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中,安夕颜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正在码字;厨房的炉灶上,缓缓熬着醒酒汤。
汤味清淡舒心,萦绕在鼻端,安夕颜忍不住想:一会儿她也要喝上一碗。
当她码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公寓门也恰好响起来,她立马放下电脑,连鞋都顾不得穿,就跑过去开门尽。
门开,看着外面站着的男人,安夕颜很自然地伸手想去接他拎着的西装,但在看到他另外一只手上拎着的东西时,眼睛一亮,“蛋糕!”
“给。”莫向北顺手递了过来,然后进屋丰。
安夕颜伸手接过,仔细一看,立马高兴起来,“还是香园的呢,我好久没吃了,正想着呢。”
莫向北换好拖鞋,回头看她一脸高兴的模样,唇角忍不住勾了勾,“少吃点,会发胖的。”
“才不怕呢,我是属于天生吃多少都不会发胖的体质。”说完她又补上一句,“大姐都说了,让你没事多给我补补,胖点好。”
莫向北一把将她抓到面前,也不说话,低头,就亲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唇齿间还带着酒香,亲得安夕颜好一阵迷醉。
很快,他就将她松开,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嗓音沉沉,“还有一句话她可能不好意思说。”
“什么?”
“胖点更好生养。”
安夕颜瞬间脸色爆红,连耳根都在发烫,她一把推开他,一脸嫌弃地催促道,“快去洗澡,一身酒气,熏死了。”
莫向北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小东西,你敢嫌弃我!”
“哎呀,快去,我给你盛醒酒汤去。”
莫向北没再继续逗她,将手里拎着的外套扔在一旁,一边单手解领带一边朝卧室走去。
看他走开,安夕颜喜滋滋地关上公寓门,然后拎着蛋糕放在一旁餐桌上,然后就去了厨房。
醒酒汤她是用小火熬了足足一个小时,味道刚好,盛了一碗出来,放在餐桌上,然后就进了卧室。
莫向北已经进了浴室,透过磨砂玻璃,看着里面晃动的人影,安夕颜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身材不要太好啊,每次见了,都让她有股子想要喷鼻血的冲动。
忍不住看了又看,最后害怕血逆流而亡,连忙拾起他脱了一地的脏衣服,逃似地冲进了隔壁卫生间。
莫向北的衣服,从里到外全都是纯手工定制的大牌,自两人在一起后,他的衣服,她都一直坚持手洗。
莫向北从浴室走出来,听到隔壁卫生间有动静,便抬脚走了过去。
卫生间很小,勉强只够一个人在里面,莫向北依在门框上,看着正将衣服放进木盆里的安夕颜,开了口,“明天跟我回国山墅。”
正在浸泡衣服的安夕颜,并没感觉到莫向北的靠近,此刻,他突然开口,还把她吓了一跳。
回头,看着依在门边的男人,又忍不住红了脸,“莫向北,你这个暴.露.狂,赶紧去穿衣服!”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莫向北心情极好,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我以为你想看。”
她想看?
安夕颜瞬间就明白过来,突然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想到刚刚她在外面对着正洗澡的他猛咽口水的样子,被他发现了,安夕颜真的恨不能来阵滚滚天雷,将她带走算了。
她又窘又羞的模样惹得莫向北更想逗她,特意上前一步,作势就要解开缠在腰间的浴巾,安夕颜一看,立马大叫着捂上眼睛,“莫向北,你敢!”
“真不看?”
“不看,你出去!”
“小东西,就爱口是心非!”说完,他也没再强迫她,转身出了卫生间。
安夕颜缓缓挪开双手,见莫向北真的离开了,这才放下心来。
将衣服浸泡在木盆里,她就走了出去,在经过卧室门口时,恰好莫向北也换好了睡衣走出来。
安夕颜还有些脸红,不敢正眼看他,正要从他跟前走过去,却被他一把牵住了手。
他低头看着她,声线很迷人,“还在害羞,嗯
?”
她会承认吗?
当然是,“没有。”
他的手指突然勾上她的下巴,强迫她将头抬起来。
深邃如海的眸子盯着她嫣红的脸颊,勾唇反问,“那你在脸红什么?”
被他当中戳穿,安夕颜有点生气,一把就拍掉他勾着她下巴的手指,朝他瞪眼,“要你管!”
莫向北唇角弧度更大,“凶婆娘!”
安夕颜立马对着他呲牙咧嘴,“我不光凶,我还想咬你!”
“好啊。”他立马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将唇靠过来,“咬这里!”
濒临抓狂的安夕颜,看他一脸的得意劲儿,索性就直接张嘴就咬了上去。
咬着咬着,他俩就从门口滚到了床上......
几乎一夜未停!
客厅里,那一碗醒酒汤和那一香软蛋糕,早就被彼此的主人遗忘得干干净净。
......
安夕颜又累又困,恨不能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但迷糊中,她又感觉到一双大手在身上到处作乱,真心不想理他,但摸着摸着,她就有些情难自禁。
一转身,她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眼睛微微睁开,不满地抗议,“莫向北,我快要累死了,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他抓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摁在某蓬勃之处,嗓音透着晨起的慵懒和磁性,“他想。”
安夕颜顿时无语凝噎。
她使劲地抓了一把,在男人似愉悦似痛苦的声音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