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劲松已经气得不行,想想他白家家主何时受过气,白楚是一点面子都没留。
“爹爹,姐姐公然在白家堡行凶,这传出去也不好。”白依依还在哭着,却是立马引到了白楚身上,那眼神中有了一丝解恨,白楚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黄雨柔拉了一把自己的女儿,故意呵斥她的无礼,倒是装得十分娴熟道:“可怜了武儿这孩子,小小年纪……”
黄雨柔的一声叹息刺痛了白劲松的心,他的确无能,今日是武儿,明日可能是依依或者雨儿,白劲松不能想象没有黄雨柔的日子,看来自己是真的太放纵白楚了吗?
他无力地看了看天空,然后对着那两具尸体,其中一人还是白依依的贴身丫鬟,看来若非武儿在此,死得只怕会是依依了。
仵作在白管家的带领下过来了,那老先生仔细地查看了尸体,做了一系列详细的检查,眉头深锁,这个死因那有些奇怪了,他也注意道那些小黑虫子。
那些虫子为何让他有种错觉,是在食用尸体?这样想着倒是把自己惊吓了一跳,大户人家到底是残忍的,若是自己今日不给个说法,只怕这白家堡不是好来的。
“劲松,武儿生前一定很痛苦,你看他的表情,一定被这些蛊蛊咬的疼。”黄雨柔哭了,那般柔弱真情的样子,真真让人心疼。
可惜白楚不吃这一套,她说了一句:“若他的死因的确是因为蛊蛊。那我真的好奇了,我养在楚园里的东西怎么会千里迢迢地过来吃这两位?”
白楚的话说起来有些残忍,却也是真实的话,她是不在乎地上二人的死活。话是这么说,可旁边的人听得都不是滋味了。
“你这个逆子!”白劲松斥责道,白楚无非是踩了地雷,此刻白劲松就差暴跳如雷了。
白依依倒是没想到这一招这么好用,心底更是赞赏自己的娘亲了,这个办法的确是好得不能再好了,白楚本就是个让人捉摸不定的人。
“是不是被蛊蛊咬死的,我们听听仵作的意思吧。”黄雨柔到底还是开口了,不过那个仵作似乎也在审时度势,白劲松对黄雨柔的爱惜他都看在眼里。而白楚相对就惨了很多。
仵作不是好心人。他不会同情白楚这样的遭遇。大户人家的斗争看的多了,他在心底思索了一番,突然对上白楚那冰冷的眼眸。心底有些害怕,不过还是打定了主意。
“这蛊蛊的确是致命的东西,公子就是因为这个去世的,若是老爷需要更详细的线索,只怕要经过一些加工……”仵作的话说得很含蓄,因为在座的小姐比较多,白卿卿已经非常气愤了,这个仵作,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仵作若是不真实地检验,后果不需要本将军提醒你了吧?”白卿卿说道。事关白痴,她已经不把白劲松放在眼里了。
白依依气得直跳脚,冷言讽刺道:“若是死的是你表哥,只怕姐姐比我还要着急。”
“依依……”黄雨柔拉住了上前挑衅的白依依,这个丫头怎么不知道收敛一些,还好这一切没有惊动白劲松,他的心里有些烦躁,或许是真的很爱黄雨柔。
“白楚,这些蛊蛊是你的,对吗?”虽是询问,但是白劲松的语气里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认准了自己的小女儿就是凶手,这真是可怕的想法。
白楚冷眼看着这一切,突然笑了起来:“白劲松你为何要问这么幼稚的话,除了我,这里有谁能培养出这些蛊蛊呢,单凭白依依的头脑,偷东西还差不多。”
许是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其实白楚也是个被宠着的小孩,可是她心里有分寸,只是白劲松的话让她彻底失去了信心,应该说从未有过,自从母亲去世,白楚的心里一直恨着白劲松,此刻只怕恨意更浓了。
“你该知道在白家堡杀人的后果,虽然你是我白劲松的女儿,但我也不能徇私。”他说的那般正义,似乎他白劲松代表的就是正义一般,而此刻白楚却是等着他宽恕。
“白劲松的女儿?我白楚还不屑呢,更何况你有何证据呢。”白楚笑道,本就啊苍白的小脸,这下子更是冰冷了,她蜷缩在风的身上,搂着那男人的腰身,寻找着温暖。
“爹爹真的觉得是妹妹做的事?”白卿卿到底是疼爱妹妹的,最后若是要同白劲松撕破脸,她也无所谓,只是妹妹这个样子,真正心疼的还是白卿卿。
“姐姐这是说爹爹不分青红皂白吗?”白依依适时在火上浇油,扶着自己那个还在悲伤哭泣的娘亲道,“你白楚有心杀人,还要在这里放肆,真当白家没有家法了吗?”
“白依依这里何时轮到你说话。”白卿卿出口,斥责道。
白劲松的心里还有一丝挣扎,这下子完全怒吼出来了:“都给我闭嘴,像什么话!”
“白楚这些蛊蛊,你敢说不是你的?”白劲松已经被逼疯了,自己疏于管教,把女儿教成了这样子,这样忤逆自己,不孝子啊。
“白劲松,你把我当女儿,我还不屑呢。”那眼神分明是嫌弃的,白楚是被气疯了,“你要如何,杀了我吗?”
身后的男人已经拉住了气急的白楚,一把将她拉入怀抱中,重新抱着。
“楚楚,不要置气,伤身。”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却像是一把火一样烧了其他人的心,尤其是白劲松。
“按北寒的法律,杀人偿命,白管家,先将逆子关起来。”
“爹爹不可。”白卿卿说道,那关押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