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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汀小心翼翼地踩在雪上,一深一浅,摇晃的身子慢慢地失了平衡。
说实话,她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自己本就自由惯了,如今要面对这些事情,总以为自己担不起这个担子,就像方才同辛月谈话的时候,她也恍惚,自己能帮的了她什么?
“主子,凤太子出宫了,奴才想着还是来通报一声。”
小结子话音刚落,珞汀就停下了脚步,看着小结子。
凤晋夜这人,fēng_liú惯了,总是一副地痞的样子,却是怎么也逃不过他那双桃花眼,自从那晚开始,珞汀就知道她欠了这个人,他为她的付出,就注定了她将会记住这个人。
“嗯,那还在东晔吗?北寒这回必然不会轻易罢休,多少得循着这条线找东晔的麻烦,唉。”
“娘娘为何叹气?”
“他也是替我挨了一剑。”珞汀眼里闪烁着莫名的情感,眼睛却是盯着城楼上的人,片片雪花落下来,打在睫毛上、头发上,倒是好看多了。
“奇怪的是北寒此次竟然并未发难东晔,凤太子倒是被北寒皇上急急地召了回去。”小结子奇怪道。
珞汀心里也是明白的,这多半有凤晋夜的功劳,只是自己何德何能呢,不过是见了几面,不过是随手的救命之恩,也让他铭记吗?
她不知道,她于凤晋夜,不仅仅是救命之恩。而是一见钟情。
那个纨绔子弟居然真的爱上了珞汀,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不懂自己的心。
清一见珞汀沉默着,趁机走了上来,撑开伞。轻轻拂去珞汀衣裳上的雪花:“小姐,一会受了风寒可就有得受了。”
“你这个小管家婆,这点寒冷算的了什么呢。”珞汀喃喃,突然好想雪山,好想师父。
“主子,清一说得对,东晔第一场大雪就下了这么久,明日这雪得有多厚。”
小结子感慨道,眼神已经飘忽到这片茫茫的白雪之中,清一看了小结子一眼。莫名地觉得好笑,白雪落满了小结子的头,染白了他的头发,活像个雪人在那边张牙舞爪。
她轻笑出声,珞汀打量了她一眼:“什么这般好笑?”
“小姐。你看小结子。他的眉毛都白了。”
珞汀倒也看了一眼,忍住没笑出来,小结子本就小的脸,这会更是没有存在感,五官像是被隐藏一般。
“你这个死丫头。”小结子低声怒气说道。
“好了,回去吧,我做好吃的给你们。”珞汀突然起了心思想做些吃的,凤栖宫里有另外开的小厨房,即使宫门紧闭,里面什么都能解决。
这是珞汀要谢谢慕容祈的地方。她不想被打扰,却不得不卷入争斗之中。
清一还在想自家小姐会做些什么,他们就回到了凤栖宫,一抹熟悉的身影早就立在那儿等着了。
一动不动的,就像一只冰雕。
“阿言,你怎么来了。”珞汀扑了过去,飞奔到路惜言的怀里。
“慢些走,都进了宫还没个正紧的样子。”路惜言斥责道,给珞汀整理了弄地乱糟糟的头发。
“呵呵。”珞汀傻笑着,有路惜言的陪伴,她也没那么无聊了。
“你还真是淡定了。”珞汀被这句搞得无厘头,这是什么开头。她疑惑地看着路惜言。
“昨晚的事可是很快就传到外面了,独守空房,来说说有何感触?”路惜言本不好奇,无奈这关系到眼前这小丫头的事,她总是那么上心,想来路惜言也是个冷冰冰的人,硬是被珞汀给胡搅蛮缠弄得融化了。
“我昨晚睡着了,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今早醒来满手是血,奇了怪了,他们说我打碎了东西割破了手。”珞汀举起她的手放在路惜言的面前,喃喃道:“这怎么都不像是我自己弄破的……”
“啊?”路惜言心里暗笑,也就只有她,在新婚之夜竟然让自己睡死过去。
“你也觉得奇怪对吧。”珞汀直接把路惜言的惊奇理解为是对昨晚的事情的怀疑,“我觉得昨晚我一定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可是他们都不告诉我。”
珞汀朝小结子他们看了一眼,不满地说道,她才不信他们那一套说辞。
“皇上呢,他说了什么?”
“他倒是和着小结子的话,不过肯定在说谎。”
路惜言会意地点了点头,既然慕容祈都没有说什么,昨晚的事要么不能让珞汀知道,要么无关紧要。
“阿汀,这件事不要纠结了,我今日来主要看看你在宫里适应的如何,结果我这一来,你倒是不在自己的宫里,跑哪里野去了。”路惜言指着珞汀的脑门道,这家伙太不把宫里当回事,她早预料到珞汀的不羁会给她带来麻烦。
“不要紧张,我就随便转转,这宫里还真是大,不过真的好无趣。”
珞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快得让路惜言差点错过她眼中的变化,她伸出手拍了拍珞汀的肩膀:“有时间出宫走走吧。”
“阿言,你说,为何那么多人痴迷于那个位子。”
珞汀意指那个至高之位——天子,多少人挤破了脑袋,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君临天下。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就像我吧,在我之职位,我只谋自己的事。身上沾上这些味道并不是我想要的,就像慕容祈一样,也许,登上大位并不是他想要的。”
珞汀点了点头,似乎听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不懂,她好奇地是辛月的事,纳塔似乎并不太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