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药娘的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刚点燃的一丝希望被珞汀这句话打掉了,她有种被曲珞汀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并不是,我娘给的玉佩放在相府中。”
珞汀见药娘眼中已经有些许不耐烦,看来自己还得增加几分话语的可信度。
“我枕头边的黑匣子里,莫非你不信?”她挑衅地看向药娘,越来越能理解这个老女人担你得抢夺话语的主动权,而非任由她来主导。
“老身不是不信,只不过在想该如何给你准备惊喜,若是你说谎了,老身便将你制成药人,药人,你不陌生吧?”
“我现在有骗你的砝码吗?”珞汀一句反问,那眼神已经无畏了,仿佛方才受伤的不是她,戏要演就演全套,尤其对药娘这样吃这一招的人。
“姑且相信你,药人的制作不陌生吧,先来个预热。”话音刚落,药娘在珞汀的身上点了几下,逆行经脉,只有下手的人能够解开,她的速度快得让人眼花,没几个人能记住这脉络的顺序。
“记住,不说实话,下场只有一个死字。”
珞汀的心纠了一下,这句话充满魔力般让她感到害怕,下场只有一个死字,当初娘亲死了的时候,耳边也是这句话,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乎捉到一些线索,娘亲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那个女人是谁,,那是谁的声音,下场只有一个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