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漾觉得,这辈子做过的丢人事儿不少,若一定要挑出件最丢人的。那必是初见师傅的艳阳天里,她将自己白白的脸蛋,掐出了个粉嫩的红印,还云里雾里的喃了句:“哎?竟不是做梦?”
尔后多年在深深面前念叨此事时,她回应给她的是个满脸莫名的表情,连带一句:“你初中去亲戚家拜年,跑错了楼层,在别人家吃了顿团年饭,后来被阿姨当那么多人面拎回去,才更丢人吧?”
可苏漾想的,攸宁是她心上人,她一直期盼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看,所以不愿留下一点点可能毁灭形象的事。
因此关于此景,她介怀的要命,从不在他跟前提起。而攸宁,亦像是忘了这事儿,从没主动说道。
但其实那天,刨出这段,一切都是很圆满的。
尤其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她功德圆满的恨不能飘起来。
他说:“是做梦,我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