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之尘毫不客气的把银票收了起来,在木浓打开木匣子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银票是真的无疑,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是兰水芙在这儿,一定会拿着银票仔仔细细的察看,担心收到假银票,想起兰水芙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子,丰之尘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兰水芙可是他心尖尖上的宝贝。然而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居然想要把兰水芙捉起来折磨,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给他一点点厉害瞧瞧,他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木大公子,来!喝杯茶,祝愿木大公子早日财色兼得,抱得美人归!”丰之尘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笑吟吟地给木浓倒了一杯茶,双手递到木浓手中。丰之尘的眼睛里面有一丝细微的算计,好像有什么阴谋要得逞了。
木浓的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画影,魂魄早就被画中人勾走了,丰之尘脸上的表情他没有看见,就算是看见了,他也不一定看的懂。就凭木浓的榆木脑袋,他顶多认为丰之尘把画影卖了一个好价钱,在那里暗暗得意而已,他的脑子太简单了。木浓也不想一想,丰之尘为什么不明目张胆的从大门进来,而是要偷偷摸摸的翻墙而入?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木浓还傻了吧唧在那儿高兴呢!殊不知,他自己已经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
木浓接过丰之尘手中的茶杯,想都没有想,一口就把茶水喝了下去。木浓刚刚把手中茶水喝完。眼睛忽然一黑,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倒在地上,身子软绵绵的。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似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月轻烟的画影从他手中滑落,轻轻飘落在地上,丰之尘慢悠悠地喝着茶。眼睁睁地看着木浓瘫倒在地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和白痴对对弈,让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郁闷呀!嘿嘿嘿!丰之尘得意地笑了。
丰之尘把木浓拖到了木浓房间的床底下,用一根银针插在木浓的脑袋上,木浓的鼻息停止了,没有了睡觉时的喘气和打呼噜的声音。把手指轻轻地放在木浓的鼻子上。会感觉到一丝丝儿微弱的气息。证明木浓还活着。丰之尘把木浓塞进床底后。又在木浓身上盖了一块黑布,黑布前面和上面又放了几双鞋子,不仔仔细细看。谁也不会知道床底下躺着一个人。越是想不到的地方,越是藏人的好地方。
丰之尘在木浓的衣橱里面。找了一件极其华丽的锦袍穿在自己的身上,锦袍的颜色有一点鲜艳,别人一看见就不会忘掉,这也是丰之尘所想要的结果。
丰之尘把月轻烟的画影从地上捡起来,放在木浓的枕头下面,他是一个诚实的好人,银子已经收了,货当然要替顾客好好存放好,等木浓醒来,就能够第一眼看见月轻烟的画影。就在丰之尘把一切准备妥妥当当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家丁跑进了小院。丰之尘把茶壶中剩下的茶水倒在了房间里的花盆里,然后才从房间里面出去,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学着木浓的口气对跑进小院子的家丁怒吼道:
“狗东西,跑什么呀跑?你后面有鬼在追吗?影响本公子休息,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丰之尘伸手就去抓门口的一根木棍,家丁慌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回禀大公子,是庄主派我请大公子到大堂去一趟,说是有事找大公子商议。我不是故意要打扰大公子休息的,请大公子不要责怪奴才,庄主还在大堂等着呢!请大公子马上去。”家丁跪在地上磕头不止,木浓可不是好惹的,对庄里的家丁非打即骂,庄里的家丁都非常怕他。
“什么事非要老子到大堂去?老子今天就不去,怎么样?死老头子有什么事,叫他好好等着,老子现在没有空,要出去玩几天,等老子回来的时候在说吧!狗奴才,滚一边去,别挡着老子的路。”丰之尘一脚把家丁踢翻在地,然后大摇大摆地从小院子出去了,家丁连滚带爬地回大堂回木庄主话,把木浓的话原原本本学给木庄主听。
木寒山早就知道木浓是烂泥扶不上墙,可是没有想到,木浓果然敢公开和他作对,气得木寒山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吩咐家丁多带几个人把木浓绑到大堂里面来,他今天要家法侍候木浓,不活活打死这个逆子,他誓不为人!
家丁战战兢兢地告诉木寒山,“庄主,大公子早就不在房间里,我看见他出庄了,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去找他?”
“这个逆子,非要气死我才罢休!算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再说吧!”木寒山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他现在有要紧的事要办,先不去理会木浓的事,等他忙过这几天之后,才慢慢和木浓算总账。
木寒山吩咐了家丁几句,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了,大门外停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专门在木家庄的大门外等木寒山。丰之尘比木寒山出门要早一些,他冷厉地看了看门口的豪华马车,然后大摇大摆地从豪华马车边走过去,看也不看豪华马车一眼。马车里面坐着一个人,好像在等什么人,豪华马车是炎日国皇宫专用马车,不知道为什么会停在木家庄大门外,丰之尘走到街边,忽然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藏匿起来。
丰之尘藏匿起来是想看看,谁会进这辆炎日国皇宫的专用马车,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是他还想证实一下,看看他猜想的对不对。果然!没过多久,木寒山就急匆匆地从木家庄出来了,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