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莫向北听,谁知,他睨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一个孩子就够闹腾了,再来一窝,你是想把我这屋顶给掀了?尽”
安夕颜气得吐血,为此,好几天都没理他。
今天是第三天了,大后天就是小宝生日,如果再不准备的话,小宝真的会很失望。
于是,冬天一向习惯早睡的她,破天荒地等到了半夜。
听到院子里传来汽车缓缓驶进来的声音,她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扒开窗帘看着从车子里下来的男人,身体某个角落涌起一抹心悸。
虽然被暗夜包裹着,但男人那一身的霸气和尊贵如一抹极光,穿透了黑暗,直达她的眸底丰。
忍不住轻哼一声,别以为魅力大,她就能放过他。
今晚,看她怎么收拾他!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从车上下来正准备进屋的莫向北,突然抬头朝她这边看来。
吓得她立马缩回脑袋,用手捂着小心脏,忍不住小声惊呼,“不会吧?这都能感觉得到?”
她连忙跳回床上,关了床头灯,拉上被子躺好,然后闭上了眼睛装睡。
……
今晚没有应酬,只是加班有些晚。
下了车的莫向北,正准备进屋,突然感觉某处有一道偷kui的目光正贪婪的看着他,顺着感觉看去,正巧,看到他卧室的窗帘晃动了一下,一个小脑袋缩了回去。
紧抿的唇角忍不住扬了扬,收回视线,大步进了别墅。
在玄关处换了鞋子,他直奔二楼,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一片黑暗,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走到床边,借着窗外的淡淡的月光,看着缩在被子里装睡的小女人,眸子深了几分,却是什么没做,转身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他一进浴室,床上装睡的安夕颜就把眼睛睁开了。
夜,很静。
浴室里水流的声音就像一只小手似的,轻轻地挠着她的心房,让她莫名的心跳有些加速。
感觉脸颊都像着了火似的,变得滚烫起来。
一把捂住发烫的脸颊,安夕颜挫败地一声哼唧,直接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莫向北缓步从浴室走出来,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大床走去,看着将自己团成球似地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唇角扯了扯。
擦干头发,他便伸手去掀被子。
安夕颜将被子卷成了一个筒状,任他怎么拉,她就是不松开。
莫向北又不敢太使劲,害怕太过用力直接将她掀翻到了床底下,最后没法,只能任由她卷着,自己就这样在她身边躺下去。
原本卯足了劲儿想和他争下去的安夕颜,突然之间对方没了动静,只是感觉身边的位置下陷了几分。
她屏声静气,静观其变。
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边的男人依旧没动静。
安夕颜绷不住了,大冬天的,虽然屋里有暖气,但他就这样躺着什么也不盖,还是会冷的。
悄悄将被子扯开一条缝,借着月光,她偷偷地瞄着他。
他笔直地平躺着,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闭着,呼吸均匀,好像是睡着了。
睡着了?
不会吧,她等到半夜是有目的的,现在人家睡着了,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了。
忍不住有些沮丧,一把将被子掀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一双眸子瞪着睡得似乎很香的男人,恶狠狠地小声说,“莫向北,你是猪么?一倒床就睡。”
“倒床不睡觉,你还想干什么?”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下一秒,原本紧闭的黑眸睁开来。
安夕颜被吓了一跳,什么都没想,抬手就拍了他一下。
莫向北忍不住闷哼一声,紧接着他双手放在双、腿之间的位置,表情似乎很痛苦。
安夕颜一看,才知道自己刚刚拍错了地儿,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伸手就想摸摸。
痛苦中的莫向北
倒是挺配合地松开捂着某处的手,任由她柔软的小手摸了上去。
她摸着,他貌似很痛苦地‘哼哼’着。
直到手里的玩意越来越大,越来越膨胀,安夕颜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抬头,她看着一脸享受的男人,气得抬起手来,恨不能狠狠拍他兄弟一下,但最终是没下去狠手。
气得她一下子躺回原处,将一个生气的后背留给他。
莫向北一个翻身,便将她勾进了怀里,生着气的安夕颜使劲地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了便也索性不动了。
闭着眼睛,绷着小脸,她就是不看他。
好不犹豫地翻身压上,莫向北凝着她生气的小模样,低低说了句,“越来越知道给我脸色!”
安夕颜一听,立马火冒三丈。
眼睛睁开,她瞪着他,气呼呼地说,“莫大总裁,我一介平民哪敢给你脸色看?”
莫向北用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都成这样了,还狡辩。”
“谁让你先欺负我的。”
“欺负?”莫向北一边说着,大手已经探进她睡衣内,“像这样?”
安夕颜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羞恼不已,“你先放开,我有事要给你说。”
“说。”
“你先把手拿出来。”
“你说你的,我摸我的,不耽误。”
安夕颜哭笑不得,将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使劲地推他。
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一座山似地,她不管用多大劲儿,他都是纹丝不动。
甚至,还有往下压的趋势。
无奈,只能任由他的大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