫了起来,没一会就倒地身亡了。
看来这些应都是豁出命的死士,一旦任务失败便服毒自杀。绝不留下任何线索。
这时屋内已经是一片混乱不堪,那些娇媚的姑娘们,此刻尖叫不止,挤着身子想往外跑。有些头钗都被挤掉了,一头散发凌乱成了一团。
其他的大人们此刻也大惊失色,这可是皇子被刺啊,若是龙颜震怒追究起来,只怕他们一个也脱不了干系。
只有那刘大人还算镇定,立刻宣了府里的大夫来为大皇子救治。
大皇子的一名侍卫早已上了前,迅速在白景珏的身上点了几下。血立刻被止住了。之后迅速的拔出了插在白景珏胸口处的绢花,那绢花下的利刃上,此刻伴着血色,闪着青绿的光芒。只看这颜色也可知是淬了剧毒的。
又抚着白景珏的手腕诊了一会脉,手指沾了一点血放在鼻下闻了闻,皱着眉头对身边其他侍卫说到:“是离毒,得速速回京找主上解毒才行。我已封住了大皇子的几处大穴,短期内还能护住心脉。”
说完也不理会那刘大人,背起白景珏就出了刘府。门口早有侍卫备了马车,白景珏一上车,那马车便疾驰而去。
这整个过程都慌乱不堪,那些挤到了院子里的姑娘们,有的低声说这话,有的哭哭啼啼。
唐逸白看着这发生的一切,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见现在人已离开,于是他便起身向那刘大人告辞。
刘大人此刻哪里顾的上他,只想着赶快和身边的亲信好好商量下此事的解决之道。大皇子在刘府被刺杀,想来他也是难辞其咎的。现在得赶紧想想办法,看是用何等说辞才能保了自己这条老命。
唐逸白在清风的陪伴下快步出了刘府。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了刘府,他的心上就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隐隐觉得不安。
那大皇子被刺杀并不让他担忧,其实早在知道菲烟是呼延寒夜的人的时候,他已经料到了这一天。那他为何又会如此的心神不安呢?难道是家中的小木头出了什么事?
想到此处,唐李白立刻飞身上马,也懒得顾忌别人眼中的自己是不是体弱多病的快要死了一般。
两人纵马便向府里跑去,几道暗影也闪闪烁烁的跟随其后。
另一边的沐思语,自唐逸白离开后就开始忐忑不安着。不知道是她杞人忧天还是真的有事要发生。
来来回回的在唐逸白的房中踱着步子,刚坐下,又站起了身,继续走动起来。
那大皇子既然是皇后的儿子,此次又这么突然的请唐逸白过府,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想要探探他的虚实。关键是唐逸白才过了那毒发期,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呢。真是越想越让她担心,真真应了那句话,关心则乱。
后来她是完全坐不住了,便想着去院子门口候着,好在他回来的时候能第一眼看到。
于是她快步的出了屋子,谁知才一出屋门就看到肖岳倒在那院门口不远处。手中的茶壶也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