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惊,怎地和我还有关系,而且听刘小兰这口气,似乎还是因我而起的,仔细想来,刚才没有什么呀,除了黑子搞了一阵,吓了我们一下外,其他的还算是正常的,大家都在一起,并没有人单独行动。
白衣人呵呵地笑着,看着我们,脸上阴阴的,一脸的怪坏的样子。
“我不说,良心不安呀,我这人,向来是看不得别人痴苦守侯,不得善终的,做个好事,这有什么的。”白衣人一脸怪笑地继续说。
“你搅起本来不应有的欲念,最后肯定会传到血滴子那,到时,血雨腥风,你的良心难道就能终于安下了?”刘小兰一脸的怒容。
突地,我脑中一闪,天啦,我记起来了,莫不是那个问话,对了,当初我在天镜盾之中,问过花骨的,我只当是信守承诺,帮着打听一下,再说,人家花仙子诚心问我,并没有别的什么,我问下,也算是对她集花的报偿,我并没有想很多。
现在看来,妈地这事复杂了呀,却原来,这内中还有别的更复杂的事呀,这花仙子问话,说是还需守到几时这个话,并不是她的本意要问,倒是这个白衣人挑起的事端呀。
怪不得当初我问这话时,花骨这么大的反应,而且还一口回绝,说是不要再提这个问题,而且,还讳莫如深,似乎我一下无意中闯到了一个不堪的禁地,怕是要引起大的麻烦。当时,我确实没在意,以为这本不关我的事,我好心帮忙,既然都不愿回答,而且似乎还像是挺严重的,屁呀,老子不是吃多了撑的,当然就不管了,所以,刘小兰刚才说起,我确实是早就忘了这档子事了。
我讷讷地问刘小兰:“是不是那个问话惹下祸了呀?”
刘小兰说:“难为你还记得,这下子,算是真的惹下祸了,暂时没事,我怕的是传出去,会有事,血滴子最忌讳的,就是下面不忠,你明着问还有多少日子,是什么意思,当然要是知道,恼怒之下,责罚下来,谁能担得起。”
天,没想到,内中竟然是这么复杂,无心之语,倒是闯下塌天大祸了。
“其实最为可恨的,是挑起这种欲念的人,没安好心,唯恐天下不乱,到底尸横遍野,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刘小兰厉声而语。
白衣人脸上有点不自在,可能这是正中他的痛处。我也是一下明白,却原来,刚才刘小兰一直沉着脸,且心情极度的烦闷,就是因有这样的一件事夹在里面,为什么碰到白衣人这么不客气,也是因这家伙,先在里面做了手脚呀。
生死劫既解,我认为,本来是应是一身轻松地前行,没想到,倒是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而这惹祸的根苗,竟是因为这一句不当的话而起。
我其实想到的,是在这个表面之下,还压着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那个所谓的秘密,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围着这个秘密在转着,而且,事情似乎正在浮出水面,却是最为扑朔迷离的一段时间。
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陡变,会不会引起新的事端,而看现在这架势,却是势头不祥,似乎事情正在朝着我们都不愿的发展方向而前进,这里面,更为不好的是,是我在里面又是搅在了一起,我搅在了一起,那就等于是所有的人,三胖,金娃,老孙头,王全,都是搅在了一起,这没有什么质疑的,因为在这里面,都不会独去,而所有的人,都不会离开众人自己离开,所以,这下子,真的麻烦了。
白衣人此时上前,对着刘小兰说:“我既然帮得了你,按约定,你得承诺兑现了。”
是的,我知道,这白衣人,此时要的,就是要刘小兰兑现当初的交换条件,人皮人的秘密,为什么刘小兰一下可让人皮人消失无踪,而如果这样下去,这白衣人还要这人皮人有屁用呀,所以,要刘小兰告诉其机关符咒。
刘小兰一笑说:“这时侯急了呀,不急嘛,我们可以商量的。”
白衣人一下睁大了眼,大声地叫着说:“刘小兰,你不会赖皮吧,当初说好的,你可不能耍我的。”
“你若不耍我,我岂能耍你呀,我说过要赖皮吗,急什么,这又不是急能办成的事,大家一起商量嘛。”刘小兰此时倒是不急不慌起来,把个白衣人在旁急得脸都是红了,转着圈,哇呀呀地大叫着,看样子,是真的急得怒火冲起。
“嘿嘿,大家最好都别耍心眼,到时大家都不好看,主人现在放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大家闹翻了,谁也没有好处。”白衣人突地阴阴地说。
对了,先前,主人与白衣人一起离开,最后白衣人挟人皮人来攻得我们,幸得刘小兰点破机关,毁灭人皮人,此番,就只是有白衣人一个前来,这么说来,先前刘小兰也是一直逼问白衣人主人的下落,现在看来,主人是被白衣人给软禁了,这家伙,看来,早有准备不说,而且心里的贪欲,倒是大得惊人呀。
两下里僵着,这样不是个办法,一个要承诺,一个认为是耍了她,所以,这样下去,怕是真的一言不合,到时自个打了起来,妈地,还真就麻烦了。
我说:“大家先进屋休息如何,明日再商议,反正这事情到了这步,谁也是逃不脱,谁也是走不得了。”
一旁的王全,还有守灵人,老孙头等上前纷纷劝解,总算是将两人拉进了屋内,暂时这事情,算是压了下来。
晚上,三胖过来说:“老大,这事情透着古怪呀,怎地一句问话,倒是惹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