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祈适时收起了那个瓶子,却还在闪避着,当他来到珞汀的身边时。二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正在伸展枝桠的七两流光,此刻像是知晓有闯入者一般,仔仔细细地盯着两人,像是长了眼睛一般。
这七两流光还真是巨大地有些可怕,三人高的样子,确确实实坐实了怪兽的称号,像是等待了很久一般,七两流光整个身子周围都洋溢着不一样的光彩,像是光华一般。
通体透明。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像是雪莲花一般在这个山谷中绽放。四周都是透明的光,盈盈动人,像是在一个天堂一般。珞汀这才好好地打量起眼前这株植物。
很奇特,像是知晓她们在想些什么一般,枝桠上的小花,一朵接着一朵盛开了,是那种含苞的花朵,像是莲花一般,却是透明的,慢慢绽放开来。
“这就开花了?”慕容祈问道,因为他们二人都已经沉浸在七两流光的美色之中了,完全不知道这花在耍些什么。只见整株的花苞都绽放开来,似乎为这山谷增添了更多的光彩一般。
“看起来像是真的要开了。”珞汀回答道,被这光芒给刺到了眼睛,实在是太过闪耀了,她不得不好好地调整下心情。
正当二人都激动的时候,七两流光仿佛知晓了什么似的,突然娇羞地将所有的花朵都给闭合了起来,回到最初那样的含苞状态。
“这是在耍我呢?”珞汀不爽,显然这株流光是知晓人性的,这下摇动着枝桠,仿佛在嘲笑珞汀一般,珞汀气急,不过她似乎忘记了师父曾经说过的七两流光是霸道的植物。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样一株植物是霸道的!那么温顺地在一旁抖动枝桠,心情似乎很好似的,七两流光伸出自己的一只小手,在珞汀的周围慢慢地舞动着,绿色的枝桠就那样在空中跳舞。
它似乎很喜欢珞汀一般,竟然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一旁的慕容祈还以为有什么危险,可是却只是在一旁跳舞,他仔细地看着珞汀,发现七两流光的枝桠在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会缩回去,而碰到珞汀则很是享受。
“它在给我跳舞看呢。”珞汀笑道,看起来似乎很享受同花儿玩耍,“不过你说它什么时候才能开呢。”
慕容祈同样不解,这花似乎很喜欢珞汀一般。
“你倒是开起来了,可美了。”珞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七两流光仿佛接受到指令一般,竟然真的慢慢地开了起来,不过随后又合上了。
“慕容祈,好神奇啊,它能听懂我在说些什么!”珞汀笑道,这是在太奇怪了,不过珞汀心头大好,这样的花朵,似乎好对付多了。
“嗯,它很喜欢你呢,可是这样看起来它还未开放,我们先走吧。”慕容祈道,一会天若是亮了,只怕白劲松会派人来,要是被发现,可就不好了。
珞汀点点头,示意就走了,她很不舍这株话花,仿佛是旧友一般,待在一起很安适,也很舒服,仿佛他们认识了好些年,珞汀拍拍七两流光的小手,这才恋恋不舍地同慕容祈走了。
谷内的时光似乎非常漫长一般,二人回到住所的时候,天还是黑的,珞汀一把抱住了慕容祈,缠着要慕容祈抱着她去就寝,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丢失了这份温暖的怀抱。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慕容祈道,当然还是方才的恐惧在,也就任由珞汀缠住自己,刚好将她抱了起来。
“我本来就是个孩子,别忘了呢,嘿嘿。”珞汀笑颜道,“方才在幻境中看到了母亲,这才出不来的。”
知道慕容祈担心,珞汀还是和盘托出了,她也不想对慕容祈有太多的隐瞒,一些迫不得已的她守在心中,有些事还是透明一些比较好。
“嗯,我知道。”知道这是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他不会狠心道不让珞汀去想她的母亲,去想她最重要的人。
“好了,我们休息吧。”慕容祈将珞汀抱上床,然后整个人都睡了下去,珞汀抓住慕容祈的手,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她不要失去,也不要慕容祈失去,她才第一次爱人,自然不懂得何为爱情。
深夜中,似乎有一声叹息,却是来自遥远的山谷,可是谁也没有感觉到。
翌日的白家堡很沉寂也很热闹,因为黄雨柔的死,让这座城堡失去了生机,少了女主人的地方,永远会少一些乐趣,然而也因为白夫人的去世,那些来争夺七两流光的人暂且都来参加了丧礼。
各怀鬼胎的人,自然多的是,昨晚就有好些不安分的人试图私下寻找七两流光的存在,可都是无极而终,此时很多人都耷拉着脑袋,来参加这次追悼会。
“谢谢各位来参加我夫人的丧礼,白某招待不周,实在是丧妻之痛难以释怀啊……”白劲松讲的那叫一个动容,他是真的对黄雨柔有那么一丝的感情。
角落里的白依依一身白衣,似乎在害怕什么一样,昨晚她找不到时机去给黄雨柔喂药,这就意味着黄雨柔真的有死亡的风险,可是此刻她不能做的那般明显,整个人都不自在了,有些焦急地在原地,以至于白劲松喊她都没有听到。
一场混乱的丧礼就在白劲松爱妻的话语掩饰之下过去了,就连珞汀在内的所有人都想着要急急地离去,而不是在现场等着。
当所有人离开的时候,慕容祈扯了珞汀的手往回去,实在是不想在这儿呆着了。
“你在做什么呢。”珞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