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你是不是又想对我说不该让龙政知道这么多,因为我们当初的约定是不教他任何术法方面的东西?”进到房间,我师父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不错,你今天对他说的那些已经有些超出他需要了解的范围了,倘若我不拦着你,恐怕你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要教给他了。”外公没有了往日的淡定。
“刘老,你迂腐!”我师父罕见的大怒,说出了迂腐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外公,“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见了,倘若不是我感应到,用千里传音通知你,你未必能和我一起赶到,或者说,等我们到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已经成了三具尸体!”
“而且这次我也隔得比较近,就在湖北,这一路用缩地成寸的功法半个时辰奔走了两百多公里才赶到,还是建立在那鬼修罗无害人之心的前提下,负责你真当我的一块玉符能阻挡住一个鬼修罗的攻击不成!?如果龙娃子知道一点术法,也不至于如此被动,虽然他却如你所说,不论是灵魂力还是精神力亦或者先天气场都不是很适合修道,但他命里也是与法有缘!否则他身上不会发生这一切,更不会得到连我都眼红的先天鬼眼!”
我师父嘴里叽里呱啦一堆的道理就说了出来:“他若还是这样什么都不懂,就凭他这一双鬼眼迟早都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还有可能危机到他的父母,将来甚至是他的妻儿!你敢说,他有任何的事情都能及时赶到他身边吗?我也不可能每次都如此巧合的出现!他必须自己能够有所担当!不然,您老就只有让这一辈子永远不要再和别人去接触,不然到时候害了别人,徒增自己的因果!”
外公听完我师父的话语,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北门河水,久久不语。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担心的无非就是当年你师父的那番话,可是你自己看看如今的趋势,还是你能阻止的么?一出生就惹不知存在多少年的鬼物,这次又是个接近修罗的存在,下次只怕是罗刹或是魔物了!真到了那个时候,您老就算是地仙也保不住他。”我师父是越说越气,原本正派的脸看上去分外严肃。
“天成,我问你,倘若他真的开始修道,能够自己掌控那双鬼眼吗?”外公突然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如果不修道,他永远无法去控制自己的双眼!除非挖了!”我师父很清楚外公的意思“刘老,您也修行几十年了,难道看不出来,眼下是天道在指引着我们吗?你何时看到过真的有违背天道的存在?那样的存在始终都只是一时,做不得长久啊!”
“等他今天放学后,我们去查这个事情,带上他一起吧!我一个人不是那鬼物的对手,但是你不一样,这是你的强项。倘若说,现在这社会中还有能和鬼罗刹单挑而不落败的,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了。”外公似乎想通了,没有开始的愁眉不展,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呵呵,刘老,您太看得起我了,现在的社会还要是能出现鬼罗刹,只怕只有师父或者传说中隐世不出的华夏传奇人物来对付才行,我能从它手下逃走就不错了。历史上,哪一次鬼罗刹的出现不是血流成河,尸俘遍野啊!”师父说完就走了出去,出来的时候神情竟然有些伤悲。
“龙娃子,晚上放学后直接到这来,今晚别回去了,我带你去见识一番,开开眼。”这是出来的师父对我说的话,而我很开心,因为从小见到大,但从没有看到过有人来对付它们。
“对了,把你脖子上的玉拿下来给我看看,昨晚与那鬼物硬抗了的,我看看损失大不大。”师父说完这话,压根就没等我自己去解下给他,就一把把我的玉给拿了过去,捧在手心,闭上双眼感受了起来。后来我知道,师父是用心在看玉,有些玩玉的高人也能这样,但远没有我师父那么神奇。
“损失还好,你下午就别戴了,放我这里,用秘法再给你温养加持下,下午放学后回来再戴上吧!”“好的。那我去上学了。”这时候的我已经不再像刚开始上学的时候一样,要外公接送了,来外公家的路我已非常清楚,所以都是自己走的了。但是从我家到学校的路还是我妈一直送的。
这一年,我印象深刻,这一年整个长江发了大水;很多老百姓敬爱的朱镕基当了总理说出了那句一直为人歌颂的话语:“不管前面的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将勇往直前,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一年我正式开始跟着外公学习道法,为什么是外公,因为这一年,国家突发大事,我师父紧急去了北京,为国家做事去了,而且这次的事件非常严重,当时很多地方的天象都出现了不同反应......这一年就是九八年,难忘的一年。
在这一年里,我还结交了两个好朋友,一男一女,后来的我们还义结金兰了,男的那个叫任雄,女的叫胡红娇,我们三个都住在一条街上,我的年龄最长,任雄有些胆小,有点懦弱;而胡红娇,用现在流行的话就叫女汉子,非常爷们,大大咧咧的,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后来我知道,女人永远都是女人,都有她心底脆弱的部分,尽管外表装的再怎么爷们,但内心的本质依然不会改变,不同的是,有些女人把这份柔弱摆在明面上,而有些却是深埋在心底的,而胡红娇是后者。
很可悲的是,我的童年是被大人用来和这女汉纸的比较下成长的。我自己是非常心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