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回了宫,便说自己肚子又正常了。
“被那贱女人气的!把本宫肚里的孩儿都气坏了。”
见无人应声,只好继续说道:“真相去禀告皇上,让皇上把那两个侮辱陷害本宫的贱人给杀了!”
见还是无人应声,又说道:“可是皇上哪里会听本宫说的,若是计较起本宫先开口陷害,那就糟了。”
这句,无疑是同时洗清。
承认自己是污蔑胡言,也否定了紫玉一番话的可信度。
可这更让安公公想起一句话来。叫做,欲盖弥彰。
这绝不是皇后的作风!其不管皇后是否真实污蔑贵妃,就算是,也不会放过一次好机会,任由贵妃身边的婢女说出那样最大滔天的话!
要是没影子,能就这么算了?
还迫不及待,灰溜溜的回宫?
“皇后娘娘,您可千万被和那贱婢计较,她就是一张臭嘴,烂嘴!您就是不收拾她,迟早,她那胡说八道的舌头也会让风给煽了!保重凤体要紧哪!”
没想到皇后竟点头说道:“你说的对啊,本宫何须和一个奴婢计较?”斜眼瞟了瞟屋子里的奴才们,又说了一句,“算了,这事,你们都不许张扬,免得被皇上知道了责怪本宫无事生非,尤其是那个锦玉,被她知晓,一定煽风点火,闹的鸡犬不宁。”
黄豆更是不敢朝皇后偷瞄一眼,当时她见到紫玉回说话,吓的不轻,可后来听到紫玉说道容海和皇后又奸情,更是要吓死了!
这事,看来不是什么隐秘,不是她一人看得出!
可她必定是要烂在肚里的,决不能让谁察觉自己心中有数!
沈玉瑶缓了口气,没话找话道:“幸好没动了胎气。要是伤了皇子,那本宫真是想死了!”
安公公忙颤声说道:“皇后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啊!皇子不知多健壮,定会平平安安来到这世上……”
沈玉瑶接话道:“这是未来的储君,日后可是要做皇上的。”
突然又话里有话。厉色道:“那日,本宫就是皇太后。本宫的儿子是皇上。”
这话,要是皇上听去了,一定要怪罪皇后用心叵测,诅咒他。可毕竟是在她宫里,谁敢传出去找死?
再说这话也是实话,皇后生下的孩子,自然是储君!
他们这般奴才,谁又那个胆子,敢和皇后使手劲!
想想就想想吧。还能怎么着?就是皇后肚里的是野种,他一个公公,又能如何?
安稳度日才是根本哪!
陈氏武氏到了武府,让老夫人和武氏嫂子都觉得有些惊愕,还真没听过。谁把夫家姐妹带到娘家来的。
听武氏说是结拜了姐妹,更是有些不解,不过想到女儿和妾侍相处融洽,自然也是高兴的,忙命人好茶好点伺候,很是热情。
见陈氏怀里的孩子生的虎头虎脑很是讨人喜欢,都爱不释手的抢着抱来抱去。念文一点也不怕生。反倒咯咯直笑,武家大院中登时一片热闹喧天。
武氏让嫂嫂抱走念文,又让仆妇退下,只留陈氏母亲三人。拉着母亲去了母亲的屋子。
武夫人不知女儿用意,奇问道:“你这孩子,怎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说?”
武氏伺候母亲坐下,接过陈氏递来的包裹,塞到母亲手里道:“这里的东西,一半是女儿的,一半是妹妹的。是我们的私房钱,求母亲代为保管。”
武夫人惊的连连推送包裹,口里说道:“这可使不得,要是让沈家人听去,还说是我们武家,贪拿了沈家的钱!”
武夫人边说,边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陈氏。好歹是个外人,女儿让自己保管私房钱,本是小事,没什么不可,可当着沈家妾侍的面,且还有她一份,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丢脸之极!
女人心,谁知哪一日会不会突然撕破脸,互相撕咬起来,那就小事变大了!
这样的事,她可不能犯糊涂!
“我说你这孩子糊涂啊!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东西,你们尽可以放在自己手头保管,就是我那女婿知晓,也半分不要紧,可你拿到我这来,这要是让女婿亲家知晓了,我和你父亲的脸,往哪搁?我们家虽比不上沈家有家事,但也是体面人家,不缺吃穿,还能,纵容女儿藏私房钱?”
武氏急了,便按着陈氏所说,对母亲说了一番假话,说这钱,陈氏的是从娘家带来的,自己的也是从前在娘家攒的,根本没有沈府一文。
武夫人也没细看包袱里多少银,知道女儿从不撒谎,便信了。
武氏又说起来沈怀安宠幸三房,把家里钱都赏给三房一事,说怕这样下去,老爷色迷心窍,又娶个十房八房,她两姐妹被赶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一文钱也带不出来,那可是憋屈了。
说道这里,武夫人一拍床板沿喝道:“他敢!敢把我女儿赶出来,看我不和他拼命!”
武氏说道:“那他当初答应过父亲不再续房,如今,还不是续了?他还说,要学着皇上,让沈府里住满几十美妾呢!”
这话,沈怀安确实在陈氏面前说过,不止一次。
武夫人听了此话,气的心口直蹦,喘起粗气来。
“什么?他,他竟然,敢这么说?”
他沈家,这不是欺负我们武家没人吗?
如今老爷还是丞相,他都敢这么猖狂,对女儿百般欺辱,等年底老爷退位了,那他沈家,还不知怎么对武家这宝贝女儿!
“母亲,您肯要不女儿怎会这么瘦弱……”
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