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经历少的缘故,还不能看透人性。t/大少爷是娘亲一手带大的,他外表看着性淡寡情,实际是最多情的一个,之前只是没遇到那个人罢了。但是,娘亲以为,即便不能得到他的青睐,只要能得他接受,这一生他都会是你最好的屏障。”
“娘,女儿也并非贪荣富贵非要赖在府里,只是女儿也是知晓府外光景,既然没有女儿倾心之人,女儿便寻一个庇身之所罢了。只要能好好孝顺您,让您安享晚年,女儿就知足了。”
“你的心思,娘亲自是明白。娘亲只是遗憾我的女儿太过懂事,什么都看得太分明,分得太清楚,失却了你这年纪本该有的女儿之心。”
“娘,女儿倒是庆幸女儿能有这份性子,总能避开那些龌龊事。”
“罢罢罢,娘亲这副身子也熬不了多久,以后的路还是需要你独自去面对。你不管做什么决定,娘亲都会站在你这边的。以后姚小姐的事情你要尽量避开,但该帮把手时便搭把手吧,以后总无害。”
“女儿晓得了。”
......
“廖御医,她怎么样了?”一见廖御医把脉完,上官诺便迫不及待询问起来。
“思虑过多加上劳累过度,引发的一场小风寒,大少爷不必忧心,开几贴药吃上三天便无碍了。”
“这样,那劳烦您老了。杏童,跟随廖御医取药方去煎药。”上官诺这才放下提了多时的心头的石头。
“这几日多让她休息,不要思虑过多。本就体寒,女儿家的伤害也大。”廖御医叮嘱道。
“可否再麻烦您开些补药给她补补,这体寒可有法子去除?”上官诺想也不想便开口。
廖御医诧异地看了上官诺一眼,回道:“体寒需长时间调理,不是一时便就的。这样吧,老身等她痊愈了再开些调理的药方给她服用。现在年岁还小,只要坚持。问题都不大的。”
上官诺哪顾得上别人的异样眼光,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只是姚晚珠的健康问题。
“如此多谢您老了!”
“客气了。老身这就去开方子。”
......
“公子,属下有事禀报。”木非在杏童出去后,便小声对上官诺言道。
“等下再说吧。”上官诺想也不想就推延了。
“公子,是急事。”木非不得不再提醒一句。
“何事?”见木非不依不挠。上官诺不耐烦了。
“这——恐打扰姚姑娘休息。您看?”
木非故意搬出姚晚珠说事儿,上官诺听此还能拒绝?
“杏女,小心伺候着,等会儿药汤来了要想法子让她多喝几口。有事即刻使人唤我。”上官诺不放心吩咐道。
“是,少爷。奴婢晓得了。”
跟随木非走出房门后,上官诺就催促道:“到底何事如此急火急燎的?”
“请公子恕属下擅作主张之罪!”木非突然半跪请罪。
上官诺定定看了木非十几秒。才道:“起来说吧,到底何事。”
观上官诺神态,木非便知主子可能猜出几分来了。他向来不敢小瞧这位年轻主子的智商,稳了稳情绪才开口:“公子,属下刚刚收到京都密报,您和罗小姐的婚事已定。大爷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回来报信儿,恐怕今晚便到了。”
即使是早知既定的事情,此时听到仍然如晴天霹雳般惊慌不已。他知道自己虽然和老头儿口头上总是一副安然处之的模样,但内心里他却是一直在欺骗和麻痹自己忽略此事。为何偏偏要在此时告知他此时,偏偏在姚晚珠生病时降临,难道是老天爷在警告他么?!警告他不该有的情愫么!
“还有什么事,一次说完!”突然间觉得人生了然无味。颓废情绪瞬间从上官诺身上散发出来。
看着主子难受的模样,而有幸拥有自己相知相爱的人的木非岂会不知上官诺的痛苦。
“刚刚老夫人的人来过,属下情急之下不得不谎报急事请您离开姚小姐的屋子以避嫌。”
“你也瞧出来了?”
虽然没直接说,但木非却明白上官诺所问并非是老夫人忌讳而是他有意姚晚珠的事。
“是,并非属下一人。”
“诺儿,姚小姐病情可要紧?”木非话音一落,便瞧见对面走来严筱,
“见过大夫人。”
“嗯,起来吧。”
“娘亲,您怎么过来了?廖御医已瞧过了,休息几日便无碍了。”上官诺忙上前。
“嗯,你们有事便忙去,这儿有娘照看着呢。”严筱见他俩在外头说事,以为有情况,便宽慰道。
“如此,便劳烦娘亲了。”想了想,上官诺便顺应下来,他此时心头太乱,也需要时间和空间好好想想。
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出视线,严筱问向身边人。
“桦儿,老夫人那边可来人了?”
“自少爷从老夫人那儿出来后,便只使了一个下人远远瞧了几眼便离开了。”
“今日之事管好下人嘴巴,主子看重人才,关切之情难得。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奴婢晓得了。定不让那些下人乱嚼舌根。”
“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怎么偏偏就开窍了?”严筱恨铁不成钢般道。
“呵呵,之前您还骂他榆木疙瘩,这儿开窍了您又责怪,奴婢瞧着少爷可真是难做喏。”桦儿掩嘴笑道。桦儿是严筱发小,说话总是比其他人要自由大胆得些。
“呵呵,可不是,自己儿子不管做什么我这颗心都是提着的。”严筱想想也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