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太多的钱,这怎么办啊!”江瑟瑟说完之后,又觉得柯慕宁太金贵了,好像请不起他。
“你觉得我缺钱?”柯慕宁反问她。
江瑟瑟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也是,他一个大总裁,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之后在英国的几天,柯慕宁带着她到处的逛了一下,今天的冬天,比往年稍微暖和了一些。
江瑟瑟穿着一件比较薄的羽绒服出门,柯慕宁不同意,逼.迫着她穿上了厚羽绒服。
两个人携手走在泰晤士河畔边,低头瞧了眼自己穿的跟只胖熊一样,而旁边的男人为了保持自己英俊的形象而只穿了风衣。
除了一个毛领子,其他的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在冬季的。
甚至风衣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连保暖内.衣都没有穿。
回到酒店,暖气扑面而来,她已经习惯进屋过一会儿再脱外套。
“柯慕宁,你不觉得跟我相比之下,你穿的太少了吗?”一条裤子,一件衬衫外加风衣就搞定了整个冬天。
感觉他们两个是在两个季节一样。
“最起码我没有怀.孕。”
然而,柯慕宁一句话将她给打了回去。
一切都在她怀.孕上,吃饭也是,穿衣服也是。
江瑟瑟不满的撅起嘴巴,脱了外套,热的浑身出汗。
“柯慕宁,你赶紧去厨房做菜!”
“今晚不做菜!”
为什么不做?
江瑟瑟好奇的目光向他看过去,后者回过头来,“今晚有一个应酬,待会儿我们出去。”
应酬,为什么要带上她呢?
“好吧,那我先去洗个澡。”出了汗,真是一点都不舒服。
二十分钟后,她在浴.室里吹头发,玻璃门上投了一个黑影。
敲门声响起,“有人找你。”
柯慕宁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她没听清楚,关了吹风机,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柯慕宁直接开了门,拿着电话对她说,“有个女孩子找你。”
江瑟瑟茫然的走过去,接过电话,用口型问他,“谁啊。”
柯慕宁蹙着眉头,没有回声。
“喂,你好,我是江瑟瑟。”江瑟瑟礼貌的说道。
“瑟瑟,刚才接电话的男人是谁啊!”刚移至耳边,那边就想起咋呼的声音来。
她一时没有听出来,“请问你是谁啊?”
那边的人停顿了几秒,随后气愤的说,“你居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是薇安!”
薇安,脑子里骤然飘过一张哭花脸的金发碧眼的女孩子。
不就是受了中国男人情伤的女孩么。
江瑟瑟哦哦了两声,“我想起来了,是你啊,薇安。”
柯慕宁在那边听着这名字,眉头拧的更紧。
“哼,你们中国人都是这么忘性大吗?”
江瑟瑟连连赔礼道歉,跟薇安说了多说了两句话后,柯慕宁就不满了。
轻轻的捏了下她的腰,不悦的看着
她。
江瑟瑟连忙问道,“薇安,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
“对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请你过来参加,你来不来!”那头的薇安很快又恢复了开朗的声音。
柯慕宁靠的很近,也听到了电话内容,冲着她摇头。
“不好意思,我今晚已经有约会了。”她拒绝道。
“是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了,看来你是没机会见到我未婚夫了!”薇安在那边略感惋惜的说道。
其实她想说,我们也就一面之缘,去参加她的生日宴,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还是说国外人就是这么热情奔放?
她思想跟不上?
挂了电话,柯慕宁看着手机号码,“这是谁?”
江瑟瑟转回身去,拿着吹风机,咕哝着,“还不就是那天在厕所遇到的可怜妹子。”
“你报的是我的手机号码?”
“不报你的还能报谁的,我的手机在国外又用不了。”到了这里,才发现连条短信都没有。
杨阳给她发微信,说打她电话不在服务区。
——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别墅面前。
柯慕宁下了车,绕过车门,打开车门将她拉出来。
好久没有穿高跟鞋,连走路都不怎么习惯了。
手挽着柯慕宁的胳膊,心想这还是三厘米的呢。
不过柯慕宁倒是有眼光,知道她怀.孕了,小腹凸隆.起来,就让人在腹部这块地方系了一个很大的蝴蝶结,看上去并不是很突兀。
“是你的朋友吗?”江瑟瑟左右好奇的看着满屋子的外国人,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是亚洲人。
“算不上是,只是以前因为一桩生意见过几次面。”柯慕宁低声的跟她交谈着,一路往里面走。
大厅里播放着悠扬的音乐,宾客三五成群的在交谈着。
柯慕宁带着她一路往里面走,走到宴会的中央。
一位穿着燕尾服的男人,头发花白,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样子。
那男人看着柯慕宁,端着酒杯上前,“柯慕宁,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
“怎么会!”柯慕宁笑着。
江瑟瑟就在一旁听着,其实她也听不太懂,他们两个人的语速太快,前一句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句就脱口而出了。
“伊凡先生,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叫江瑟瑟。”柯慕宁揽过江瑟瑟的肩膀,又用中文对她说,“这是伊凡先生,是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