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漓塔下海底界,蕴藏着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珍宝,那珍宝便是琼霄珠。在曾经千万年之间,当邪上王真正消失在邪界的时候,琼霄珠便成为了这世间一个触及不到的传说。
琼霄珠原本是邪上王的宝贝,但是世间有太多的人想要得到它。不愿就这样死去的冤魂,还有各种执念的妖怪,甚至连拥有无限生命的神仙也想得到那传说中的琼霄珠。就算不是想要复活自己,也一定是想要去复活对于自己来说无比重要的人。
就像木凉鸠一直都想把死去的铃兰复活一样,在这世间又有多少个和木凉鸠相同的人。可是那东西却和邪上王的生命一样,就在那千万年前的一天彻底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只留下那一句口头相传的片语只言:“幽漓塔,海底界,迷幻宫,黄金山,七宝珠,一切不过霓裳羽衣风做舞,唯有琼霄起死回生为黎暮。”
很多人都说,那琼霄珠已经被邪上王在临死之前销毁了。因为琼霄珠的存在,住在天宫的仙家竟然毫无节操的结对前来邪界,公然要从邪上王的手中抢走琼霄珠。原本相处融洽的三界,就因为这一颗琼霄珠反目成仇。这便是人们的贪欲,就算是身为高高在上的天宫仙人,也逃不过这一个“贪”字。
邪上王又岂能把琼霄珠交给那些土匪仙人,他为了在对抗那群仙人的同时保住邪界。便在积雷山的设下了战斗的结界,又召唤了邪界的六大传说级别的隐士高手和他一起并肩作战。他们在那里大战了足足有三百年之久,最终邪上王用自己的最终绝招,赶走了那群土匪仙人。
可是此刻的邪上王已经深受重伤,身体中的妖力也差不多用尽了。他知道若这琼霄珠仍旧继续存在于这个世间,必定还会生出太多的事端。于是邪上王将自己的邪王之位传给了自己最大的儿子之后,又用尽自己的生命力设下了巅龙七印,把那惹祸的琼霄珠封印在了那幽漓塔下的海底界中。
这件事情就连新继位的邪王也是不知,也和天下之人一样只知道那样的一句传言而已。但是做为邪上王的儿子。自然也比其他人更加容易得到一些蛛丝马迹。以往他总是喜欢来积雷山,还刻意在积雷山建立了行宫便是方便他调查琼霄珠的下落。
最终他发现了在积雷山中被那结界包围着的幽漓谷,便向当时的幽漓谷主毋梦结成朋友。也经常借着大摆宴席的机会,将他的手下安排进入幽漓谷,随后对整个幽漓谷进行严密的调查。百年之后,他甚至找到了突破那结界的方法,还有关于幽漓塔下琼霄珠的秘密。
这一次邪界五妖王的出动,根本就不是一时需要。邪王现在虽然仍旧被封印在某处,还处于深深的睡眠中,可是这世间中发生的所有事情好像都在按照着他的预计在发生着。
而做为邪王手下一枚重要棋子的池田。即便是在面对有满手沾血最为嗜血仙人的木凉鸠面前。也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他脸上那美丽的笑颜全是自信。
“小小鼠辈,竟然也妄想带走琼霄珠!”木凉鸠轻轻转了一下手腕,那把带着杀气的白骨扇子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那白骨扇和往常不一样。单从颜色上来看便已经有了许多的变化。
原本闪着白光的白骨扇子,虽然也是一把喝足了鲜血的骇人武器,但是却总是显得特别圣洁。然而现在的白骨扇子,已经开始泛起了血红色的流光来,它的样子就像是超级渴望着鲜血,对那血腥气味已经饥渴上瘾的模样。
“哈哈……你若是千年前刚下界的狐仙我也倒是会怕你几分。不过现在的你,仙根差不多已经被这邪界的邪气吞噬殆尽,仙力更是所剩无几……”池田看着木凉鸠,嘴角仍是微微的上扬着。他双手合适。眉眼间掠过一道骇人的寒光:“再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和我们一样坠为妖怪!木凉鸠啊木凉鸠……我倒奇了怪了,这样的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优越感?”
池田双手合十,口中轻念了一句什么之后。在他脚下就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老鼠怪,那老鼠怪一场高达不说,尾巴也是粗壮且长的吓人。在那老鼠的尾端和四肢,就像蜡烛一样燃着一束幽冥般的蓝色火焰。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那老鼠怪还穿着一件写着个“聪”字的白底红边的大袍子。腰间还撇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我倒是会召出个什么畜生来。没想到竟是我的口粮老鼠怪。”木凉鸠轻蔑一笑,不过架势已经开始做出防备的姿态来。
那池田号称邪王手下五大妖王中的智多星,又那么轻易的就解开了难道众生万物的巅龙七印。他不可能笨到不知道老鼠怪的天敌便是他这样的狐仙。若不是池田有什么阴谋,又怎么会傻到偏召唤出老鼠怪,用鸡蛋来碰石头呢?
“在这邪界里,我池田本可称得上是邪界第一美男子。不过看到你这花容月貌之后,我也只有自愧不如。”池田站在鼠怪的肩膀上,他那奸诈的笑容不仅让人背脊骨一凉:“不过木凉鸠,难道你都不好奇……等你身上所有仙力都被燃烧殆尽之后,你会是个什么样子吗?还会那么好运拥有现在这般花容?”
“呵,今日之后你定就没嘴痴人说梦了。”木凉鸠一个转身,密密麻麻的白骨钉就已经从木凉鸠的白骨扇中朝那池田的方向飞射过去。
密密麻麻的白骨钉包裹着木凉鸠的仙力,像下雨一般朝池田这边攻击而来。只见那池田长袖一会,手中就幻化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