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箱子和信件拿进芥子放到屋里。t/出来之后却是有点犯难,拿着金条,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变卖。虽然我们现在并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但是能卖点钱出来,以备不时之需也是好的。再说,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就从来没有阔绰过,我的小农思想一直在心里呐喊,“变现,变现......”。
林家兴好笑的看着我,“想钱呀?”
“想。”我诚恳的看着金条说。
“明天程默家不是联系了救护车去庆州嘛,我们也跟着过去。在那里随便找家典当行看看。”林家兴道。
“好办法,不过东西进了典当行,恐怕价格会大打折扣了。”我有点担忧。
“没事的,价格应该也不会太离谱。又不是旧社会的当铺。就算是当铺,人家每家的大朝奉活生生就是一个鉴宝专家,不比那些上了电视的专家差。你说这些朝奉是做什么的?一来自然是替东家把关收货,二来也是识货出价嘛。那时候的当铺也不是一家两家,你不收自然会有其他人收。所以,你是受了垃圾电视剧的荼毒。把人家当铺活生生的演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林家兴道。
“是吗?明天见识了再说。”我道。
眼看已是快到凌晨了,撤去结界,林家兴溜回自己房里。各自躺下歇息自是不提。4点多钟不到5点的时候,已是被敲门声闹醒。虽然现在睡眠对于我来说是可有可无,但是作为一个资深懒鬼,能躺在温暖的被窝却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不过每天5点集合却是我规定下的,正所谓作茧自缚啊。来敲门的自然是方圆,生怕我们去迟了让白雪久等。
等我洗漱好,大家都站在大门外,只等我一人了。方圆妈妈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牛奶加几个手工大馒头,满意的含笑看着我们组队跑远。估计以前的儿子别说一大早起来跑步,能踩着点到学校上课就算不错的了。
果然,白雪已经等在那里了。没想到这小妮子倒颇有毅力。自从第一次我颇下了一番功夫劝说才答应我出来跑步之后,居然就天天坚持了。
从山上下来之后刚好七点,让他们自行锻炼。我和林家兴跑步去医院找到程成一家,言明我们要跟着一起去庆州,大家自然欢迎无比。坐在车上一路欢声笑语,估计救护车司机都快傻眼了,从没见过转院转的这么嗨皮的。他们其实本可以自己开车过去,然后挂号做检查的,但是由于总所周知的原因,还不如直接办转院来的迅速。至于为什么要联系救护车送,倒真不是为了能多坐几个人。其实是程默爷爷坚持的,完全出于一片对孙子的关怀之心。估计是被程默突然的晕倒给吓坏了,生怕别又重蹈了覆辙。
到了医院,我们也不急着去典当行,而是在医院陪着程默一一检查。康复肯定是绝对康复了,我们留下倒不是想知道确切的结果。而是因为人多好办事,可以快点搞完这一切。跟昨天一样,在下班前赶着把要做的检查全部做了,然后就是等着拿报告了。这个倒是无需等待,时候到了自己来拿即可。
中午在外面吃完饭,便直接去了庆州商业区最大的商场。大城市不愧是大城市,商场里面牌子颇多。眼看着我和程成兴奋的双眼发光,林家兴让我们逛着,他去办点事。我自然是知道他想趁这时候去把金条给典当了。本来我其实也想跟着去见识一番的,无奈程成万万是不肯让我的走的。说那一帮大老爷们审美不行,必须要我帮着她选才放心。
于是兵分两路,我们这里买的不亦乐乎。几个大人也是笑盈盈的跟在后面,程晓霖还一直让我替自己选两身,他付账。这个我可不敢应,买回去也穿不出去呀,给爸妈看到还不得一顿好揍。程晓霖笑我胆子小,说可以告诉我爸爸妈妈说是叔叔逼着买的,是因为我跟程成是多年的好友,对她帮助颇多,没有别的意思。
我摸着鼻子跑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以便躲开程叔叔热情的好意。程默也跟着过来坐下来歇息。这排椅子位于大楼中间的走廊上,方便客人逛累了休息的。坐着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大楼底层的中庭。一楼主要是卖化妆品,首饰和手表之类的。
程成奶奶也走了过来,打开水杯问程默要不要喝水。谁知道走过来之后却看着下面怔了一下,转身过去把程晓霖叫了过来。我随着他俩的眼光看去,却是李红梅正带着她女儿在一楼一个珠宝专柜前,正在试一条项链。我扭转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站起来找程成去了。程默也站起来跟着我走了。没想到,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些时候无需我们赘言,需要的是他爸爸自己个辨别。不说还好,一说,说不定就他由于多年来两口子相处的惯性,还会转而为其辩护。自己妈却又是不同,况且老太太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多嘴让儿子心理逆反,因为我看到老太太指了自己儿子看下面之后,也转身走了。只留下程晓霖站在那里,看着下面,脸色有点发青。
我悄声给程成说了刚才看到的一幕,叮嘱她最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只管继续买自己的。
程成撇撇嘴告诉我:“昨天李杰叫我爸改密码还真说中了。今天我爸让我二叔给他取的现金。他俩在门**涉的时候,恰好被我偷偷听到了,说是那女人说银行卡一直同一个密码不安全,所以她刚好改掉了,一时想不起改成什么了,越急越想不起来。听我爸的口气,仿佛还真有点信她。”
“呃。”我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