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还真的是一种成长,而且,会让人不断地成熟,关于刘小兰的这件事情,其实只是两种观念的不同。而我也想到,世间事,本不应万求一律,其实合适最好。三胖和金娃也是接受我这个观点,同时,在一直的所谓的这种经历中,他们俩,最后也是想到了这点。
王全从怀中掏出了黄符纸,金娃突地说:“我说你现在这黄符纸可是真的吧,该会有效吧,别到时我们进去了,真的出不来了。”
我敢忙地阻止了金娃,可以不信但不可不敬,真正办正事的时侯,不能口无遮拦的。金娃住了口,却是还是对王全的这一套把戏将信将疑。
人皮谷院内空地甚大,王全说道法可就在此进行。说白了,就是玩一个游戏,在这个游戏中,解决所有的问题。
王全在院内地上划出八卦形,八个角森森而立。黄符纸突地打下,竟然在连着八个角的线上整齐地排列着,黄符纸此时,竟然沿线组成了一个八角形。角角相连,八角森然。
此时王全闭目默念,嘴里喃喃有词,突地,双目突睁,呀地一声大呵,手中又是黄符纸打下,此时黄符纸飘渺如片,竟是突地,感觉到阴风绕脊,平地有了呼呼声。而那飘渺的黄符纸,随了王全的大呵,一下尽皆归拢,集在八卦中心,片片叠加,随了阴风轻抖,却是并不飘散。
我们在旁看得,没想到,这王全,倒还是能有得一点的道法本事,此时,还不容人不相信了。
王全转身对我们说:“阵起而符立,可以进行了,各凭天命吧,我已然请得诸路煞神,在此相护,如无特别意外,定然法成。”
其实依王全此时的安排,这个游戏,简单,但骇然。
八角站七人,分别是我,三胖,金娃,刘小兰,胡娟,李梦,还有王全,余下一角,为换魂角。游戏开始后,八角之人分别走向近处的一个解,也就是沿了黄符纸所标示的线条,循环而动。走动时,是一个人走到近处的一个角,站定后,另一个人再走到近处的一个角,站定,如此往复。那么,在理论上,就有始终有一个空角,而各人经过这个空角时,不可停留,尽可离去,此角此时正在积得魂灵,处于交换之中,也就是解得生死劫之数。到时听王全的号令,既可解得生死劫之咒。
但此法也有禁忌之处,游走之时,低头垂目,不可两边或前面乱看,只待碰到一下一个人时,既可站定,而另一个人如法进行,不可停下,必得碰到下一个人才能停,不可妄语,默然而行,不可回头更不可两边或前面乱看,不管听到什么或是看到什么或是感觉到什么,都不可停下,也不可乱了阵脚,只依了符纸所示的方向,努力地去碰到下一个人。当然,碰到后,切记也是要停下站立,等得下一个人再来碰你,切不可自作主张跟着碰到的这个人前行,而空出你站的那个角。
这东西说起来复杂得不得了,我想了想,其实一句话可以解释明白,就如我们上学时经常玩的接力游戏一般,如接棒一样,上棒接下棒,未接或接了时,都是有规矩,接了才走,未接不动,当然不能瞎跑,得在跑道上跑。
我把这个比方一说,三胖和金娃也是一下明白了,刘小兰她们几个,当然明白,而刘小兰的脸上,明明地闪闪烁烁,似充满着无限的希望,而且,在这种希望中,似乎还升起了一种热切的盼望,可能,她是想着这个游戏能成功,而解得生死劫之咒了。
大家依言站好,各归其位,王全也是站在一位。
其时,阴风突动,而黄符纸森森轻响,整个八卦阵形,此时站在八角看去,竟是比之在旁看大不一样,觉得大,而且宽,黄符纸此时在眼里,竟是飘动诡异非常,带着轻响,却是并没有飘起来,那八条线,此时被黄符纸整齐地覆盖着,却是如通向八角的通途一样,看着,有点感觉不一样。
心里正惊讶不已,听到王全说:“既入阵,当得静心默语,心口合一,大家准备好了,我准备发阵。”
大家轻语点头说是准备好了,三胖和金娃,这两个最不相信什么事而且是最能折腾的主,此时在这种阵势之下,也是安静了下来,看来,一种希望,倒还是最能吸引人的东西。
王全轻闭双眼,突地轻呵一声:走!
大家依言走动。
而就在王全轻声发阵之时,突地,我只觉得阴风扑面而来,一下刮到双眼,本能地轻轻地一闭,再睁开,却是看到,完全不同的景象呀。
八卦阵形此刻竟然变得十分地宠大,而我本想着抬眼看看别处,突地想到王全的交待,又不可不信,所以,就低首静眉间所看到的,完全看不到别的人,竟像是距离很远的样子,再细看脚下,如黄绢铺道一般,黄符纸什么时侯,竟是首尾相连,且是贴合在地上,如一条通道,准确地说,是一条很宽的通道,这条通道,就是用黄绢铺好的,而且,很安静,很干净,没有任何的纷拢。
心口合一,静心默神,轻抬脚下,踏上通道。
有阴风轻动,但不似那种尖厉,耳边隐有声响,一片的鼓噪,但没有理会,而这种杂音,在没有理会而心神不散的情况下,倒也是只是单纯的一种声音,飘在耳际,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脚下轻柔而细软,没有任何的磕碰,而黄绢似安静而通达,只等着我轻劝地向前。依着王全的交待,我没有朝两边看,更没有乱动乱语或是到处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