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萧凤搀扶着往前走,这被人强行敬酒的滋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要是换成别的场合,我理都不理,可这次不行,那些兄弟们上来第一句话就是:
得,遇到这种祝词得喝吧?这边刚喝完,那边又涌过来四、五个小子:
你说,这种就能不喝吗?
左一杯,右一杯,半个小时不到功夫,我都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啤、红、白。最气人的是那票天门大佬,连‘三中全会’这种东西都玩上了。
我大着脑袋摇摇晃晃的接过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杯,脑子里就剩下一个字了:
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睁开了双眼,脑袋依旧是昏昏沉沉的,酒还没完全醒,我下床,回头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儿,我跟萧凤的结合,事业上也许没什么问题,可是生活啊,啧啧,这简直就是对我们的一种考验。
松散了一下筋骨,我钻进卫生间洗涮,可能是听到动静了,萧凤在外屋喊道:
我嘴里插着牙刷支吾:
萧凤的声音懒洋洋的:二十四小尸13312
我刷完牙。洗完脸回到卧室,萧凤伸着一对胳膊。眯缝着眼睛,一整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我凑上去,冷不防的在她嘴上狠狠吻了几下,滚烫的嘴唇发出有节奏的声音----a~。
萧凤笑嘻嘻的睁开眼,拿胳膊推我:
我忽然想起来,甩手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萧凤‘咯咯’的笑。
我钻回到被窝里,双手很不安稳的在萧凤身上摸来摸去:
我使劲点头。
我翻了个身,心里也觉得好像有点对不起草儿,但最近也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对草儿有种莫名其妙的抗拒。
就拿前几天来说,我还发现她大咧咧的跟萧凤的几个小弟挽着手在街上溜达,按说其实这也没什么,男男女女在一起开开小玩笑也很正常,但有些时候她嘴里时常会蹦出的一两句让人听了心里难受得话,比如----
我搂着萧凤吹气。
我说。
萧凤一下子坐起来,拉我的胳膊:
晕,好歹我也是天门十三位大哥之一啊,为什么要拉着我去市场!要是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在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菜市场,萧凤左手挽着我,右手挎着一个菜篮子,乐滋滋的跟那些小贩讨价还价。我有时候都整不明白,这些女人脑子里想得究竟是什么?咱不缺那一块两毛五。
半个小时后,萧凤菜篮子里已经装满了东西,一直等到回宾馆我和她才同时崩溃,同时骂出声来的:
我跟萧凤幸福的小日子就从这时开始了,而从医院病床上苏醒的梁超,则给我带来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
我嘿嘿的笑着,病房里就我和梁超两个人,很安静。
我点燃香烟,问:
梁超苦笑一声:
我笑:
梁超咳了咳:
梁超有些激动,颤抖着抬起拳头:
我点点头:应该是很受人尊敬的。
我扔掉烟头,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