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回头寻个机会,让听书去庄子上陪知画吧,那丫头起了二心,我现在怀着身孕,怎样的人不能在身边留着。”
听书的说漏嘴,陈月乔一听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从表情、语气、神态,陈月乔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思,陈月乔也猜了个大概。
自己这胎不稳,听书怕是想让自己惊一惊,吓一吓,若是这胎有闪失,怕是以后子嗣更为艰难。便宜的自然是自己的“心腹”通房丫鬟。
孙嬷嬷不知道听书为了什么事惹怒了陈月乔,也没多问,就应下了。随后,又听陈月乔说:
“嬷嬷,世子受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嬷嬷这时才明白陈月乔为何要发落了听书,昨晚受得伤,现在还没人通知陈月乔,明显都是在瞒着她,怕她担心,听书却说漏了嘴。
孙嬷嬷看陈月乔眼里有关心,更多的却是理智,才放下心来。
于是把事情都告诉了陈月乔,陈月乔听后,秀眉深锁,想了许久,她吩咐孙嬷嬷说:
“嬷嬷,你将书案上的纸笔拿来,我有急事!”
孙嬷嬷见她神色郑重,也不耽误,马上把纸笔给她拿了来。
快速的写了两封信,叠在了一起,封好之后交给了孙嬷嬷,嘱咐道:
“这一封,嬷嬷亲自送去给祖母,要怎么做,我在信上都写清了。”
陈月乔拿着第二封,叹了口气后坚定的说:
“让弄琴去交给四爷。”
沈长宁在沈家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