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上校一听这话,立时惊讶的将双手松开,张大着嘴巴,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
他双眼圆睁的望着周一仙,失声道:“怎么?这门上难道有什么妖魔鬼怪不成?”
周一仙闷哼着:“你们不知道我这个朋友的厉害手段,他的苗疆巫蛊之术绝非常人所能比拟,他在这门上施下了流传千年的巫蛊,只要有人把手触摸到了这扇木门,嘿嘿……嘿嘿,只怕片刻之间就要被门上的巫蛊之术给毒害而死。”
威尔听完周一仙的话后,立时拼命往后退去,他神情紧张道:“真的有如此可怕?本上校才不信。”
我这时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朗声奚落道:“既然你不害怕为什么还跑得那么快?你看上去似乎生怕会中毒身亡一样。”
威尔瘪了瘪嘴,理屈词穷起来。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面对这种状况,我却是得理不饶人,我冷笑着继续说道:“威尔上校,害怕就害怕,不必狡辩,没有人会嘲笑你的。”
威尔被我激烈的言辞弄得满脸铁青,一副尴尬至极的样子,为了应对这种尴尬局面,他连忙朝山口百惠身后躲去。那表情生怕我会对他喋喋不休一样。
我摇了摇头,朝周一仙苦笑道:“周老伯,这门上真的施有巫蛊之术吗?怎么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呢?”
周一仙深深吸了一口气,肃然说道:“巫蛊之术神秘至极,非寻常人所能看得出来的,岂是我等这些俗人能通晓的?你们实在是不知道我这个朋友的神奇力量。”
山口百惠这时突然插嘴起来:“周老伯,请问您的这个朋友有何奇特的巫蛊能力?以至于连一扇普通的木门都能施展巫蛊?”
周一仙皱着眉,叹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知深浅,他的巫蛊之术传自于原始社会时期千年前的巫师。那种巫术玄妙莫测,难以言喻,或毒或死,不可轻易招惹之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周一仙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当年在我还处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曾经来到过这个地方,我清晰的记得当年自己就是因为不懂他们苗疆巫术的原因,当时风餐露宿一路漂泊,最终才来到了这个破败的茅草屋里,当时我并不知道这茅草屋里竟然是有人居住的,是以唐突的推开了茅草屋的木门。”
不等周一仙把话说我,山口百惠立时紧张追问道:“周老伯,那后来呢?后来你是不是中了那木门上的巫蛊之术?”
周一仙喉头一干,嘶哑着嗓音说道:“当时我和这茅草屋的主人还未结识,是以并不知道这木门上施有蛊毒。”
我这时一听他说门上施有蛊毒,整个人惊讶的立时跳了起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全想不到一闪貌不惊人的木板门竟然也会被施下蛊毒。
关于蛊毒的知识,我倒是略知一二。据说蛊毒指以神秘方式配制的巫化了的毒物。蛊毒不仅种类繁多,而且通善变化以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
在老昆明百姓为中蛊之人以蛋"滚蛊"的咒词里,曾提及—长串蛊名,如金蛊、银蛊、长虫蛊(蛇蛊)、编短蛊、蝴蝶蛊、妈里儿蛊(蜻蜓蛊)、居家养的蛊以及五方五地的各种蛊。据悉,古籍记述或民间传说的蛊的种类,还有金蚕蛊、蛤蟆蛊、蜈蚣蛊、蜮盎(水蛊)、羊蛊、鱼盅、牛蛊、犬蛊、鸡蛊、鹅蛊、草蛊、菌蛊、虱盅、蝎子蛊、鬼蛊、马蜂蛊、大象蛊、蚂蚁蛊、猪蛊、蜘蛛蛊、鳖蛊、青蛙蛊、服妈蛊、麻雀蛊、乌龟蛊、稻田蛊、树蛊、烦踢蛊、皖螂蛊、挑生蛊、石头蛊、篾片蛊、溶蛊、肿蛊、牛皮蛊、犁头蛊等等怪蛊。
一想到以上这些令人作呕的毒蛊,一时之间我竟然忍不住呕吐起来。那一刹那,只感觉自己三天三夜以来所有吃过得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待到我缓过神以后,我深深呼吸,然后转身望了望那茅屋的木板门。
周一仙见我听到蛊毒后连吐不止的样子,自然已经猜到我知道蛊毒的些许知识。
然而威尔上校和山口百惠作为外国友人,却是绝对不知道这蛊毒的厉害之处了。
但当他们见到我那连连呕吐的情形后,显然也意识到了那蛊毒的厉害恐怖之处。
当下他们不敢再小看那扇木板门,只是和我一样呆呆的抬眼望向周一仙,等待着他继续发表自己当年的遭遇。
周一仙猛地吸了一口手中的旱烟,然后缓缓吐出那股白烟。过了半晌以后,他才开口说道:“当年外面正在下大雨,我见那茅草屋里空无一人,便立时躲了进去。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里面会有人居住,是以推开房门后便将之当成了一处避难之所。我在那里面居住了三天三夜,就在我打算继续住最后一晚之际,我……我突然发觉自己的双手已经变成了焦黑色,嘴唇发紫,头晕目眩,浑身发抖。紧接着,一阵莫名的寒霜陡然袭遍全身,冻得我蜷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当周一仙把话说得这里的时候,我陡然发现他的额头上已经被冷汗包围,他的面容扭曲起来,脑海里似乎出现了自己当年那种恐怖的场景。
我知道这一定是因为他产生了对过去那段痛苦经历的回忆,以至于这回忆令得他再度变得惊恐起来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周老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您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所以不用再害怕当年的那段经历了。既然那是一段令人极其不愉快的经历,那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