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就算我们千不想信万不相信,此时的事实胜过一切。
刚想再说些感谢的话,突地觉得身子开始摇晃起来,轰地一声响动,旁边的三胖呀地一声妈呀地怪叫,而脚下,泥土迅急地下沉,轰地一声,眼前一黑,竟是被陷了下去。而隐听得老道长大叫一声:“还不走!”
轰隆隆!
四个人一起陷下,妈地,就是刚才棺材浮出的地方,此时,棺材骇然就在我们身边,而我们身处一个大的陷坑。
月下落下来,人影晃晃,望上去,只见一个圆洞口,妈呀,我们是陷进了数十米呀。
“道长,三胖,金娃,你们还好吗?”
“注意别乱动,阴尸浮起,有异常。”是道长的声音。
一下骇得莫明所以。
三胖带着哭音说:“完了,要埋在这了,可怜我那一天都没去的单位哦!”
“就知道吼猫尿,镇静点。”是金娃的声音。
四壁的浮土还在咻咻地往下落,而脚下却是湿糊糊的一片,像泥,又没有沾性。
借着月光看了下,妈呀,差点吓得吐了出来,是一大滩的尸泥呀,我可以肯定,因为中间,夹杂着许多小的亮白的肉块。
是刚才那具尸体被我们踩碎了吗?我带着哭音问道长。
“别瞎吵,注意脚下,刚才那根本不是尸体。”道长一直四面望个不停,声音陡地严厉了起来。
而旁边的棺材此时突地传来异响,里面有着隐隐的轰隆之声,似有什么东西在撞着刚才鼓出的棺壁,棺盖就落在旁边,可谁有胆子去看棺材里面呀。
撞击声越来越急,似等不及要冲出来一样,却是又没有冲出来。
道长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突地从怀中掏出铜铃,一阵摇动,怪了,铜铃只响得一声,却是哑然,仍道长怎么摇,却是再无响声,这圆洞之内,又不是真空,妈地太怪了。
道长突地双目鼓突,而月下,却是看到,双目之下,竟是慢慢地渗出了血丝。手中铜铃,虽是不响,却是在道长手中摇动不止,虽没有响声,而却是每摇一下,道长似用足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随着摇动,棺材内的撞击声越来越大,竟是成了轰轰的声音。
“妈个比地,老子信了你的邪!”三胖轰地飞起一脚,踢向棺材,跟着整个人朝棺材扑去,金娃亦是随后,嘴里乱叫,轰地扑上前。
扑地一声,不待他们近前,却只见白影一闪,生生地将两人逼退。
啊?竟是刚才看到的那似白兔一样的怪物,此时咻地一声从棺材中蹿了出来,呼地真扑向两人。
刚才棺材中的撞击声,显然就是这个怪物,不知在挣脱什么,三胖和金娃一扑向前,倒是让它挣脱了。白免诡异非常,全身尽白,月下是惨白,而双目,红得不正常,竟是映着月光的惨然,如两簇火球一样,盯着向三胖和金娃扑了过来。
“草你太姥姥!”我从旁边一个斜插,飞起一脚,直踢向直扑过来的白兔。
咯咯咯咯!
妈地,尖笑声突起。原来一直是你这怪物搞的鬼呀,妈地,这下把你收拾了,看你还做什么怪。
脚飞起,尖笑到,却是白影一晃,竟是直冲了道长而去。
而此时的道长,全身如僵着一般,双目下血丝已然渗成细线,脸上汗流滚滚,道袍尽尽湿,五官扭着,嘴里咝咝地喘着气,看得出,在拼尽全身力气,好像是在摇动越来越僵的铜铃。
这还了得。
三人一起飞身向前,直扑过去,三胖哗地脱下上前,舞着直甩向白兔。
咯咯咯咯的尖叫声越来越大,白兔上下蹿跳间,总是扑向道长,此时看来,它的目标,竟是道长。
金娃和我,一起脱下上衣,这是我们此时能找到的唯一的武器了,狂甩着扑向白兔。
红灼灼的双目,竟是像害怕我们甩过去的衣服一样,左躲右闪,不与我们正面接触,却是每一次跃起,都是直扑道长。
妈地,有戏,没想到一身臭汗的衣服,竟成了活命的武器。
狂甩间,我抽出手,一把拉退金娃,又作了个手势,拉过三胖。
铁三角的默契,那可是经年历练出来的,瞬间明白我的意思。
三件衣服,突地张起,三人高举起来,轰地一下,直扑向白兔。
罩住了,罩住了,圆泂内本来就没多少躲闪的。
草泥马,看你往哪跑。
而三人狂喜间慢慢收紧罩住的白兔时,却是一下又被骇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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