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阑闫捉住她的手,靠近她笑了笑:“你不喜欢?”
慕绾棠抽出自己的手,冷眼道:“我有什么可喜欢的?你的通房喜欢不就好了!”
北阑闫尴尬地一笑,一瞬间便又是回味过来,身子不安分地靠近慕绾棠:“你是在吃醋?”
慕绾棠撇开脸去:“谁在吃醋!”说罢,又是推了他一把:“你还是快些走吧!咱们还没定亲,别惹人笑话了!”
北阑闫心里头虽不舍,但也觉着有理,看着慕绾棠说了声:“那我走了?”
慕绾棠心里头憋着气:“走吧!”
半晌,屋里头便半点声音也没有了。慕绾棠疑惑地回过头,才发现屋子里只剩下了她自个儿一个人,松了口气,!又是暗暗地咒骂了北阑闫一阵。
刚把自己打理好,唤了元锦进来收拾要了一下,慕绾棠郁闷地撇了撇嘴。才刚坐下没多久,齐禄又进来了,神色严肃地道:“姑娘,找到了。”
慕绾棠心中一个欣喜,忙问:“是什么人?”
“是当年茶铺的掌柜,芙箬姑姑找到这孩子后便是托这个掌柜寻了个好地方将人养起来,并嘱咐了不管是谁来问都说这孩子不见了,不知是怎么不见的。”
慕绾棠沉吟了一会儿,才问:“可靠吗?”
齐祿道:“原也是怎么问都不愿意说,后头小的急了,便告诉了他芙箬姑姑与夫人的状况,那掌柜的一听芙箬姑姑与夫人已经是这样的状况,便将所知的全数都说了出来,另表示愿意出席作证。”
慕绾棠奇怪:“这掌柜的与母亲还有芙箬姑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愿意冒险?”
“说来倒是巧合,原是芙箬姑姑遇见了他的妻子,当时俩人初来京城,生活已经险些过不下去,让芙箬姑姑外出时撞见,回来与夫人一说,夫人当即便给了他们一些银两,又替他们盘下了一间店面,就是后来的茶铺。若不是因着十五年前的事儿,这茶铺现在或许是还在呢。”
慕绾棠听着听着,却又是模糊了起来:“等等,掌柜的承了母亲的恩情,又怎么会把芙箬寻过孩子的事儿告诉赵姨娘?当日慕之清可说了,就是从这掌柜的口中得知的!”
“这……”齐祿的神色有些可惜,叹气道:“也算是失误的一笔吧,这掌柜的以为这人是夫人的人,便说让芙箬姑姑抱走了,可这人再仔细问起来的时候,掌柜的觉着不对劲,便住了口,没有吐露芙箬姑姑的去向。”言罢,仔细瞧了瞧慕绾棠的神色,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若不是因着如此,那佟二也不会无辜惨死。”
慕绾棠看着齐祿,心里百感涌上来。
母亲就是因着以为是自个儿的原因害死了齐祿,这心里头才一直过意不去的。虽说是从宫里出来的,何况布捷之乱的时候死在自己手下的人命也不在少数,但这毕竟是一条无辜的人命,还是因着自个儿的私心才热下的人命,加之当日对慕沛对自己的不信任心灰意冷,这才认了罪的。
如果这佟二的死另有原因,那母亲的冤屈可不就是完全洗清了?
慕绾棠心里头突然一阵兴奋,好似找到了斗志一般,拉着齐祿细细地问了起来。