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栖台城的‘必胜赌坊’,你们兄妹俩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就到必胜赌坊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们的。”
“好的!我们兄妹俩若是真的遇到什么事。一定到必胜赌坊去找你帮忙。”丰之尘笑吟吟地对竹东挥了挥手,就像是在和多年的老朋友挥手告别。男人之间的友谊非常奇怪,一会儿仇深似海,一会儿肝胆相照,兰水芙都糊涂了,哥哥这是唱的那一出呀?
“哥哥什么时候和竹东那混蛋成了朋友?”兰水芙纳闷地问道,眼睛里满是疑惑。
“芙儿。在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敌人有可能是最好的朋友,而朋友也可能是自己最强大的敌人!成为朋友最关键的东西,就是看看他有没有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如果有,那么就是暂时的朋友,如果没有,那就是互不相干的人。就算是你再熟悉的人,他也会假装不认识你。芙儿,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的,人是没有朋友的,永远没有真正的朋友,你一定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丰之尘的祖上。就是被最好的朋友出卖的。
“哥哥说的话,我记住了,‘逄人便说三分话。未可全拋一片心!’这个我懂。我母亲经常对我说,‘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我以后会认真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知道怎么做。”兰水芙不想因为她的意气用事,而误了大事,她要大度海涵,把所有的事全都容纳下去,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兰水芙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把她看见黑影人的事告诉丰之尘,“哥哥,刚才我看见了两个黑影人。一个进城,一个出城,鬼鬼祟祟的来无影去无踪,守城门的官兵居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你说怪不怪?当时把我吓坏了,我一直觉得只有自己能够看见他们。”兰水芙说起这事还心有余悸,太可怕了。
“芙儿说的那两个黑影人,我看见了,是一胖一瘦两个人。他们的动作非常快,非常人可以比的,普通人是看不见的,芙儿能够看见,证明我们芙儿的观察力相当好。官兵的注意力是在进进出出的老百姓身上,老百姓的注意力又在自己的行李和官兵身上,没有看见黑影人是很正常的,要不是我面朝城门,说不定我也发现不了黑影人。”丰之尘使劲扭了扭脖子,看了看天色,好像时间不早了,可以进城了。
“芙儿,我们走,现在可以进城了。”丰之尘拉起兰水芙的手,就往城门口走,就在这时,城门出来了十几辆马车,马车车厢盖着厚厚的黑布,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神神秘秘的太奇怪了。兰水芙想跟上去看看,丰之尘没有松开拉住她的手,强行将兰水芙拉到城门口,不是所有的事都要插手去管。三国之中每天要发生的事情何止千万件,简直是数不胜数,每一件都去管,还不把他们给累死,少管一件事,死不了。
“哥哥,为什么不让我跟上去看一看?你没有看见,那十几辆马车出城的时候,官兵根本就没有拦下来盘问,任由马车出城,为什么?难道说官兵认识赶马车的人,所以故意放行?”兰水芙又展开了她丰富的联想,把一切不可能的东西全连在一起。
“没错,守城的根本就没有盘查马车为什么出城,马车上面有什么东西。这能说明什么呢?说明马车是皇宫或者是官府专用的,所以官兵才不会盘查,我们就不要去猜这些东西了,你想不想知道莫冷到栖台城来干什么?想知道的话,我们必须马上进城,迟则生变。”丰之尘一边说,一边拉着兰水芙排队进城,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有什么话,进了栖台城再说。
兰水芙非常识趣地闭上了着急的嘴巴,什么话都不说,站在他们俩前面的老百姓好像在说什么皇太后的事,欲言又止神神叨叨的。兰水芙认真地坚起耳朵仔细听老百姓在说些什么,其中一个老百姓对另一个老百姓说:
“李老狗,你听说没有,好像是皇太后出什么事了,所以城门才会严加盘查。”
“张麻哥,你错了,不是皇太后出事了,是皇上出事了。我听说有人狗胆包天,胆敢给皇上戴绿帽子,皇上派人严加盘查,是为了捉住奸夫。”
“李老狗,我们皇上还没有大婚,皇后是谁都不知道,谁给皇上戴绿帽子?你的消息有误。不对!还是我的消息准,十有八九是皇太后出事了。”
“张麻哥说的对,一定是的,皇太后丰姿绰约母仪天下,会出什么事?张麻哥要是知道什么消息,请告诉我,嘿嘿嘿!我最喜欢听这些事了,比我们村姚屠夫的老婆偷人更有意思,皇太后该不是做了什么有辱皇家声誉的事吧?”
“李老狗你猜测的对。我听说好像就是皇太后那个!那个!嘿嘿嘿!还是我们老百姓简单,就算是被戴了绿帽子也没有关系,反正没有几个人认识咱们。戴了就戴了,绿帽子热天遮太阳,冬天还保暖,有什么难为情的。我们本来就是没脸没皮的普通老百姓,不丟人。”
“张麻哥说的对,人就是要想得开。对了!张麻哥知不知道是谁给你带的绿帽子?你老婆总不能白给人家,那个!嘿嘿嘿!”
“李老狗,这事我知道,我专门还找他收了银子,世上那有白睡别人老婆的?我昨天晚上就收了五钱银子,今天进城去喝酒,李老狗要不要和我去喝一杯?”
“张麻哥盛情邀请,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