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的情况根本就容不得我想太多,因为夏梦涵整个脸都已经被黑气盖,身上的阳火已经非常的弱了,恐怕就算那鬼物不找过来,碰上其它的孤魂野鬼冲撞都不得了。终于我鼓足了勇气,决定将事实告诉她。
新的一节课开始上了,我们在课堂上其实是经常会递小纸条的,因为毕竟是上课,不准讲话,一旦抓住可是要受罚的,虽然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惩罚压根不算什么,但在当时我们可是非常害怕。俗话说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纸条成了我们传递信息最好的工具。
我拿着手上的纸条,想了又想,写了又画,画了再写,最终还是抱着挨骂的态度将纸条给递了出去:“美女,有些话我知道说了你可能会不信,但是不说,我会觉得我自己过意不去。因为,从小外公就教过我,遇上了就要出手帮,但是如果对方坚持不信,那也就没办法了,我们不能去强求别人相信。你愿意相信我么?”
前面很快就将纸条递了回来,上面很飘逸的字迹很简单的写着:“你有病吧!”
我想了想,还是不愿意就这样看着心中的女神受到伤害,于是一口气又写到:“我能不能告诉你,你被鬼盯上了,这几天很可能就会遇到伤害?但是我可以帮你解决,不需要你付出任何的报酬。前提是你得暂时相信我下。”其实按照外公的话来说,不能这样去免费的帮一个人,必须要象征性的收点东西,然后自己还必须做善事,贸然插手阴间的事是很不好的,必须为自己多造福报来抵消这个因果。
我心里坎坷的等着前面的回话,我也怕她直接回过身骂我句神经。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的动静。但是,我看到了她的回答:她将手中的字条撕成粉末了,然后没有再理会我。
我心里五味陈杂,第一次感受到了失落的感觉。而且在为自己以后开始担心,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异类,为什么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却遭人无视了,不过无视都还是好的,至少她没有过来骂我,说我什么,我有些闷闷不乐,感觉做什么都没劲。夏梦涵很是善良,她并没有说我什么,也没有将这事告诉别人,给我这个同学留足了面子。但是我从她看我的眼神上能清楚的看到厌恶。
郁闷的一天终于过去了,我整整一天都趴在桌子上,几乎就没怎么动过,更没有去找波儿他们聊天说话,弄得几个和我颇为熟识的都说我是不是病了,我当然不会去解释什么。和夏梦涵,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心里暗自的想着,反正她也是走读的,晚上她回去的时候,我就跟在她后面保护下吧。
可是,等到下了晚自习后,我早早的就到了学校门口,等着夏梦涵出来,可是没想到当天她确是他舅舅骑着摩托车过来接的,我骑的是自行车,再怎么追也不可能赶上摩托车的速度啊,所以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也只能在心里来默默祈祷她能平安了。也只能够告诉自己,看来真的是无缘啊。
深夜,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关于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去适应这个社会,恐怕外公让我自己历练红尘的目的也就在此吧,以前的我一直在外公的羽翼下成长,对于这些问题完全不用担心,自然是外公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去做了。但是,现在不同,我必须要自己去经历与体验,遇上这样的事该怎么去办,我又如此年轻,肯定不会有人来主动找我,而我去主动找别人,告诉别人:喂,你身后有鬼。估计我会被人当神经病吧。
夏梦涵这次的态度也给我证明了一点,那就是现在的社会科学的化越来越不受重视,可是当人们遇上,却是凭科学根本就解决不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历史潮流,我们修道人终将要被淘汰出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睡着的,第二天起来很是困倦,但强忍着困意还是坚持了早上的练功,这么多年,这已经成了我改变不了的习惯。在练功的时候,我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以后读大学后,寄宿在学校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如何去练功呢?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能不能上大学都还是个问题呢,还是先去上学吧。
到了学校后,我很怕夏梦涵今天不会出现,因为她如果不出现就说明她出事了。但是,夏梦涵很准时的来上课了,而且我没有看出她有一丝的异样,只是她看我的眼神却有些奇怪。受昨天的影响,我以为她还是厌恶我的,我几次想问问她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都实在是开不了口,这时候的我爱面子,虚荣心重,害怕遭受白眼,尤其是美女的。所以我最终都还是没能问出口。
现在想来,她当时看我的那个眼神是怪异的,但绝对不会是厌恶的,而是很疑问与震惊,她后来告诉我,其实如果当初我问出口了,她会暂时相信我,然后告诉我她和她舅舅回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的,女孩子,何况还是一个心性很傲的女孩子,就算明知自己错了,她也绝对不会来主动说的。她在等我去找她,可是我没有。如果我当初再找她了,会不会夏梦涵的脸上就不会留下那道永远的疤。
这一天,我继续郁闷着,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些恐惧余人去交流了,我害怕自己习惯性的带出自己的职业语句,遭人嘲笑,我和任何人说话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犯错,我变得不会聊天说话了,除了我和波儿一起的时候,只有在他面前我才会毫无顾忌。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在这期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