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武这样一呵斥,拧着琥珀的两个婆子力道便有些小了,琥珀挣脱了开来,小跑着站到了韩玉瑾身后。

韩玉瑾往前走了一步,一副护着琥珀的样子。

“谋害你子嗣的帮凶?那我就是主谋了,不用你动手,我也要去越阳侯府理论个清楚。”

沈远宁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她走到马武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转身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便走了出去。

那样冷漠决然的目光,还是在韩玉瑾脸上第一次看到,让沈远宁心头微微一滞。

想到自己方才的话,确实是很重,当时怒火攻心,那些话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出来,随后想到她与周承安的事情,又一阵怒火攻心,觉得也不算冤枉她,起身跟在她身后。堕胎那些事情,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沈远宁倒要看看,她还能理论出个什么章程。

到了越阳侯府,韩玉瑾直接去了陆氏的世安堂,在她如今看来,陆氏远比沈远宁心中清明的多。

到了世安堂后,韩玉瑾给陆氏行了礼,陆氏看她神色愠怒,沈远宁跟在身后也是相同的神色,便开口问道:

“这是怎么了?”

这才回来一天,两个人怎么就又闹翻了?

沈远宁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到韩玉瑾说:

“世子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是谋害府里子嗣的主谋,今日来便是请母亲做主,让那造谣之人拿出证据,看我是如何个谋害法儿。”

陆氏听了韩玉瑾的话,脸色就沉了下去,那两件事是怎么回事,陆氏心里清楚,沈远宁这个时候为了这个跟韩玉瑾闹翻,肯定是受了陈月乔的唆使,心中不由得生气,看向沈远宁的目光就有些怪罪。

沈远宁看到母亲投来的目光,也很是奇怪,还没等自己说什么,就听陆氏说:

“钱嬷嬷,你去请少夫人来。”

陆氏的话语,称不上和蔼,甚至还有一丝冷漠在里面,韩玉瑾听得出来,沈远宁也听得出来,只当是陆氏对陈月乔依然有成见。便开口说道:

“娘,不关她的事,是三泉在玲珑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将怀里的另一封信拿出来交给了陆氏,韩玉瑾将写着两首诗的信丢在了王府里,见沈远宁又拿出来一封,便想到了这是封什么信,心里不由得冷笑了起来。

陆氏接过来看了看,字迹她不认得,但是根据上面的内容不难猜出是谁写的,这是一封给玲珑的信,上面开始是劝慰玲珑保重身子,到后面就是替她鸣不平,与她分析流了孩子之后,对谁最有利,最后矛头直指陈月乔。

这样明显的挑拨离间,很明显是唆使玲珑去谋害陈月乔,陆氏看得也是膛目结舌,侧头问韩玉瑾:

“这个是你写的?”

韩玉瑾接过那封信,看到那封信后,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

“字体看着倒是我的,却不是我写的。”

陆氏看着她的表情不似作假,点了点头。

没多久,陈月乔在孙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给陆氏见过礼后,见屋里的人都面色凝重,只作不知的跟韩玉瑾寒暄:

“妹妹何时回来了?”

韩玉瑾委实佩服陈月乔此刻做戏的功力,换做是自己,哪里还有心情与别人打招呼,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对头。

“右夫人不是料定我今日会回来吗?何必多此一问。”

陈月乔一噎,委屈的看了一眼沈远宁,便不再说话。

陆氏想着眼前的情况,既然这件事是沈远宁揭出来的,便不好去审问陈月乔,省得过后儿子更说自己偏心。看着沈远宁说道:

“你把三泉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沈远宁听到陆氏喊三泉,便回道:

“三泉去了华仁堂,稍后便回。”

沈远宁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

陈月乔心里是欣喜的,韩玉瑾则麻木到了没有感觉,陆氏却很纳闷,华仁堂当初都说了琥珀的药没问题,怎么沈远宁还让三泉跑去华仁堂。

原因不过是昨晚三泉的一句话,怀疑琥珀当初的那副药里面是不是有问题,沈远宁疑窦在心,晚上便派人去了华仁堂,将与琥珀开药的那个大夫一通审问恐吓,那大夫竟招了。

说是受了人的钱财,开了堕胎的药物,无论谁人问起,都不能将这件事说起。

陈月乔偷眼打量着韩玉瑾,见她面色平静,连一丝惊慌的神色 都没有,心里不由得冷笑:等会便要撕了你这平静无波的脸。

琥珀在院子里听到里面的对话,听到三泉去了华仁堂,心里就很后悔当初不听郡主的吩咐,差点连累她,若不是郡主发现了琉璃的不对劲后,等会指不定会被怎么陷害呢。

三泉带了华仁堂的大夫过来,韩玉瑾看到那大夫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便知道是吃了沈远宁的一些苦头。

那大夫进了正厅,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自责的说:

“世子爷饶命,小的不该贪图银两,做下那等有损德行的事情,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大夫说完,没等沈远宁问,韩玉瑾便开口说道:

“大夫你说的受人钱财,可是受了她的钱财?”

说着韩玉瑾指了指屋外的琥珀,那大夫转过头看了琥珀一眼,便点了点头说:

“正是这个姑娘。”

陈月乔听了韩玉瑾的话,心里只想笑,她真真是蠢到家了,已经被沈远宁发现了她“写”给玲珑的信,现在又想把责任推到琥珀身上,莫非当沈远宁是傻子不


状态提示:第174章 还击--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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