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白书看了一眼站在那的凌源,微微的点头了一下。
“刚刚听破风说,有人来医治过王妃了?”
刚刚在前院,看到破风往外走的身影,自己寻问了一下王妃的情况。破风说,刚刚有人来把王妃医治过了,只等王妃醒来就好。所以,自己这会犹豫了一下,还是来看看一样。
这虽然自己不是直接的害王妃这般的,可是元宝少少跟自己还是有牵连的。如果不是王妃去寻自己,又怎么会让那些杀手有机可乘。自己,也要为王妃的事情,担上应该的责任。
“嗯,姐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这就好,这就好。”覃白书连忙的说道,心中的担心也少了很多。
“你叫小姐“姐姐”?”凌源疑惑的看向诸葛亮问道。
凌源感觉,这诸葛亮不是小姐的女婿吗?怎么这会还叫小姐姐姐?
“有问题吗?”诸葛亮反问凌源。
“有。”凌源直接的老实的说道:“你的关系网有些错乱。”
诸葛亮汗,这又不是自己要叫的,是金元宝自己硬要自己叫她姐姐的。等以后紫默出生了之后,自己自然会改口的。诸葛亮想说,这凌源还真是有够直接的,都不知道含蓄一点点的。
“覃白书,我好像听到过你的名字,挺熟悉的。”凌源看着覃白书,脑海中在想,自己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的?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只是这个熟悉有些隐隐约约的感觉。
“姑娘认识老朽?”覃白书看向凌源,心里有些激动。是不是有可能,是自己女儿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只不过感觉你的名字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凌源想,这个名字自己在哪里听到过的?
“不好意思,暂时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想不起来。”
“姑娘可认识覃馨月?”
“覃馨月?”凌源看向覃白书,“这人是谁啊?”
覃白书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看样子是不认识了。
“哦,我想起来了。”凌源连忙的说道:“我是在搁浅的口中听到过覃白书这个名字的。”
“搁浅?”诸葛亮看向凌源,随即想到,这搁浅是跟金元宝一起去寻覃白书的。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金元宝受伤的。
覃白书的眼眸有些暗淡,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吧。给自己的永远都是这般的失望,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哪一天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也许就是自己生命的尽头了。
“嗯,搁浅说过。”凌源想到,搁浅跟自己说过这个覃白书。他还当覃白书是什么样的人呢,原来只是一个老头啊。
覃白书看了下金元宝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他什么也帮不上忙的,只能来看一眼罢了。
看着覃白书离开的身影,凌源有些好奇的问道:“他怎么在这里?”
“问题还真多。”诸葛亮说道。
凌源倒是接下来什么都没有问了,而是把贤王府给溜达了一圈,她倒是想看看这搁浅蹲了好些日子的贤王府,到底是什么样的。
夜幕降临的时候,床上的人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反应了。
楚轻歌正守在床边,听到床上的人传出轻微的咳嗽声。
楚轻歌连忙的紧张的问道:“元宝,元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金元宝扯开了有些沉重的眼皮,目光有些涣散的转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切,慢慢的找到了交点的。
“楚轻歌……”金元宝声音有些沙哑的难受的,轻轻的唤了一声楚轻歌。
楚轻歌心口一疼,这一声自己等了多少天了?终于可以听到她叫自己了,终于可以见到她醒过来了。
金元宝挣扎的要起来,楚轻歌连忙的伸手扶起金元宝,让她坐了起来。
“我要喝水。”金元宝感觉自己的嗓子干的都快冒烟了。
楚轻歌连忙的去倒水,给金元宝喂了两口的。
金元宝喝了点水之后,才感觉自己舒服了一点点。
“后面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记得自己昏过去了,后面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没事了,没事了,都解决了。”
“搁浅怎么样了?”
“搁浅回去了,她去把鸢尘埃找过来医治你的。”楚轻歌虽然不想说这些,可是鸢尘埃救了金元宝这个事实他不否认。
听到楚轻歌这般说,金元宝有些担心的问楚轻歌。
“你们两个人没有打起来吧?”金元宝有些,这怎么都感觉新仇旧恨的都碰上了,这两个人面对面的应该不会手软吧?
“担心他,还是担心我?”楚轻歌身子有些微微的僵硬,人也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都担心!担心你,是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肯定不想你有事。担心鸢尘埃,是因为鸢尘埃跟我有关系。虽然,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关系。我想,我不能这般的不明不白的被别人一直当猴子一般的玩耍。”
“别多想了,先休息。”楚轻歌让金元宝靠在自己的怀中,柔声的说道。
“鸢尘埃现在在王府吗?”
“等他来了,我会告诉你的。”
金元宝点点头,随后又想起来了什么。
“覃白书……”
“在府上住着,等你好了之后,有什么事情再安排。”
“我睡了多久?”
“五天。”
金元宝乖乖的被楚轻歌伺候着躺下来,闭上了眼睛。睡了五天,这时间可是够久的。
楚轻歌没有敢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