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人娇,起舞不停,而一切,似在空中幻出七彩的花语,那虹形,那娇语,似一切,都在一种美好中带过来,而所有的人,都似观众,而只能是作为观众,其实,在某种时侯,当一名观众,亦是一种难得机缘,或是一种更难的选择。
七花飘渺,人娇影忙,忽地,众姑娘娇声而语,阵阵娇语中,竟是花香更醉,花语更炽,花彩更亮,那花与人,竟是偕同一体,分不清哪是花,哪是人。而玉臂带起,繁花随体,影同人形,一起当空而舞,花醉人迷,哪里能说得上来,这是花娇得可人,还是人迷得意乱。
而领头的姑娘,却是一直在前,舞动不停,双手挥起,竟是一步步带得众姑娘入花随语,浴着花香,竟是容光焕发。突地想起,先前见得这七位姑娘之时,总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现在突地明白,却原来,当初见着之时,是迷糊一片,看不真切,当时只道是神秘莫测,加之繁花之境里,多是雾气蒸腾,现在看来,倒不见得了,可能先前,倒是什么迷得一样。
而现在,随着七花焕彩,当空而舞,竟是七个姑娘个个面色如娇,腰如杨柳,粉面含娇,风动人迷,痴情可待呀。这花语,似将人变得更为娇色可人,而人因花之娇,却是越发地亮丽而华彩焕然。
是的了,我想,可能这花于姑娘们,正如花语之于我们,能解得心解,正好对了其路,所以,人娇花艳了。
忽而,七花随下,众姑娘们娇身而立,却是一排,站在领头的姑娘身后,笑吟吟地,看着我们。领头的姑娘,却是深深地一揖,竟是让我们一下慌了,怪了,刚才还是冷冷一片,此时竟是拜得我们了。
领头的姑娘说:“感稿纯阳之体入得繁花之境,至阴之鲜花,沐得纯阳之甘露,竟是如沙尘之雨露,入得缘机之分成,倒是不枉我们在此修得千年,今日俗尘已去,是七花之灵,语得我们超凡脱俗,谢过几位恩人。”
天,这下算是听懂了,却是这七花,集得的七花,是这七个姑娘的解语花呀,这七个姑娘,在此修得千年,或者说是沉寂千年,早就是灰尘满面,倒是不能通灵,幸得纯阳之体,也就是我们铁三角吧,与这阴阳和谐,算是集得七花之灵,解得了姑娘们的蒙尘之垢,这下,还算是功德一件了。
我忙着摆手,却是急得无可奈何。妈地,集得七花,虽是功德无量,但我们真实想要的,是要天镜盾的通途呀,做下好事,是可以的,但不能因此而坏得我们自己的大事呀。
我急着摆手对着领头的姑娘说:“不用谢,先不用谢,只是一事迷糊,先前之初,是你让我们集得七花,谓之可通达天镜盾之途,现在七花集结,刚才看为,倒是能让姑娘复得丽容,我们无怨无悔,只是,这承诺了的天镜盾的解语之符呢?”
我是最关心这个的,做好事,但也不能坏了大事呀。
领头的姑娘却是露齿一笑,那份娇怜,倒是让人心酥意迷呀。柔声说:“不用急,这天镜盾之途的解语之符,就在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