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是一个真正的情种。你是为了报复老婆的出轨,来欢乐街买欢的,可是,你忘不了你老婆,否则,你不会放着歌舞伎町一番街那么多年轻美貌、性感撩人的女子不找,偏偏到我这个半老太婆处寻找安慰,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在你的潜意识里,你爱你的老婆。虽然她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了,你还是恋着她。你说,你恨她,其实恨是爱的反动,是爱的极致表现。”女子轻启红唇,幽幽说着。她看不去不像一个杀入越货的女魔头,倒像一个爱情心理学家。
“你很诚实,连身上带有存款的事都告诉我了。我喜欢老实诚实的人,今天可以考虑放你一码。”女子又喂了尾关一口酒和一点鸡脯肉。
尾关一听到对方愿意放自己一码,顿时喜上眉梢,神情放松不少。
“不过,我只是在考虑,还没有说已经决定放你走。能走出这间屋子的人是不多的。你还得好好表现才行。”女子一改幽怨的神情,她的脸像变戏法一样,罩上了一层诡异的杀气。
“大姐,我一定好好表现。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答应您。”
尾关的话音还没有落地,脸上就重重挨了女子一巴掌,“你把老娘看成什么人了?以为老娘是欢乐街的‘鸡’吗?是性/饥/渴的怨妇吗?你别狗眼看人低,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还瞒得了我?就凭你还敢看低老娘?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娘玉洁冰清,哪儿容得你动污秽念头。”
尾关脸上火辣辣地疼,他不敢再轻举妄言,眨巴着一对单眼皮小眼睛,怯怯地看着女子。
女子看尾关态度老实了,也就没再追究他的大不敬。她对尾关微微一笑,算是和好的表示。
"我做事讲究公平,既然你对我身世感兴趣,下面。就轮到你来听我讲故事了。"女子的口气没有征求尾关同意的意思。她的目光越过尾关头顶,遥望着一个不可知的深邃处。
“我是台湾高雄人,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日资企业工作。在那里认识了我的丈夫,当时他是日本总公司派驻台湾的代表。他不是日本人。是在日第三代华侨。虽然他身上流淌着百分之一百中国人的血液,但是,由于自小在日本长大,所以他的很多想法和价值观与日本人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我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他真是帅极了。年轻时,我们不懂生活,总是不由自主被东西的外表所吸引,男人是这样,女人同样不例外。他身高有1米八,因为喜好运动。所以,体型非常健美,他的脸很像著名影星高桥克典,是那种见过一面之后,就会让人迷恋得无法自拔的类型。用我们台湾话说,就叫做‘女性杀手’。当时我22岁,他30岁,他是我的科长。”
“这样的帅男,自然是公司上下全体女同胞关注的中心。我们公司位于台湾最高档社区━信义商业圈,租用了一栋大楼的两层楼面,用屏风隔出许多小间。一到休息和上下班时间。我们科室就特别热闹,许多女同胞有事没事都会来转一圈。她们的目标自然是我科长。年轻漂亮的会找一个借口,黏在科长办公桌前不走;年纪大或姿色欠佳的,则成群结队而来,围着我们问这问那,眼睛却斜瞟着科长。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时,我们台湾经济还不发达,中午都吃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便当。我们科长女人缘好,自然口福也就好,每天都能吃到免费的、色香味俱全的便当。有时可以同时拿到五六个呢。”
“我是我们科里年纪最小的科员。科长知道我工资不高。经济不宽裕,常常把他多余的便当送给我吃,有时,他拿到的便当太多,吃不了,就一下子转送我两三个,我就连晚饭钱都省了。这些便当都是精心制作的,不但味道好,而且营养搭配十分得当,半年吃下来,原先瘦小枯黄的我,变得丰满水灵。很多女同胞也知道科长把便当转送他人了,她们也不太在乎,她们只是希望利用送便当的机会,和科长说说话。”
“我们台湾和日本不一样,一年没有四季之分,只有雨季和旱季的区别。当时,我的心,不,我们公司全体女同胞的心,永远像处在炎热的旱季,我们对爱的渴求,就像庄稼对甘霖雨露的渴求。科长是我们全体女同胞爱慕心仪的对象,是理想男性的象征,我们对他的眷恋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那时,我最喜欢加班,因为加班时间不像正式上班时那么刻板规矩,互相之间比较随意,可以吃点点心,喝点饮料,说点私房话。科长的桌子面向我们摆放,隔着前面两张桌子,我可以假装不经意地打量他,他俊美的脸庞,挺直的鼻梁,不大但炯炯有神的眼睛,希腊雕塑般俊逸的身材,让我百看不厌,心驰神往。”
“有家累的中年男子常常主动要求加班,因为,加班工资比白天工资要高25,这成为他们的私房钱、零花钱,或拿出一部分用于补贴家用。我没有家累,我加班的目的只是为了尽量多一点时间和科长在一起。当然,持有我这种想法的人,大有人在。很多未婚的女孩子都迷他迷得一塌糊涂,希望有幸成为他的恋人和妻子。不过,她们都不及我运气好,她们都不和他在一个科室工作。”
“我们科一共八个人,其中三位是女同胞,但只有我一个是小姑独处,另两位早已名花有主了。虽然,在科长来后,她们痛悔嫁人嫁得太早,恨不得离了婚重新来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