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男人问道:“小路在哪里?距离这里还有多少路程?”
老者呵呵一笑,转过身子指着河流说道:“那条路就在这条河一直往前走到头,然后再往南走。也不多,就是比这水路多了三五百里的路程。”
“什么?我们要白白走这么多的冤枉路?”年轻人火了。
“是的。”老者笑眯眯地点点头。
“那就没有其他的路了吗?近一点的没有吗?”少年追问。
老者摆摆手:“没有了。”
说话的年轻人不说话了。大家也都思量着,:“不就区区三五百里地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就多绕一点路也没关系,我们就往那边去吧。”有些人蠢蠢欲动,看上去已经做决定了。
老者看着他们那些人,又补充了说道:“那条路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路面宽只有四尺。不是所有马车都走得了。”
“什么?这开什么玩笑?才这么窄一点,马车根本走不了啊。”
“就是啊,这四尺地两个人并排走都困难。这大部队如何走得了?还有这马车,马匹……这不是难为人嘛。”
“是啊,这个的确是有些困难。可是也别无他法啊。老朽在这里已经十天有余了,也已经有不少人选择了那条路。各位,老朽说一句,这时间不等人啊。等到下一批客人到的时候,估计路就更不好走了。”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大家还犹豫什么,都赶紧走啊。”一个人带头说着就转身了。大概是要选择那条路过去了吧。忽然人群里又有人高喊着了:“哟,怕什么?不就是这一条河嘛,我眨眼工夫就能游过去了。”说着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这个男人身强力壮。一;看就知道是个身体相当好的少年。
他说着话已经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到底是江湖人,他二话不说就扒去了身上的衣服,转身看着身后瞪大眼睛的人群,又看了看老者,冷笑一声:“不就是这么点水吗?有什么可厉害的,还当真以为这世上就没有人水性好的了吗?”说完又开始脱裤子。
边上的人急忙喊着:“可别莽撞啊,这水可不浅啊!”说完,大家都还没听得清楚,这人就已经急性子地又踢掉了鞋子,一个纵身。只听“嘭”地一声他就跳到了水里。
“哎呀。这位年轻人也太性急了。我这话还没说完呢!”老者看着那位年轻人跳了下去,着急地走了过去,站在岸边看着渐渐游远了的年轻人焦急着:“唉。这晚上天黑了估计他是不知道这水有多深啊。我白天在这这么久了,遇到了这么多人,哪天没有三五十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是最后……”
“最后怎么样了?”有人望着老者问着。
老者叹息一声:“最后,一个个的还不都回来了。只是又两个人底子薄,还逞能。最后差点就不行了。唉,你们几个……”老者转头看着身后的几个少年:“你们还不赶紧去找人,准备把人给救上来啊。”
“是。”几个少年点点头转过身匆匆离去了。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我转过身看着大哥有些无奈地笑着。
“林妹妹,我们也走吧。”宋大哥看着我说着。
“我们怎么走?”我转过身又看着金桥他们。
金桥摇摇头:“我们肯定这两条路都不能走的。这条水路看上去实在凶险,我们这么多人不可能轻易过去的。可若是老人家说的那条路。恐怕也危险太大。路宽四尺,一辆马车尚难通过,何况是我们这么多人和马匹。”
“那我们怎么办?”金娇拉着大姐问着。
“别着急。总是会有办法的。这马车虽然过不了,可是咱们不是有几匹马嘛。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把马儿解下来,骑马过去,那样既方便又快捷,还没有危险。”于昧站在后面说着。
金桥看着他们摇摇头:“这个办法虽然听上去不错,可是不妥。我们这么多人,但只这几匹马怎么能行?何况这么窄的路面,假若对面有人,又该怎么办?”
“狭路相逢勇者胜,哈哈……咳咳,虽然虽然这个这个说法是这么说的。但是肯定不能这么和人家拼命的。那我们再想一个什么折中的办法?”我在边上脑袋抽筋地说着。
“还想什么?说那些都没用。我们还是赶紧去砍树弄木头来扎筏子吧。”胡子大哥看着我们建议着。他自己嘴巴里还嘀咕着:“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我走这条路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这次还弄出这幺蛾子!”
“大家都别泄气了,还是想想法子吧。金宵,于昧,你们俩去这附近查看一下,探探能否看出什么端倪。”金桥对他们俩吩咐着又转头看着我们:“我们也分头看看有什么对策吧。”
“嗯,也只能如此了。”金桥和金娇一起往河边走着,我和宋大哥还有胡子大哥一起走着,轶枫轶旗就跟在我们身后。现在天色很晚,又是初来乍到,好像看不出有什么。
我们沿着河边走着,河边是青草地,脚底是数不上名字的杂草和绊脚的藤蔓。后面陆陆续续又有不少马车过来,我们停下脚步转身看去。一如我们之前一样大家伙吵吵闹闹地全都停了下来。老者依旧耐心地向大家讲说着,当然,难免有人要走极端的。
但是就在大家嚷着想着解决之策的时候,之前那位跳下水的小哥被人架着抬上岸了。岸上的人顿时让开了一条路,一看着浑身上下全是水,还有些水草的这小少年,大家都好奇地指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