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不是有句话,叫什么‘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么?
今天,莫向北这块钢,即使再硬,他也要把他给化了!
所以,当莫向北将她压在大床上,不待他‘惩罚’,安夕颜就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嘟着唇儿就凑了上去丰。
被她就这样亲上了,莫向北微微有一秒的愣怔,但很快,他就被动变主动,加倍回应她的亲吻。
这一亲上就再也没有分开,直到许久之后,床上的动静归于平静,安夕颜依偎在莫向北怀里,有气无力地抗议,“莫向北,你是属牛的么?”
俗话说:只有被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但为什么安夕颜觉得,他这头牛倒是精神倍棒,而她这块据说耕不坏的田却累得要死。
莫向北抱着她半躺在床上,听着她娇软的抱怨,唇角微勾,“龙不比牛厉害?”
安夕颜绯红着小脸,忍不住拿手戳他结实而坚硬的胸肌,小声抱怨道,“哪有你这样的,往死里整我。”
莫向北微微低头,将下颔抵着她柔软的发顶,沉声问,“以后还乖不乖,嗯?”
“我哪有不乖?”安夕颜嘟嘴抗议,“明明就是你的错,到了现在,却变成了我的错。”
他的错?
莫向北有些莫名,“我哪里错了?”
“你还说!”一听他这话,安夕颜就来气,“你昨天夜晚为什么不回来吃饭?”
“有饭局。”
“可我给你发信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呢?”安夕颜越说越伤心,“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忙了一下午,就是为了做你喜欢吃的腊排骨火锅。”
“嗯?”
莫向北微微皱眉,“你给我发信息了?”
“发了,怎么你没收到?”
莫向北想起什么,将她松开,然后起床从地板上捡起他的外套,从里面拿出他的手机,然后回到床上。
他直接将手机递给安夕颜,“昨天下午开会就关了机。”
安夕颜无语地看他一眼,然后又将手机丢给了他,半响发出郁闷的声音,“原来都是一场误会。”
将手机打开,莫向北一边翻开她发来的短信,一边睨着她那张郁闷的小脸,丢给她两字,“任性。”
“我哪里任性了?”安夕颜不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但下一秒她又钻进了缩进被子里,弱弱的反驳,“谁让你不理我的。”
莫向北将手机放在一旁,凝目看着她,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些冷硬,“我不理你,你就悄无声息地逃到了这里?”
“我有告诉小曦……”
“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夕颜偷偷抬眼看他,弱弱地小声说,“我离家出走就是为了不想见到你。”
告诉他了,离家出走不就没了意义?
莫向北忍不住满头黑线,“丫头,我看我还真是太宠你了。”
这是莫向北第一次叫她‘丫头’。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懊恼几分无奈。
明明是一副不满的神情,但说出口的话却饱含着宠溺的味道。
心一动,安夕颜一个翻身就趴到了他的身上,唇角忍不住咧开,好看的眼眸弯起成迷人的月牙,“再叫一次。”
任由她趴在他的身上,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莫向北忍不住伸手,将她撩起夹在耳后,“什么?”
动作轻柔而娴熟。
“叫我丫头啊。”安夕颜绯红着小脸,“我喜欢听。”
莫向北深深地凝视着她,将她一张干净娇俏的容颜都看进眸底,薄唇微启,他再次唤她,“丫头。”
这一次,更是多了几分深情的味道。
怦然心动!
满身的柔情都被他这一声‘丫头’挑动起来,安夕颜轻抬起上半身,将粉红的唇瓣凑过去,轻轻地亲上了他性感的薄唇。
她亲得很认真很仔细也很温
柔。
像是她对他的爱,缱绻又温柔、绵长又细腻。
她难得的主动,莫向北任由她亲着,很享受地闭上了黑眸。
但亲着亲着,他就无法控制地将她翻身压下,黑眸灼灼地看着她,哑声说,“我叫你丫头,那你呢?”
安夕颜眨着如水般的眸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叫我什么?”
“莫向北啊。”
男人忍不住皱眉,“不好听。”
“那,”安夕颜眼珠子转了转,“向北怎么样?”
“不好听。”
安夕颜咬着唇儿,羞涩地抬眸看着他,犹豫了许久,终于小声唤出来,“北。”
她的声音柔而娇,带着独有的深情缱绻,莫向北只觉得一股子如触电般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直窜向他的心房之上。
眼眸瞬间变得深而沉,眸光的温度更高了,迫不及待地,他再一次攫住了她的唇瓣,开始了又一轮的耕田运动。
……
相较于安夕颜的被温柔对待,悲催的苏叶就没有这么好运。
此刻,她就站在莫向北隔壁房间门口,对着里面紧闭着房门不让她进去的苏糖糖哀声恳求道,“宝贝,妈妈错了好不
好?”
里面马上传来小糖糖一记冷哼,“苏女士,爸爸说了,要你写八百字检讨书,不然就别想见我。”
检讨书?
还八百字!
虽然作为一枚高大上的莫氏人事部副总监,八百字是小意思,但关键是……
“他又不是我老公,管得着我么?”
“爸爸,”小糖糖的声音再次传出来,“我家苏女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