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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绾棠瞥了珈延一眼,心中却是郁结,抱着个团蒲便道:“大师,命格这东西,能变吗?”
珈延手中的佛珠转了转:“命既是天定,又是自定。”
慕绾棠最讨厌珈延这样说话打着圈圈地说了,便不高兴地道:“大师可是出家人,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我也能编一段出来。”
给我个明确的答案能少块肉吗!慕绾棠的心里头默默地喊。
珈延手中的佛珠不再转动,道:“施主这是愿意听老衲说话了?”
慕绾棠不甘不愿地道:“你不是活佛么?自然得听你说话了。”
珈延笑容居然又是加深了一些。慕绾棠瞧了瞧,突然觉着很好笑,但到底是忍住了。
珈延笑着将手中的佛珠转了一圈,才道:“命格是天注定。但既然老衲已然打破了这层规矩,那便只能是继续打破下去。”顿了顿,又继续道:“施主是三世的命格,皇朝气数,冥冥之中自由规律。施主不过是一些小作为,却已然打破了一些定律,如今气运正在回转。”
慕绾棠抱着团蒲,细细地听着,等珈延说完了,才叹道:“我是个闺阁中的女子,顶多能做些生意,但这王朝气数一类的事,我实在是不懂。这一世多活了两辈子,看事情却更是看不透。”
珈延眼睛眯了眯:“看不透的事,自然有人替施主分忧,施主不必挂怀。”
慕绾棠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懂,便嗯了一声。珈延见她似乎是不信的模样,又接着道:“施主遇事不必慌,老衲既将施主带回来,自然会尽力护得施主平安。”
慕绾棠一听,心中顿时感动了一下。却想到珈延已经是个胡须花白的老人了,又能护着她多久?心里竟是不由得涌上了一丝伤感来。珈延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温言道:“施主不必担忧,老衲能活到施主平安度接下来日子的那一日。”
慕绾棠的心事让珈延给看透了。脸上不由一红,鼻子也一酸:“大师说什么呢!”
珈延笑了两声:“出家人不忌讳这些。施主不必挂怀。”
慕绾棠同珈延并未谈论什么,可不知为何,慕绾棠的心中却突然地轻松了许多,对左仪堂的余情,对北阑闫的自责,对慕之清的担忧,全数都消散了不少。
珈延将手上的佛珠退了下来,递给慕绾棠:“这是老衲给施主的一些心意,这串佛珠是老衲多年的物品。可静心。”
慕绾棠忙摆手:“大师素来带着的东西,我怎好拿走?”
珈延笑道:“施主且拿着。不过是一点薄礼,算是老衲给你同北二爷的东西,他日你们成婚那日,老衲定是再送上一份大礼。”
慕绾棠还要说什么。珈延却已经将佛珠交道了她的手上,自己闭上了眼睛。慕绾棠心知,他这是要睡觉了!捂嘴笑了笑,便将佛珠带在手上,倒是大了许多。又记得珈延平日里是将这东西拿在手上转圈圈的,便也拿在了手上。退了出去。
人生在世本就是无常的,能够重活一世已是上天赐给她的恩惠。其余的她已经不敢多求什么,但重活一世,才发现这看不透的人看不透的事却依旧那么多。再是同珈延胡乱扯了些什么,便回了去寻慕夫人去了。
珈延在外头见慕绾棠出来了,忙迎了上去,瞥见慕绾棠手上的佛珠的时候。眼里有不一样的情绪闪过,接着便是正常的模样,带着慕绾棠去寻慕夫人。
慕府的女眷在里头已经供奉完了,见的慕绾棠出来,慕夫人又让慕绾棠陪着老太太去各处瞧瞧。老太太虽说来京城已经将近一年了,却从未好好地走走逛逛。
慕绾棠与碧落应了声,扶着老太太的手便走进了福罗寺。这福罗寺到底是皇家公认的,在原先的基础上又是拨出了好些音量来修葺,如今修葺比原先大上了两倍,里头也是好看的风光同僧人的禅房。福罗寺的僧人个个都是有礼的,见了她们走进来,不论在干什么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双手在胸前合十行礼,礼数一点儿不差。
老太太啧啧称赞,慕绾棠却在老太太的眼里头瞧出了一些不舒爽。慕绾棠叹气,不管是因为什么,老太太都是老人了,许多方面也算是清楚的,比如明白不能姑息养奸,赵姨娘就该处死,慕之清就该找个由头逐出慕府。但到底老太太老了,总是见不得这些生死的大事。如今才来了一年,只怕这一年也是不好过。
今儿三房没有一个人一道来,母亲不是没有通知,倒是三房自己不乐意去,又是谁打谁的脸?
陪着老太太看完了各处,慕府的一众人这才浩浩荡荡地出去了。
慕绾棠一回了慕府,便听到有人来报,说是北阑闫已经在她的馆阁里头等了许久了。
慕绾棠瞧了慕夫人一眼,慕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去吧。”
慕绾棠应了一声,红着脸便朝着沁月阁的方向去了。元锦提着裙摆跟在后头,只恨自己现在不是伽林,没有那么好的脚力。
老太太看了,很是欢喜:“就该这样才好!二郎心里头日日想着绾丫头,绾丫头也心里有二郎,真真是一家人的模样。”
慕夫人点头应了。知道今儿因着三房没有跟着一道去,老太太心里头不高兴,便陪着老太太回了泰安阁,同碧落一道陪着说了好多话,碧落还让人去将熙函接了出来,老太太瞧着白白胖胖的熙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