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晋西出了医院之后,赶去了一个地方,他让人把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从警局里捞出来,就是为了好好的亲自招待。动了他目前有兴趣的人,不管那人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口恶气都得好好的出一出了。
美国,纽约。这座在商业和金融方面,对全球有着巨大影响力的世界之都,正沉浸在极度的奢靡之中。在凶猛的经济利益背后,总是会有肮脏的花朵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肆意开放。同样的,自然也需要那些为这样的花朵提供充足养分的各类污秽。
一间旧楼公寓里,床上的男人和女人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淫/靡/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低沉急喘着,双手在女人身上四处煽风点火,大掌急冲而下,直接伸向了女人的腿间,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不断的按揉,挤压。被压在下面的女人,口中也发出了一声声令人喷血的吟哦。不断扭动着的躯体,和紧紧夹起的双腿,都在说明,男人身下的女人,早已经动情。只差最后一步,这两个人就可以完全的水/乳/交/融/了。
关键时刻,女人却猛地把身上的男人推开,急促的呼吸着。这个女人,正是刚刚从香港飞来的陈韵儿,受不了黎晋西的冷落和变化,她想到了离家出走这一招来引起他的重视。刚下飞机,她就奔向了这个男人的住处。
马鑫,陈韵儿以前的情人,在一次酒鬼生父对她动手的时候,无意中救了她。一个社会上的混混,在当时那一片,还算是小有名气。出于对他的报答,也出于想找个男人当靠山的目的,她果断的把自己献了出去。这男人对她还不错,没给她受过什么委屈,也算护着她,为她出过不少头。只是后来女人又遇到黎晋西,相较之下,对马鑫所有的依赖和感激都成为空谈。
但是这女人,表面上娇弱,骨子里却是放荡的。在性事上,尤其胆大。黎晋西和她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动过她。很多个夜晚,孤枕难眠的时候,她是想念马鑫的。也只有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给予了她最美妙的感受。
她不介意别人的看法,越是人多,做这种事情,越是刺激。在野外,在车上,甚至在公共场所,马鑫表现的对她的身体越是迷恋,她就越是兴奋。她上飞机之前,联系了马鑫,两人一见面,就如同干柴烈火扑向了对方。好在,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个女人,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终究是在最后喊了停。
马鑫喘着粗气望着床上的女人,对她的举动充满不解。陈韵儿却再度攀上了他的身体,对他说:“鑫哥,你再忍耐一段时间。你知道的,我那里做了修复手术,到现在,那男人还没有动我。我会找机会的。一旦破了身,以他对我的态度,一定不会不负责。到时候,我成了黎家的少奶奶,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以后,我这身子,还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你说呢?我是真的想你了,才不管不顾地飞过来看你。别生气了。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马鑫脑子快速的转动着。思考着这女人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等她当了豪门少奶奶。还会惦记着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也许是看到男人眼中的猜疑,牧兰芯从背后咬上他的耳垂。
“亲爱的,难受……帮我……”
男人听闻此话,邪恶一笑,粗鲁地一把将女人放倒在床上,褪去她的底裤,顶着浓密黑发的脑袋自她的肩膀缓缓下滑。一路湿吻,先是在她的肚脐周围拿舌尖扫过一圈,又来到女人的大腿处,不断的逗弄着,最后终是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开,凑了过去。
“啊。”女人难以自持的弓起了身子,将男人的脑袋紧紧的夹在了腿间。双脚更是难耐的男人的肩膀上艰难的磨蹭着。脚趾也紧张的蜷缩了起来。久违的快感袭来,不知为何,眼角却莫名地淌出一串清泪。女人的嘴里伴随着呻吟无声地吐出一个字,“西。。。”。
陈韵儿想不到的是,黎晋西知道了她独自回美国的消息竟然没有半点紧张,只是在语音留言里稀松平常的嘱咐了几句,这一次,她有点按奈不住了。按她的思路,黎晋西理应紧张万分的第一时间飞过来,然后在一番哄劝之后,自己在作作样子顺着台阶下来,跟着他回香港。难道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吗?
为什么一切都和她的想象大相劲庭。以前她擅用的伎俩现在竟然不起作用了。这下,她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就这么回去,也不是说放不下脸面。但这么一来,黎晋西的内心对她这样的闹腾肯定是自动免疫了。预期的效果没有达到,反而让她看到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逐渐放手。这让她越来越无法忍受。不得其法之下,只能在马鑫的公寓里放肆的发泄了一通,把房间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香港。牧兰芯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三天,期间家家她们每天都来看她,每晚还有一个人陪床。她这病人待遇着实不错。黎晋西自那天走后再也没出现过,女孩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只觉得象他这样的人,理应是日理万机的。有了这样的认知,她不仅不觉得难过,心里还松了口气。毕竟那一吻过后,她多少有点不想,也不敢那么快的面对那个男人。只是想着,找个机会要把这进医院花的钱,还给这男人。
这钱她不是负担不起,连续几年的比赛,打工,拿到的奖励和工资让她也小有赢余。除了时不时孝敬方芷燕的。她自己本身还是有些存款的。何况那天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