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惊讶地问:“还有食堂?”
老孙头呵呵地笑了,露出白里掺:“当然叫食堂,单位有补助的,以前是我一个人吃,现在就是我们两个人吃了,别担心,王嫂做饭,我俩管吃。”
说话间,一个轰轰烈烈的女声传了进来:“老孙头,人来了吗,晚上加菜呀?”
门脸一黑,瞬间光亮,一个女人,准确地说一个丰满异常的女人,从门框内挤了进来。笑呵呵的,也还别说,胖有胖的好处,脸上平展没一丝的纹路,都撑得像吹了气似的。人倒是热情爽朗,一见面,没待老孙头介绍,上来就拉了我的手摇着,说:“大兄弟,可把你盼来了,以后一家人了,叫我王嫂就好。”
不管怎样,这一段时间来的心疲力尽倒是被老孙头和王嫂的热情给化了许多。
特别是晚上王嫂特意加了两个菜,乡村的野芹菜炒腊肉,让我闻到了这里的野趣,这样也挺好。
老孙头特意拿出了酒,说是欢迎我,我说我一般不喝酒的,心里却想着妈地老子还是在故里酒吧喝得烂醉如泥过瘾些吧。老孙头却说这要学的,日子长着呢,喝点小酒,看云起风落,更有意思。
旁的王嫂坐下时猛了些上衣被绷开了两个扣子,这个女人,竟然是蕾丝的内衣,扭动着说大兄弟,这就见外了,来,嫂子陪你喝。三个人竟是干了一瓶村里的土酒,酒劲大,但绝对地道醇香,我竟是有些上头。黑色的蕾丝一直晃在眼前,有点肉醉,想起一句装逼的话:不是人动不是风动是心动!
我说:“我先去休息了,明天再和您一起去看看我们单位的全景。”
老孙头打着饱嗝笑着说:“这就对了。”他很满意我说的“单位”这个词。
晚上躺在床上,只有虫鸣鸟动的一些声响,按理说确实安静。可陡然离开了那种吵杂的环境,特别是旁边没有了三胖的鼾声还有金娃咯咯的磨牙声,我竟是有些不习惯。翻来覆去,在床上翻起了烙饼,酒劲上涌,又有点迷迷糊糊。
一忽儿是黑黑的蕾丝边,一忽儿是老孙头白里掺着黑的牙,一忽儿是马科长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脸,还有鲜红汩涌的血以及疯跑的我们,酒劲伴着心里涌起的不平,妈地,这个所谓的单位,是不是我脱颖而出的理由?
迷糊间,咔嗒一声响,很清晰,我确定我是听得真真切切,拼命睁开眼,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屋内黑成一团,不比我们租住的小屋,连窗户边也没有透过的路灯光亮。确定没有,又是迷糊间闭起眼。
突然间又是连着的几声咔嗒的声音,这次听清了,是从小屋唯一的窗子那传来的,暗夜里异常的清晰。陡地觉得心里发毛:妈地这里也有……
一下一股凉气冲上脑门,将酒劲冲淡了许多。
我啪地打开灯,毛起胆子走到窗边。
窗户关得好好的,这是老孙头特意交待的,说是不比城里,这里晚上睡觉可不能开窗透气的,小虫小蚁爬进来恐伤了人。轻轻地打开窗子,屋内的灯光刷地一下透出,照出窗下没有任何的异样,而恍惚间,似有一个黑影一晃,细看,是近处的一株大树的树枝在摇动。而远处传来几声尖厉的叫声,似什么不知名的鸟吧,却是一下吓得我缩回头,心里毛成一片。
重新关上窗户的那一刻,我觉得手心里湿湿的,全是汗。一下爬上床,却是再也不敢关灯。灯光晃着眼,我却是拼命地紧闭着,先前满腹的屌丝气,此时竟是被一种莫明的恐惧给消下去了。
迷糊间我紧闭的双眼能感觉到灯光竟是诡异地一圈一圈地晃动着,类似那电视剧里的催眠的桥段,而耳内,似有一个尖厉的女声:睡吧睡吧,咯咯咯。想翻身爬起赶走这种声音,却是如困住了手脚一般动不得。
“你来啦,来了好,别走啦,睡吧。”
是我心里迷糊的幻觉吗?但却是真真实实地钻进我的耳里脑里,人却是不能动。
咔嗒咔嗒的声音又似在窗子边响起,咯咯咯的尖笑声,竟是如钻进我的骨头缝一般,绕着我,而周身的冷汗,哗地一下汩涌而出。而我却是真的不知道,我是清醒还是梦中,只觉得周身在一圈光的环绕下,摇晃着,摇晃着,伴着诡异的尖声“睡吧睡吧”,竟有一种儿时摇篮的感觉。
啪啪啪的门板敲击声响起时,我惊得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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