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一个很负责的人,但看到孔雀被阿罪带走,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宽慰,希望奇迹能再次发生吧。
退掉宾馆的房间,我径直下楼,这个时间段我必须找点事情去做,不然我一想到孔雀心里就是一阵绞疼。
我揭开手机,胡乱向下翻着电话号码,我冲着上面显示的一个人名笑了起来,邢南湖,南湖帮的老大。
邢南湖开口说话了。
我笑道:
对方显得有些迷惑。
我又笑:
邢南湖哦了一声:
“没问题。”
挂断电话,我蹲在路边抽烟,不到二十分钟,一辆加长型的雪铁龙开到我面前,从上面下来四名身穿西服有模有样的青年,很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
我点头:
坐进车内,我安逸的将胳膊搭在手工制的软垫上,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不对,老子也挺有钱的啊。赶明儿必须整辆好车开开。这阵子光坐破面包了,真他玛晦气!我这头胡思乱想着,前面的小弟递过来一支雪茄,我没多说话,咬掉烟屁股就车里吞云吐雾起来。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硬是没的办法比,哪像我这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种穷山沟里出来的孩子,除非是正经事,不然决不乱花一分钱。想到这,我心里开始不平衡了,玛的,你邢南湖再牛b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帮会的头头。我怎么说也是天门上位老大啊。不行,必须腐败一下。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
胡思乱想完毕,雪铁龙开进了南湖帮总部,这是一栋带点西式风格的建筑,铁门打开,一名体形粗壮的小弟走过来跟司机说了几句,看样子是在例行公事盘查。
进去后我被安排在了这座巨大别墅的客厅里,我一边品尝着桌上的糕点,一边四处张望,这里的摆设很有讲究。中西合璧,既有浮雕也有名人字画。还有幅字画,不过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就看不懂了,可能是传说中的狂草。
邢南湖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精神奕奕的。
我大笑着走过去:
邢南湖也笑:
邢南湖看了一看盘子里少了糕点,问道:
我嘿嘿一乐:
我和邢南湖做回到沙发上。
我和他都保持着沉默,没一会,我忍不住了:
邢南湖摆摆手:
我听他的意思,口上说是算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我试探着问道:
邢南湖微微一笑:
我咧嘴笑。
邢南湖一脸为难:
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问。
装作一脸无奈:
邢南湖急道:
说着说着,邢南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硬塞到我手里:
我偷瞄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玛呀,0多的直晃眼睛,六百万啊,整整六百万人民币。
说话间,我把支票塞回到上衣的口袋中,目光又转移到门外的轿车身上。
反正我跟你邢南湖又没什么交情,肯定是能宰就宰,于是乎我死皮赖脸的在车周围转了好几圈,我看到了,邢南湖脸上都浮现出了红晕,估计他长这么大没见过像我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吧?
接过邢南湖递过来的钥匙,我乐呵的上车,按动喇叭
。
我从车里探出脑袋。
邢南湖的眼中似乎都泛着泪花。
开着这雪铁龙在高速公路上狂飙的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实在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